他极轻极轻地,吻了上去。
轻柔的在那唇上印下一个吻,又吻了一下他的嘴角,逐渐的移到他的脸颊,跟后面露出的脖颈,周浮的手指搭上他的脖颈,极其克制的使手指抚摸上去的时候都有些微微轻颤。
他像是全然不惧韩放会忽然醒过来,只有他知道他现在心颤动的有多快,像是做贼一般的,刺激又忍不住往前攀延,一种灌了蜜一般的甜意渗入心间,又掺夹着一种微微的苦涩。
他的唇贴近韩放的肌肤,从一开始的亲吻到渐渐忍不住吸吮,韩放像是被什么梦境困扰住了一般睫毛微颤像是下一秒就要醒来,周浮的手指像是安抚似地梳顺着他的黑发,很快呼吸又均匀了起来,明明是在空调里而周浮的额头却渗出了汗。
还是不要醒来了,醒过来看见的会是一场更不好的噩梦。
周浮的唇角弯出一个想要哭的弧度,但却又控制不住怜爱的轻啄韩放的唇角。
这里寂静的只有周浮的自言自语,“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在图些什么?”
韩放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老有蚊子在动他,只是身体昏沉得懒得理会,好不容易好些了周浮又把他喊起来说衣服干了可以走了,韩放睁开眼的时候反射性摸了摸头寻思着回头找面镜子看看,随即就看见周浮挂脑门上的汗,难道剪头发是一件很费事的事嘛?
韩放心里疑怪着决定以后给周浮点好脸色看,只是对方不知道怎么像是忍耐着什么似得一眼都没忘韩放脸上瞧。
等出了门他才想到衣服好像还放在原地没动过,于是脚步转了个方向,却发现自个儿好像看见了个熟人。
微眯起眼,“你在这儿干嘛?”
于是背对着他的人动作一顿,转过身就看见韩放挑着眉正看着他。
陈凉抿紧了唇,心有些紧张地吊了起来,韩放的视线往地上绕了一圈没看见自己想看见的有些不愉的皱起了眉,陈凉抿了抿唇,“衣服我帮你洗了。”
韩放脸色忽然怪异起来,张了张口,“我的内裤你……”
陈凉点了点头就看见韩放一副要爆粗口的样子,“我让你洗了?”
陈凉本来想说些什么,却蓦地触及到韩放脖子那儿一小块青紫的地方什么话都咽了回去,颤着嘴唇问:“你……教官怎么的你了?”
这话问的有些奇怪,韩放摸不着头脑,看了他一眼说:“没事,就剪了个头发。”
说着就要走,陈凉也顾不得纠结刚刚那个问题,看韩放要走的模样连忙张口,说得话也有些笨拙:“你……为什么……会帮我……”
在韩放的眼神下这话越来越小声。
韩放扯起一个笑,“你就为了问这个问题等到现在?”
陈凉点了点头,眼神漆黑固执的看着他。
韩放唔了声随意道:“一想到以后要是没人递毛巾跟送水,就顺手帮了一下。”
是因为需要,所以才会伸出手。
如果是这样的话……
陈凉抬起眼,如果是因为这样的话,他会让自己变得更让对方需要,乃至离不开,这样对方就不会想到要去抛弃他了。
韩放完全没意识到他的一句话会把剧情给触发成什么样,只是想了想说道:“要是不想做一些事情的话就去拒绝好了。”
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他们要是不听的话,就打到他们听话就好了。”
☆、第38章 结束
常德海最近过的有些倒霉,总之是原本还不怎么算的上顺风顺水的路途变得更加坎坷不安了,对于这点他本人也是有点小愁苦。
上回看着韩放给周浮带走的时候,他还小小的幸灾乐祸了一下,没想到人啥事也没有的回来了,据他所知好像对方好像是被周浮拎走剪了个头发又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常德海顿时傻眼了。
剪个头发算什么?是警告嘛?
其实更应该是手痒了正好想剪吧。
“在想什么呢?”耳边忽然出现一个声音贯穿了耳膜,熟悉的低音让常德海身体一抖,抬头就看见周浮居高临下眼神冷冷地盯着他看,看他抬头扯开一个让常德海心尖一颤的冷冽一笑:“想什么那么入神,喊你都当听不见?”
常德海眼神茫然是一片汪洋的懵逼。
周围几个人不动声色的挪开屁股让常德海一个人去面临枪林弹雨,主要火力都集中在了常德海身上,周浮的眼神在他的饭盘上打了个转,声音忽然严厉了起来:“教了你那么久都不知道要把菜吃干净嘛?”
常德海低头看着盘子里几根没啃干净的骨头,有些无语。
周浮冷笑:“看样子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去操场上给我跑圈,我没喊停就不许停。”
常德海又傻眼了。
他扭头想看看别人的盘是不是也跟他一样,却招来一片同仇敌忾的声音:“教官说你呢,你往哪儿看?”
结果都是纷纷不约而同的把自己盘子给遮掩的严严实实。
常德海看着正午的太阳,刺眼又猛烈,转头刚准备想要抗争几句,就看见周浮眯着眼挑眉,“嗯?”尾音上扬着几分不自觉地危险,连带着周围顿时就凉了下来,他打了个哆嗦,抗争变成了协商:“教官,大中午的,刚吃完饭不适合剧烈运动。”
周围此起彼伏嗤笑声,常德海心想你们有种敢去呛一句试试,还只知道在旁边看热闹。
周浮也跟着笑了,他笑比不笑还让人看着心里害怕,“你要是吃干净了,我也就不让你剧烈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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