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夏花
生命,一次又一次轻薄过。
轻狂不知疲惫。
不要过于心急。你喝过柠檬茶吗?你不能强迫柠檬在三到五分钟内奉献他的全部滋味。否则,茶会变苦。
我絮絮叨叨把我所知道的二人的故事以最精简的话语说给他听。听到最后他的表情越来越精彩,直到划出一个长长的下吧。
“你是说你就相当于他们故事里的嘉泰那种人?”他的表情带着明显的吃惊。
我摸了摸下吧。“可能吧。”
但我宁愿相信这不是真的。
虽然她也有亲口对我承认过。
“走心的你是第二个。”
“男人的数字是除以三,女人的数字是乘以三。”
是真的吗?
我不敢相信。我用力甩了甩头似乎想要将这想法抛之脑后。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缠。
“是我最最无敌迷人漂亮可爱的猴哥吗?”
“不是,你打错了。”
“那你是谁?”
“我是他妈妈。”
其实我当下第一反应是喊声‘妈’,然而话到了嘴边不知觉的变成了:“你少来,我听出你声音了。”
“那你还问!”
“我这不是寻思给你变些花样么?”我贱笑道。
“没新意!”
“你吃饭了?”
“恩。吃的饺子。”“你吃了?”
“没呢,我在回家的路上。不过我再想要不要去剪个头。”
“剪吧。你头发有些长了看着不精神,剪得短一些还显得精神点。”
“恩,我也这么觉得。英雄所见略同啊!”我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啊。你知道这见鬼的天有多冷的。整个头皮就靠头发保暖了啊!”
“那你就不剪!”一句话说得我……
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你在干嘛?”
她的回答永远是在:“看电视。”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看抗日神剧手撕鬼子?”
“哈哈,我从来不看那个。”
后面的忘记了。
我只身来到了理发店。那姐们洗完头后认真的帮我检查了一下方才说道:“才多长时间没见怎么多出这么多白头发。”
我头也不抬:“愁的。”
第二天晚上我给她发了张彩信,上面是我随拍的照片。
下面配上文字:“我被自己丑哭了。”
回复是:“挺好的。就是看不出来短了多少。”
之前电话交谈时我说:“好了猴哥,我不跟你说了。今晚有个孙子失恋了,我要去陪酒。”
“恩。好。”
也没有交代少喝点注意身体等等诸如此类的形式主义口头语。
但是我告诉她:“睡觉的时候记得关机。我可不想再喝的跟个孙子似的给你打电话第二天我还不知道。”
然而第二天给她打电话时我原本想说的话是:
“唉,感情这东西还真不好估量。两个人中午还好好兴高采烈的去吃披萨下午就打电话来说失恋了。那哭的叫一个伤心欲绝啊!”
然而她没有给我说这段话的机会。
说好的是下午的去接她。然后我问道:“你收拾准备出门了么?”
“她说我都倒宿舍了。”
当时我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算什么?”我喃喃道。“三天元旦假期我过的魂不守舍只盼望她回来的这一天我亲手给她戴上丝巾。”
——原本打算出门前先去朋友家把丝巾拿走然后去接她。
再一次让我的准备变成了无用功。
“这么快就回来了啊!咱不是说好我去接你么?”
“哎呀,不用啊。你看我这一点事儿都没有。”
是个明眼人都能听出我那失落的口气。
“那你下午有空?”原本的计划这也是可行的一部分。打算的去疯婆子砂锅吃点饭,然后去看我一直想看的《老炮儿》
然而这个愿望直到最后也没有实现。
没有实现。
“下午我要陪个朋友去选片。”
“写真?”我反问。
“恩。是啊。”
然后我啰里啰嗦交代了一通,“我之前干过影楼,你跟他要这些东西他们都给。”
她说好。
脚趾头想想也没要。
这时他叹了口气,“一直都是你在主动,付出?”
我点头。
“你不累吗?”他问道。“我知道那种付出后的无力感,仿佛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柔软无力。”
我摸了摸下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有两个鬼魂转世投胎前来到十殿阎王面前。阎王问: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一生都在不断付出的人,和一个一生都在索取的人。
那人立刻道:我要选那个不断索取的人!
然后那个人转世后变成了乞丐。
而付出的那个人呢?
他变成了阔绰一方出手大方人送乐善好施的廖大官人。”
他叹了口气:“你可真是富有。”
我摇了摇头:“不,我很穷。我只是精神上相对富有一些而已。”
说到这我兀自苦笑:“她回来后好像一切才回到了正轨上。就这么短短的两天我尤其体会到了异地恋的痛苦。”
“只要对方关机就再也没办法联系到对方了是吗?”他很认真的说道。
“恩。毫无办法。”
“那你知道她家在哪么?”
她家在哪?
“你们乳山有什么好玩的?”我笑盈盈的问她。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真的是没啥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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