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儿臣在她身边没有看到任何侍卫。”孤独醉看似平淡的推测:“可能她身边也有叛徒。”
果不其然,皇帝在听到自己派遣的人手中居然有叛徒的存在,生气的询问道:“那些我们当时给她的那些人呢?”
“与她一同闯荡江湖时损耗七人,留下的几人全部扔到了她所开的酒楼里。”孤独醉决定实话实说。
皇帝看到自家儿子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讽刺的扯出一个笑容:“看来她不想我们插手啊!罢了,那就任她随意吧。”
孤独醉也是很平淡的回答:“嗯,儿臣已在她身边留下了保护她的暗卫,可在危机时刻保护她。”
皇帝感觉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不愿在插手些什么,淡淡的吩咐道:“好,那些你所处理的事情很好,还有几天你就该行成年礼,好好准备吧。”
孤独醉行礼:“是,儿臣先行离开。”
孤独醉离开后,坐在主位上的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发出无奈又自豪的轻笑。女子更是笑的直拍自己的大腿:“如何?养虎成患了吧?被自己儿子捉弄是什么感觉?”
皇帝无奈的看着她,似是头痛的扶额,大叹一声:“刚被儿子戏弄,又被其母给嘲笑,天意啊!”
女子突然止住笑意,认真的询问:“醉月可否放心?”
“我们儿子自己捡的人,又在那么多人面前领回宫的,你猜猜他叛变的几率有多大?”皇帝这次倒是没有直接回答,调皮的眨眨眼,歪着头轻点眼前女子的佩玉:“江湖中,可不是他一个小小儿童就能在三年内建立势力的。”
女子听到他的话,捉住他顽皮的手,左右甩动:“我就知道,你怎么会放这样一条凶猛的狼狗出去咬人,原来早就算计好了。”
皇帝不爽的将自己的手从中抽出:“什么狼狗,明明是只狐狸,手上那么多稀罕的东西,却硬是不给我。还说什么‘隔墙有耳’,不能让别人发现踪迹。”
“咦~”女子惊讶的看向男子:“还有你没办法弄到的东西?”
“怎么会?”男子恨恨的说道:“这次的成年礼看我不好好坑他一把!”
“你呀!”女子忍不住笑意,伸出一指点在他的额头上,笑骂道:“居然还好意思和小辈争什么。”
“那又怎么了?”男子的声音幽怨的传出宫殿。
孤独醉走了很远,都能一直听见宫殿里传来的一阵阵笑闹之声。他郁闷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心里却狠狠的吐槽:那些麻烦的东西,自己真的不想去接触啊!自己天天处理江湖上的事情就够麻烦了,现在死老头却还要自己也接手国家的那些麻烦事。唉!能者多劳啊!
孤独醉沿蜿蜒的小道进入自己的醉月殿,果不其然,自己的桌子上堆了小山一般高的奏折。
“邱江!”孤独醉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大喊。
“是,是主子,您有何吩咐?”邱江从某棵树上慌忙窜出。
“你个混小子又看上我那个暗卫了?”孤独醉悠闲的斜靠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直直的伸在面前的一堆‘奏折山’上,丝毫不担心会弄脏某件‘国家大事’。
“公子,看您说的,哪有的事?”邱江深深的弯着腰,一脸讨好的笑容。
话说这邱江也是有意思,什么都不喜欢,偏偏喜欢和人比武。孤独醉身边的暗卫武功能差了吗?经常随手就将他甩开,这还是看在他照护主子、不能让主子恶心的面子上。要不然,就算邱江没死没骨折,也早就是鼻青脸肿了。
而这货还越战越勇了!没事就缠着暗卫,美名曰:‘切磋武力’,让暗卫看见他就忍不住想揍他一顿,狠狠的扔得远远的,最好再也回不来。
甚至有一次他们正在比武,这货突然加入,他武功太差,直接就被比武的气流所击伤。主子找御医给他诊治,那御医也是年轻,居然说:‘追女的不用这么拼命’。这下,就连孤独醉都清楚的了解了他的本质,还时不时打趣,问他‘看上’了那一个。
搞得暗卫是不胜其烦,你说他们本就负责主子的安危,半点不得马虎;可这货还时不时找揍。偏生还不能揍得太狠,毕竟他还要给主子办事。唉,这年头,暗卫难当啊!
“喏!”孤独醉用脚踢了踢眼前的一座‘山’,随口吩咐:“今天全部解决。”
“主子~公子~”邱江将腰弯的更低了,本就是半弯的腰此刻快贴近他的膝盖了。
“不得有误。”孤独醉干脆利落的甩下话,转身就离开书房,向自己温暖又柔和的大床走去。话说自己离开了那么久,还真是想念。嗯,这就是‘家’的感觉。
“公子~”邱江柔声拉长音,一脸的乖巧可爱,尝试做着最后的一次尝试,虽然可能性极低。可当他看见自家主子毫不停留的背影时,无力的瘫坐于地。他就知道,他不该回来的!
自家公子逼着自己练与他相同的字体,甚至要求自己的字和他相比可以以假乱真。邱江就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偏自己还傻傻的练了,甚至还听话的练到废寝忘食,练到旁边的池水都染成了墨色。
好在,醉月也练了,甚至比自己练的还刻苦;而且他在外建立的那些,用的也都是公子的字。
嗯,想到有人与自己相同,邱江感觉自己心里平衡了。公子的事全部由自己和醉月全包了:醉月负责公子在外的那些江湖势力;而自己却负责眼前的一堆无聊的奏折.......
想像归想像,邱江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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