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挽青此刻是妥妥的好奇宝宝:“插秧?那是什么?”
王大柱摸着后脑勺,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个寻常的活动,只能含糊地说:“就是种稻子。”
然后莫挽青新的疑问来了,“什么是稻子啊?”
……最后王大柱被莫挽青硬是拖着陪他一起去体验插秧这个新奇的活动,直到天色不早,才拎着腰酸背痛的莫挽青回去了。
“嗳嗳,轻点轻点。”此时莫挽青正趴在床上让王大柱帮他擦药膏,疼地他龇牙咧嘴的。自诩身体素质可以,莫挽青压根想不到这么简单的活竟然把他累成这样。
王大柱嘿嘿一笑,“小孩子第一次插秧都会腰疼的,做多了就好。”莫挽青很想反驳他说的“小孩子”这个词,但想到自己幼小的身板,还是乖乖把话咽下去了。
嘴里哼唧两声,“我哪知道干这个这么累啊,明明看起来很容易的。”
这时候王大柱给他擦好药了,帮他把衣服盖好被子盖好才说:“不容易的,每一行都有窍门,刚入哪容易学会。不早了,娃子,你早点睡啊。”说着准备帮他把门关上。
莫挽青挣扎这提醒他,“明天去别忘了叫我!”王大柱支吾了一声,不算答应也不算拒绝。他在床上扭曲地动作两下,气喘吁吁地看着茅草屋顶,外面风吹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夜,很寂静,也很安宁。
好爽的感觉,迷迷糊糊之间莫挽青心想,要是能一直待在这里好像也不错……
天微微亮,莫挽青就醒了,院子里传来有人轻声动作的声音伴随着慧娘小声的叮嘱。他麻利地穿戴好,把房门推开一条缝,看到外面没有两人的踪影。闪身出去,在墙根处一借力,迅速翻出墙外。
小路上王大柱还没来得及走远就被莫挽青赶上了,看着装束整齐的孩子,他无奈了。只能托人给慧娘带个口信,免得她着急。
所以莫挽青还是成功地让王大柱他们一行带上了自己。
路上几个男人对于莫挽青的态度像是在逗小孩:“小娃子怎么自己跑出来了,不怕被狼叼走喽。”莫挽青满头黑线,果然小孩子的身体就是难让人信服,他也懒得解释,只冷冷地没搭话。
那边的男人们却觉得他害羞,不好意思说话,毕竟莫挽青给他们的第一印象就是个羞涩的孩子。
天亮的时候他们一行人就到了山里,几个男人有意将莫挽青围在中间保护。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各自找到了目标,不觉间已经让保护圈越来越大了。
就在最后一个人松懈的时候,莫挽青静悄悄地离开了保护圈,循着动物留下的粪便痕迹走远了。
照地上的粪便和凌乱的脚蹄印,他基本确定那是一只落单的幼鹿,这是目前最适合他的猎物。
果然,拨开草丛就看到一只小鹿在悠哉哉地吃草,身上的斑点在草丛中明明灭灭,白色的短尾还在不停晃动。
它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
莫挽青悄悄地举起手上削尖的树枝,瞄准…就在小鹿扭头的瞬间射出!“噗”树枝精准地戳中小鹿,可能是第一次用这么原始的武器,莫挽青的力道偏小没能一次性杀死它。但脖子受伤的鹿也跑不了多远,没几步就让他追上,顺手抄起石块给它来了次致命一击。
小鹿最终死在凶残的莫挽青手下,搞定猎物的他感觉略兴奋。这是他第一次用树枝杀死猎物,还真是脆弱的猎物啊。要知道,在感染者横行的末世,别说树枝了,即使枪也未必能消灭它们。
所以说他最讨厌虫子这种生物了,尤其是罪蚁。
将鹿的尸体随手往肩膀上一甩,却被十几斤重的小鹿差点压倒。糟糕,他好像忘记自己还是个“小孩子”了……
最终改抗为拖,当他拖着这个重量不低的小鹿出现在那些男人面前的时候,他们惊呆了。
第5章:悄然变化的事情
“娃子啊,你从哪弄来的鹿!”
莫挽青的小脸上还溅了几滴血,他满不在乎地说:“我打的啊。”其实他下意识想说“晚上一起下酒吃”但想到自己的状况又一次怂了。
男人们傻了,就算这不是一条成年的鹿,也不是那么容易猎取的。像他们的猎物都是野鸡野兔的,打回去自家吃吃而已,碰巧几个人合伙猎到稍微大的野味还要想办法去镇里卖了换点钱贴补家里。比如鹿这种灵活性相当不错的猎物,一般都需要他们几个人合作才能搞到。
今天这个小娃第一次来山里就搞到了鹿,简直难以置信好么。
所有人都觉得是他运气好,碰到一只呆鹿,大家欢呼了一阵,没多久一群人收工回去了。路上那个敦厚的男人王大柱还在惊奇得看着那只鹿,“娃子你好厉害!”
莫挽青默然无语,在他看来这还是有失水准的一次发挥:“如果你们有弓箭什么的就好了。”对啊,工具太原始也是他猎取不到更大猎物的原因,就是那根树枝还是他自己在路上掰下来削好的。
“嘿嘿,我们买不起那个东西,弓箭是有钱人才能买得起的。木棍也是一样用的。”
莫挽青视线扫过他们手里或拎或抗的农具默了…他还是要求太高了,也许他们也不靠这个养家糊口,只在农忙间隙才去山上打打猎的。
回到家慧娘焦急地等在门口,一看到他们两人,悬着的心才放下一点:“哎呦,可担心死我了,怎么不支一声就跑去了。大柱你也是的!他胡闹你不拦着,还陪他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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