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十二月,实实在在的透心凉。
手肘上搭的是聂寒山的手,这人不知什么时候起跟着他埋头玩起了手机,反应比他快一点,但仍是没能避开,陪他浇了满头满身。
大概是还想顺手拉他一把。
杜凡凡浇完一盆水就不见了英姿,取而代之的是众多阳台上倏然聚集的身影,高矮胖瘦,不计其数,比刚开始喊楼时更为壮观。
没让她们看足热闹,男生们就被挺身而出的宿管阿姨带走。
落汤鸡开一面,带着聂寒山回寝室。
路上两人简单认识了一下,温酌言自言是盛敏华的同班同学,而聂寒山的介绍复杂些,说是他们摄像课老师解思的朋友。解思这学期才开始任他们新闻班的课,温酌言和他不甚熟稔,而盛敏华是摄影社干事,和解思关系铁,也就认识了聂寒山。
六人寝室,他们这一间只有四个人,运气好。两张空床被用作垃圾场,小山丘似的,堆满脏衣服脏袜子。好在没人有汗脚,温酌言也是个爱搞卫生闲不下来的,空气质量才不至于与隔壁两个寝室沦为一流。温酌言拿出钥匙拧动锁孔,门一开,室内黑压压一片,只有网瘾青年许博的铺上有电脑光,瘦巴巴的南方小个子戴着耳机,蓬头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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