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应声:“两次都没死,能不怀疑吗?这也是他江玉树命大,毅力可嘉,要么就是赵毅风真的对他动心了。”
“他这不死,再要害他,谈何容易?”
“你是蠢吗?他江玉树要利用他爹引蛇出洞,我们何不将计就计,送他一程。呵呵~~~~~~”女子说到最后竟然乐了,笑的尖细。
“这是不是太过危险,他可就等着我们动手。”
“那你要知道,江天远一死,府里年长一系就剩你和江别远,那爵位你还怕得不到手,到时羽松那不是摆着的世子吗!”女子白了男子一眼,说的头头是道。
男子沉声:“那你也太小瞧江别远了,三弟妹那姐姐可是宫里的美人,不似咱们什么都没有?”
女子讥笑回应:“呵呵,老爷你是庶子,那你是想羽松一辈子背着庶子爹的名声,你要他如何在世家立足,还是愿意他做一辈子的孙子?(古时候管庶孙叫孙子)”
“你放肆,身份之事也是你可以置喙的?”男子一听女子说自己庶子的身份当即黑了脸喝斥。
女子似是不耐,回想当年,“你也不看看自己身份,嫡庶有别,以后只要分家区别大着呢。你没看见老太君把大房当个宝,到时咱们都喝西北风去。江秋氏只会哭哭啼啼的以后都比咱们好。咱们安分谨慎了这么多年,你不觉得累吗?”
江地远回想当年老太君拉扯自己,虽没有苛待,可那也是自己的姨娘做小伏低,被遣送后老太君才安心拉扯。这么多年不管不问,就靠着府里的月例银子过活,身无要职,又未分家,穷的自己连粉头都找不起,要不是江曲氏家里稍微殷实些,只怕要饿死街头,那似大房吃香喝辣。
男子叹气:“累啊。怎么不累,这么多年,憋屈够了。”
女子阴笑:“哼!你也知道憋屈,那江天远……”
男子还是不放心:“那不用和那人支会一声吗?”
“你蠢吗?我们要对付的是江天远,她要对付的是江玉树,目标不同,她会说甚么?”女子厉声说完,又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丹蔻。
“哎,本以为用凤和可以除了他,没想到他送机会来。呵呵~~~~~”
松树后回荡着一阵女子尖笑的声音。
赵大皇子自出宫后就很少进宫,这次为了江玉树一事特地提前知会了皇后说来请安,可是一进皇后宫里,就见到莫凌儿。
赵毅风看到她就想起她用元帕折辱江玉树的事,心里到现在还记恨,当即一记肃杀冷光,阴骘无情。恨不得活剥了她。
莫凌儿自祖父定国公中风不吃不喝病逝后,人消停了不少,知晓自己背后的力道差了些,现如今和皇后家世相差无几,唯独不及的是性情。况且皇后位分尊贵,自是比不过。和一众妃嫔说话也没有从前那样张扬。
先祖一辈的人逝去,赵升天自是得意,少了那些动不动拿先祖条例扰乱朝堂的人。赵升天可是自在。先祖一辈打了稳稳的江山,他可是少了操心还有辛苦,做个优渥帝王,周边守的严严的,别国又有盟约,协定,自是快活。如今越发的沉迷信道,在后宫来得少,后宫也就是皇后的天下。
皇后顾艳梅为了立规矩立威,早就拘着众人坐了好久。见赵毅风来请安,立马吩咐人散,打发众妃嫔回去。
赵毅风施礼后,顾艳梅知晓他有话说,随即遣散宫人,进内说话。
赵毅风先开口:“母后,凤和之事发生在玉树身上。儿臣是男子,后宫不便常来,所以请母后支招。”
顾艳梅一听凤和脸一阵轻抖,仿若当年的事又重现一道。急声询问:“那玉树还好?”
赵毅风点头示意,只是一脸好奇:“母后,那凤和究竟是何?儿臣只知遇酒即发,可从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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