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人坚定地撤了身,慢慢挪向榻里。仿佛用尽一生的力气,蜷缩着身子,咬牙,隐-忍,身体阵阵抽,赵毅风不敢触碰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点起燥热,使他越发难受。
“江玉树,你忍忍,两个时辰就好!”赵毅风浑厚的声音充斥在寂静的殿内,话过时,烛火闪耀。
江玉树抱紧身子,本就虚弱的底子经不住药力折腾,到最后竟痛的睡过去。水润的唇上尽是血痕牙印。嘴角的血滴答,赵毅风见此,知他是在用底子里最后的毅力支撑,瞬间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
夜,格外温柔。
月,圆的挑人思绪,
红纱轻动,月的柔光模糊刚硬的轮廓。
赵毅风静静的守在榻边,凝神看着那剔透的人,生怕一个眨眼那人就没了,直到双眼不听话,人才和了眼,小寐。
时光轻易把人抛!融了冰凌,换了良宵。
江玉树悠悠转醒是在下半夜,浑身酸疼,饿的厉害,就那样躺在床上斜眼望着榻边小寐的人。男子习武,耳力不差,浅眠谨慎,感觉一声轻动,知晓江玉树醒了。
“醒了,可是要喝水?”起身走至桌边,倒了杯水。
江玉树经过一天的折腾,外加凤和媚-药的折磨,一张脸惨白,有气无力,唇无血色,依旧笑的清雅。
伸手接过,速速饮了,又把杯子递给赵毅风,赵毅风会意,又添了一杯,复而吩咐林元送些吃食进来。
江玉树喝足饭饱后,人有了气力,血气渐渐恢复。只觉身上粘-滑-酸-痛的厉害,以为已经和赵毅风交-合。一记肃杀冷光投向那人。
赵毅风察觉他神色变化,眼里愤怒肃杀,知晓他误会,低沉解释:“你中了凤和,后宫阴-私”
江玉树尽力回想,支离破碎的片段袭来,又见他阴沉着脸解释,自嘲了两声:“抱歉!”
无人回答,一阵沉默,室内一瞬间的空灵,只余烛火噼-里-啪-啦的爆炸声,似是在为沉默的氛围添妆。
须臾,话起。
“凤和是何?”
“媚-药。”言简意赅。
“那臣怎么解的?”
“忍得!”
江玉树神情淡然,看不出喜怒,还要发问。
赵毅风见这样盘问下去,就不用睡了,目光炯炯:“你忍了两个时辰(四个小时),自行解的”说完就往床边来。
江玉树身上无力,静坐不动,见他过来,当即准备出口冷声拒绝。可转念想着祖母教的规矩,今个洞房花烛,他是皇家人,也就挪了地让他坐过来。却不料,赵毅风扯了人,一把打横抱了,江玉树别扭,挣扎。
“你中了凤和,身上无力,我抱你去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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