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鸽觉得她不会再像上次那样逃跑,但被点燃的欲*火也比上一次更多。甚至她如果仔细听都能听到心火蔓延至小腹,烧得内脏噼里啪啦作响的声音。她的手掌顺着麦苗皮肤的纹路以服帖的叶子才会有的降落姿势游走在麦苗的颈项、陡峭的锁骨和缓缓升高的柔软之间。
在此之前一切都显得很美妙,任鸽熟练的动作一度被麦苗怀疑为老手,在还沉醉在她细碎的亲吻时甚至不安的想:这人能这么完美的进行这一切,哪儿像她所说,从来就没做过爱。
但完美就是用来打破的,尤其在任鸽几次三番都解不开麦苗的bra的时候。她刚刚开始还能为了照顾刚刚弥漫起的情*欲,只是温柔怯懦的抱怨“你等一等,这个有点难弄”终于在黑暗中带子和手指乱缠一气纠缠两三分钟后就变成变调的咆哮“你什么牌子的bra啊,防弹背心外加红外线密码锁啊,怎么怎么弄都弄不开啊。”
“不是在后面,在中间。”黑暗中麦苗红着脸提醒。
“哦。”听到的人从善如流。这也打破了女人天生更懂得女人的身体这个迷思,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变性人,菜鸟就是菜鸟。任鸽慌里慌张的解开了麦苗的bra,捧住胸前柔软的姿势就像又为麦苗量身定做了一只新的bra,只不过这次这只有温度,还会自动的用掌纹的深浅来丈量慢慢变硬的蓓蕾的起落程度。
“你喘气声音好大。”麦苗躺在任鸽下面,默默的解着任鸽的扣子,第一颗,第二颗。。。
“这你就不懂了,哪里有做*爱声音不大的。”任鸽红着脸得闲一边比划一边说:“你我都看了那么多小电影,里面男男女女谁不是都在比赛着要把嗓子扯破天啊。不过大部分是假的,喘气声大确实应该的。”她不期然的想起第一次见白小慢的时候,要求白小慢叫*床给自己听的那一段,居然和这场景重合,赶紧把那画面从脑海里收拾干净之后接着说:“在做我们电影的时候,就可以先大摇臂一个long景,拍蓝天白云棕榈树下两具交缠在一起的ròu_tǐ,到交合处就点到为止换镜头,如果露了生殖区似乎连欧洲的r18都不被允许了。然后是近景,先从小腹的起伏开始。”任鸽右手抚摸着麦苗的小腹,再慢慢向上,“这时候最好喷点矿泉水在这个区域。”她的手指在麦苗的胸前比划出一个又一个的圆圈,长期拿笔磨出了老茧的指腹不经意划过蓓蕾又离开,让麦苗脑里不停噼里啪啦的放着电,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腿夹得越来越紧。
“看今年奥斯卡了么?”任鸽绝对是毁气氛的高手,她的手一边抚摸着麦苗起伏的曲线,就像用心捧着两朵浓得化不开的云,一边却看似正经的问着这个和现在的气氛一点关系都没有的问题。
这让麦苗的左脑和右脑在脑仁儿里不停厮杀,一区认为:你就该忠实的叫出你的感觉,这才叫真正的sex;另外一区则表态:她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一定要像抗日女英雄一样抗争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加啦个油咧。
31第 30 章
任鸽见麦苗没做声,便自问自答了起来:“果然你没看。今年奥斯卡有个短片,讲的就是这么些年来有多少好莱坞一线女星在各种类型,不过大多是文艺片里露了乳*房。不是半圆,是连头一起算上。”说完她闭着眼睛用舌尖轻围住麦苗的蓓蕾侧面,满意的听见了麦苗抓着被单不放,被单被折腾到不满痛苦的呻*吟后又抬头:“所以,要得奖的文艺片,女演员不露上半身,男演员不露下半身是没有希望的。”
抗日女英雄麦苗现在不想和任鸽讨论任何问题,她只想简单的与这洪大而陌生的yù_wàng一起载浮载沉。在蜕变成单细胞动物之前,她能想到的唯一事情就是:任鸽之前说得没错,就算不管看再多的小电影,一帧一帧的思考为什么这个演员会在最后是快意恩仇的这种表情,那个演员为什么在激动处会大声哭泣都不及现在她能体会到的——从身体最深处长出的果实,经由另一个人有意无意的触碰,变大、成熟、崩裂之后在她的身上汁液横流。
“喂,你湿了。”任鸽趴累了,侧躺于麦苗身边时,手恶作剧般的掠过麦苗的大腿根处,手背沾到了一丝黏液,她笑得很兴奋的与麦苗分享:“其实我也是。”
接下来本该进入更加深入了解彼此的时间,甚至任鸽的手已经深入麦苗的外裤一半手掌的距离,却听到哐哐哐地震般的敲门声。吓得任鸽连忙收回了手,在黑暗里抓起衣服像被人逮到偷情那般的穿好,屏住呼吸。门外的人没听到里面有动静,继续哐哐哐,更伴随着几声苍老的咳嗽:“小苗啊,我刚刚看你屋里有灯啊,小苗。”声音越来越大:“小苗,我是楼下的黄大爷,你们这单元就你没交水费了啊。”
单身女人活在这世上,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大概一个月必须做两件事情。第一就是换卫生巾、第二就是交水电气费。麦苗一边答应着正在洗澡马上就来,一边一股脑的穿着bra、t恤、和外裤。开了灯,整了整头发,打开门把十点半了还上楼辛勤查水表的黄大爷迎进来。回答了几个像“工作还顺利不顺利啊”、“最近真是秋老虎晒死人啊”、“其实我们这个小区的停车费收得一点都不贵啊”之类的问题后,把钱从皮夹子里掏出,收回单据,正准备把黄大爷送出门,黄大爷笑着转过头来麦苗一句:“这几天常来家里坐坐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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