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要我不在,你就会被别的男人袭击?!”
穆风惊:“你说什么!”
“不是吗!”廿七压低了身子,整个骑在穆风的身上,两个人的身躯很重,柔软的沙发被压的凹下去一片,“先是炎火,后是楚昱,以后是不是还会有其他人?”他的话音里带着一点失落,“您上次跟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穆风虽然气,可实在对此说不出什么来:“……那只是偶然”
廿七根本不听他这堆解释,只用一只手按着他的胳膊,腾出另一只手来抓进他的衣领里。穆风感觉到颈前的那只手很热,像着了火。
“你放开我。”对着这样的廿七,穆风生出一种危机感,他想命令廿七,可就连命令也下的那么苍白。
对方怕是背着他吃了雄心豹子胆,压根不带搭理他的。
两人挣来挣去的都衣衫凌乱,廿七越抓越紧,穆风也越来越恐慌。
只听“呲”的一声,廿七一把撕扯开了他的衬衫,头几个纽扣从衣料上崩下来,噼噼啪啪都掉在地上,滚进了再也寻不见的沙发缝隙。
一片白皙的皮肤露出来,剧烈的喘息起伏着。
“廿七!”穆风喊道。
廿七道:“既然公子觉得被别的男人袭击无所谓,那我也可以吧?嗯?”
穆风不可置信地滚动着眼珠,试图从廿七的眼睛里看出什么别的东西来,然而没有,里面只有惊慌失措的自己。他想拒绝,想说不,可是嘴唇颤动着就是吐不出一个字。
廿七也没等他说出来,就一口咬下来,死死的将他的嘴唇堵住。
穆风只来得及呜咽了两声,就已被扑面而来的廿七的气息给绕的七荤八素。他勉强定住自己的心神,想故技重施狠狠咬他一口。
而对方却不是个在同一坑里栽上两次的傻瓜。
廿七使巧劲扣住他的下颌,不会弄疼了他,又迫他只能半张着嘴,复又重重的啃下去。他没什么经验,全是本能,但遭遇穆风几次舌尖的推拒之后,反倒自学成才,将自己的填了进去。
舌尖之间,寻找与躲避的游戏在重复的上演,反复几次,如同互动。
穆风的反抗渐渐成了一场拉锯战,直到后来大家都没有力气,卷绕麻木的舌只能被动地被廿七勾挑着,舌尖扫过舌面上的味蕾,酥/痒的感觉从舌根一直窜进去。
他的手指蜷起来,反跳的身体碰到廿七的身躯又垂陷下去。
廿七将他的唇吮的通红才放过他,穆风空空的哈着气,眯着眼望向廿七,半晌才闭了闭嘴,合着不知是谁的津/液一起吞下去。
喉结上下滚动,廿七俯下身,在颈侧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
猛兽捕食,会叼咬着猎物的喉颈,那是他们最脆弱的地方。此时穆风觉得,自己就是廿七口中逃而不得的猎物,只要他狠心,可以一口咬断自己的脖子,吮干脉中的血。
廿七松口的时候,皮肤上留下了一串规则如记号的牙印,而穆风则轻微的哼了一声。
两人都浑身滚烫,呼吸混乱而粗/重。
但没有人再继续,好像有一层无形的膜包裹在两人之间,他们可以彼此触摸、问候,但终归是隔着这样一层,许多事都很不真切。
再继续下去,这层保护膜会碎掉。
穆风明白,廿七也明白,只是打碎之后膜内的东西是否还能完好,两人谁也不知道。
客厅里只有深浅不一的喘//息声,穆风空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他挣开一条胳膊,横遮在眼睛上,忽然不知所以的笑了笑。
廿七撑起身子,最后吻了吻他颤抖的喉结。
穆风闭上眼睛,问道:“过瘾了么,廿七?”
廿七垂下头,心中的火早在一通蛮横不讲理的啃咬里散掉了,此刻看着穆风颈上的牙印只觉得心里发疼。
“过瘾了就滚下去。”穆风道。
“公子……”
穆风抬高了音量:“滚下去!”
廿七再不敢违抗,咬了咬唇翻身下去,靠坐在沙发底下的地板上,呆呆地望着穆风。
穆风还躺在那儿,也不理会他坐在地板上会不会凉。爬起来的时候,腿因为被压的有些麻,起身的时候不是很利索。
他拒绝了廿七的搀扶,静静的坐着等腿脚恢复。
过了会他站起来,蹬掉鞋袜,脱了外套和长裤,仅着一件将将盖过臀/部的衬衫,光脚往浴室里走。他不想管廿七会怎么看,也没有力气管。
关上洗手间的门,放水,穆风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垂头丧气的,头发很乱,衣服很乱,脖子上带着廿七故意留下的标记,非常醒目。
穆风移开目光,直接穿着衬衣就把自己沉进了浴缸里。
温热的水没过腰际,水位还在缓缓升高。
他突然极其懊恼地用拳头砸了一下水面。然后伸手关掉热水,打开冷水阀,让池里的水温以一种可见的速度迅速下降。
因为穆风发现……
自己硬了。
——【三更】【烹饪大全】
那一池冷水澡虽然把火熄了,倒是把别的给勾起来了,比如重感冒。
然而直到很久以后,两人连洗澡都在一起,彼此之间再无秘密的时候,廿七也还是不知道,那天晚上的穆风到底为什么要用冷水泡澡,还能把自己的床都给弄湿了。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穆风连叹气都觉得很无力。
他睁开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的房间,于是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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