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柯内力不低,此刻屏息听去,能把隔壁房内的动静放大两倍听到。所以这不听还好,一听脸色瞬间就是一黑。
再听下去,两人皆是面红耳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隔壁房间小刀的□□声还在继续,比平时多了一份沙哑,带着□□的味道。这是无双和楚长柯想都不曾想到的小刀,现金乍一听到,刚开始是不敢相信,紧接着就像被雷击一般,霎时间石化。
楚长柯热气直往脸上涌,喉头动了动:“这……这……”
一时间看上去竟像气急。
无双虽平日里大大咧咧,可到底是个姑娘家,也不曾经过人事,这时候也是心慌意乱,却强装镇定,盯着墙板像能盯出一个洞来。
墙那边的□□声越来越急促,喘息声越来越撩人,楚长柯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果然大怒:“我就知道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那qín_shòu对小刀做了什么?”
说着甩袖出门,也不等无双拦他,把前头的忍辱负重一路尾随和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打草惊蛇这会儿全一股脑忘了个干净。
径直走到隔壁,一脚踹开门板,大喊一声:“姓菜的——”
然后就愣住了。
房间里哪里有什么姓菜的,只小刀一人躺在榻上,这会儿白净的脸上浆红一片,一只手却从衣衫内探进去,眼角眉间都是倦倦的春情。听到有动静,眼神天然灵动地往门口一勾,看得楚长柯又是一愣,当即面红耳赤要丢盔卸甲地逃。
他只当老板娘要对老板做什么不轨之事,心想狐狸总归到露出尾巴和破绽的时候,却不想竟是小刀一人在做这事。
他这里还不等做什么反应,床上的小刀却有了一丝清明,哆嗦着一收手,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你……”
先前楚长柯只当他在自渎,小刀一出动静这会儿看去,又觉得人似乎不怎么对劲。
要说情动,脸上也忒红了些,眼神也丁点不清明,有些失焦,皮肤上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粉红。
当下一惊,心中又是一怒:“他给你下药?”
小刀只不过清明了一会儿,这下又有些茫然,身体蹭动着床榻,却是哼哼唧唧不愿再□□,只小幅度难耐地喘息。
楚长柯哪里受得了,心里默念几遍金刚经,想走,却又想不能放任小刀不管,那王八蛋老板年不知出去做什么,要等他回来小刀岂不是真的要遭毒手。又一想小刀不是寻常女子家,若那叫菜头的真是小刀什么外子,还用得着这等手段?
当下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想都是对的,只怕小刀有什么不得已跟着他的理由。
但是眼下的情景已不容得他想那么多,上前手足无措地看着小刀,瞪眼道:“你……你真有那么不舒服?能走吗?我带你走。”
“走……走去哪?”小刀轻轻抬了抬眼皮,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
就是这一眼,楚长柯觉得脑子都懵了,也不再管那么多,抱起小刀就从房间出去,一蹬窗台跃上房顶,飞快地跑着。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觉得这时候必须要动一动,不能闲下来,不然就真惨了。
为什么心里也会跟着这么慌乱,手脚都不知怎么安放?
楚长柯才跑了没几步,立马觉得怀里的身体又不安生起来。
小刀的身体比较轻,骨架小,因此这时候整个人缩在楚长柯怀里,就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下意识地伸手去搂抱着他的人。
小刀勾住楚长柯的脖颈,觉得自己总算是安全,不会掉下去了。脸颊挨上一处健硕硬朗的胸膛,胸膛里能听到咚咚的心跳声,这感觉莫名让人觉得安心,于是把脸蛋埋到他怀里,嘻嘻笑了起来,也不知在乐什么。
这一举动对楚长柯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只觉得浑身也根没了力气一般,注意力全放在了怀里的人身上。
他一路飞奔,这会儿跳过草丛,抱着小刀刚好跳到一丛树上,怀里的人就像一块滚烫的山药,而脚下刚好是一片湖水,映着月光,华色如盖。
小刀的手指缠着他的脖子,在他后背拧了一下,表示自己很不舒服。
楚长柯大惊,扔萝卜似地一甩手,当即就把小刀噗通一声扔进了水里。
小刀:“……”
楚长柯:“……”
小刀呛了两口水,迷茫地趴起来,似乎恢复了神智,不太懂地看着周围,又抬起袖子抹了抹湿淋淋的脸,更加迷茫了。
楚长柯吞了口唾沫,跳下树去,落在小刀身边,看他越擦越水淋淋的脸,不禁抬起手来给他擦了擦。
小刀的头发一绺一绺粘在洁白的额头上,明暗中下边的一双眼却是出奇的亮!
就是楚长柯这一愣神的时间,竟被小刀一把扯过,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
楚长柯身体一僵,动都不敢动,血一下全往脑子里涌。
小刀的嘴唇很软,似乎还带着下午吃的桂花糕的味道,手上脸上虽都是湿了,抱着他脖子的温度却依旧偏高。
鬼使神差地,楚长柯觉得自己竟然不想推开他。看着近在眼前的人,长睫毛蒲扇着扫过他的眼皮,有些痒痒。
小刀似乎在犹豫,然后小心翼翼地深处舌尖,舔了舔嘴唇。
楚长柯只觉得天空降下一道惊雷,人神具无存。
明月知了叫,万家灯火明。
小刀似乎是有些怕冷,蜷在楚长柯怀里。
楚长柯抱着人有些出神地坐在水里,小刀逮着他捧脸亲了一会儿,因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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