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冬冬在监狱呆到昏天暗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黑夜,最后从里头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萎缩了一圈。
郑融问:“怎么成这德行了?”
艾冬冬眯着眼睛,声音都是哑的:“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两天都快把我关疯了。”
“哪有两天,你这才在里头关了二十来个小时。”
艾冬冬愣了一下,抹了一把眼睛,看向了郑融,郑融就说:“这都是周哥的功劳,他跟上头说赵局只是嘴头上说说,把你关半天就算了。我们监狱长听周哥的,就让我把你放出来了,不然的话你哪有这么早出来。”
这一句话把艾冬冬心里头的那口枯井都点亮了,他眼里有了光,咧着嘴问:“真的?”
郑融说:“也幸亏赵局不是一直在这儿,不然的话他那脾气,周哥说话也未必顶用……行了,走吧,回去洗个澡,以后老实点,长点心眼。”
艾冬冬仿佛突然有了精气神,高高兴兴地回去洗了个澡,洗完澡他见没什么人看着他,就偷偷跑到了周岗那儿,心想这一次他受欺负周岗帮他出了头,这正是他巴结套近乎的好机会。他偷偷地走到周岗的牢房门口,却听见里头似乎有人,声音不大,正在那儿跟周岗说话,因为声音是压着的,所以分辨不出来是谁,艾冬冬怕唐突了,所以偷偷探出头来,往房间里头看。
这一看,倒是把他惊着了。
原来里头的人是郑融,而且郑融是蹲在周岗前头的。惊着他的也不是郑融的动作,而是郑融接下来的话,郑融说:“为什么他们那些坐牢的都行,就我不行?”
周岗躺在床上,一副气定神闲的皇帝模样,声音也不急不缓的,说:“你算赵得意手下的人,又是吃公家粮食的,我没这心思。行了,别犯傻了,赶紧回去吧,传出什么话对你也不好。”
接下来让艾冬冬一口气没提上来的一幕出现了,看起来一向白白净净优雅温和的郑融忽然跪在了床前头,抓着周岗的裤腿说:“您把您的大雕赏给我尝尝,我真忍受不了了,我自打第一眼见你之后就心里眼里都是你,什么都干不成……我,我不光可以干口活,就是您现在扒了我裤子操我,我也二话不说,撅起pì_yǎn让您干!周哥我真心喜欢你,你就当我是个出来卖的,圆了我一次愿望行不行?”
周岗一听就乐了,靠着床头吊儿郎当地问:“这么骚?”
“你要多骚我就有多骚……”郑融说着就扶着床沿爬了起来,继续说:“其实我老早就喜欢您,那时候我去给赵局送文件,碰见他跟您吃饭……”郑融越说越激动,这激动里头,又带了点羞涩的成分,别说周岗了,连艾冬冬听了都有点心动了。说句良心话,人家郑融长的确实不赖,白白净净的,何况又一腔痴情。周岗眯着眼睛,伸手拉开了自己的拉链,郑融立即凑了过去,面色潮红,胸膛不住地起伏着。
艾冬冬考虑着自己是不是要走了,可是这种重口味的事情对他这刚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子来说,那也是相当具有诱惑力的,这眼前马上就要上演一出活春宫,想抗拒确实不容易。他激动又紧张地往走廊前头查看了一眼,发现这走廊里静悄悄的,这时间所有的犯人都在车间里头劳作,牢房里一个人也没有,也怪不得郑融挑这个时候过来。他咽了口唾沫,偷偷探出头来,房间里的灯光变照亮了他隐在头发里的眼睛,简直要放光了。
他忽然想起在车间的时候凯子说的关于周岗那玩意的一句话。
“你没见硬起来的时候,更吓人。”
艾冬冬心痒又激动,还有点紧张,心里头七上八下五味杂陈地,偷偷地要看周岗的“春光”。
只见郑融颤抖地扒开周岗的裤链,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好像他背后长了只眼睛似的,预感到有人在偷看。艾冬冬赶紧藏了回去,就听见周岗不怀好意的调侃:“怎么,怕了?”
但是接下来周岗的喉咙里就闷声发出舒坦的声音,郑融立即趴上去舔上了周岗的guī_tóu。艾冬冬听见声响赶紧露出头来,结果该看见的一点都没看到,只看到郑融的头在周岗的胯间晃动,不一会儿周岗估计就硬起来了,抓住了郑融的头发,脸上也露出了很满足的神色,嘴角咧开了一点,说:“很会舔啊,尝过几个diao了?”
郑融似乎吞咽的很吃力,喉咙里发出了难耐的吞咽声,他后退了一些,声音湿湿的带着谄媚的喘息,说:“以后我只尝这一根……”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就又被周岗抓着头发捞回去了,这一回周岗挺动下身自己动了起来,郑融的身体立即在床沿上挣扎了起来,似乎难受的厉害,喉咙里“呜呜”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艾冬冬透过灯光,看见了郑融鼓鼓的腮帮子,神情那叫一个痛苦,周岗松开他的时候,他“呜”地一声坐倒在地上,不停地干呕。
郑融这么一坐倒在地上,艾冬冬就终于看到所谓固城县第一炮的真实面目了,还真让他震惊了,我擦,这是驴鞭呢,那么大?!
周岗的大炮粗壮硬挺,无论长度粗度还是硬挺度,绝对让天底下大部分男人自叹不如,紫黑硕大的guī_tóu泛着唾液的水光,粗长的茎身高高翘起来,筋脉怒张,那叫一个雄浑勇猛傲视群雄,又狰狞又说不出的漂亮。艾冬冬看的目瞪口呆,这东西跟他小臂差不多大小了,这要是……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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