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行房顺当,第二日自是止血。不过,若是chū_yè男子行为粗暴,那就另当别论了。”郎中悠悠地喝了口茶说道,他已断定,陆元畅必是行为不当,才令得那位小娘子受伤了罢。
“先生,可否细说?”陆元畅焦急地问道,她此时已清楚地明白顾小芙是因自己而伤着了,只是不明白后果有多严重。
“chū_yè过后,血流不止,必是行房时不得要领,动作粗鲁,导致女子下、体撕裂。凡此现象有之,女子要将养数日,才能恢复如初。自然,若是男子急于与女子再次行房,则会让得女子二度受伤。女子身子娇嫩,受不得如此对待,将养不得,则易得妇人之病,下身淋血,经血气亏,外邪入侵,发肿,发脓,带有异味,长此以往,女子身子必受大损,且怀胎不易。就算怀上了,胎儿也会受损,极易滑胎。”郎中看陆元畅的礼节,自然知晓她是读书人,便文绉绉地吊起了书袋子,他摇头晃脑,说得极为带劲。
可是陆元畅,却是越听心越沉。她不曾想到,自己捧在手心上疼着宠着的顾小芙,居然会因着自己酒后的行为而受如此伤害,一时间面色黑沉,心中不知骂了自己多少回。
孩子什么的,陆元畅是不担忧的,反正她与顾小芙也不会有孩子,可是顾小芙的身子却因自己而受到如此大的损害,实在是让她心痛无比。
“先生,在下年轻无知,酒后与娘子行房,早起时娘子依旧血流不止,且疼痛难当,还请先生开方,救救我家娘子罢。”陆元畅起身拱手说道,她一时慌了心神,早忘了害羞,只恐顾小芙因着自己而送了命。
“小郎君,莫要惊慌,且坐下再说。”郎中将陆元畅扶着安坐,这才又捋着短须慢慢说道:“小娘子早年身子亏损,此事郎君已知。此次受了大罪,必是要好好将养才是。我这就写方子,此方必要连服半月,不可停断,才能让得小娘子恢复如初。”
“谢过先生大恩,先生快写罢。”陆元畅焦急地催促着。
郎中却是不紧不慢地写好了方子,递与陆元畅说道:“有了此方,老朽尚有一事相嘱,一月内,郎君切不可与小娘子行房,不然,此方无用。”
“小子记下了。”陆元畅慎重地答道。
她若不是当日酒醉,怎会与顾小芙圆房,她还等着洞房花烛夜抱得美人归呢,只叹当时事出有因,顾小芙拜得祝保长为干爹,陆元畅大喜过望,又得顾小芙倾心相待,怎能不蠢蠢欲动。
当夜酒醉,具体事宜陆元畅早已记不清,但顾小芙那娇柔的身段,婉转的低吟,在自己身下的妩媚之态,让陆元畅每每回想起来,总有些把持不住。不过,听了郎中的嘱咐,她就算再想又如何,大不了和顾小芙分房睡,也不敢再碰顾小芙了。
郎中见陆元畅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觉得甚是有趣,世上有几个男子,会如此为女子操心,这一对小郎君与小娘子,生得璧人般的赏心悦目,而最最让郎中欣慰的是,两人绵绵情意,剪都剪不断,最是般配不过的一对了。
“小郎君,老朽此处另有一物,许是能帮上你,不知可要一观?”郎中眼中闪着暗笑,问道。
陆元畅此时心忧顾小芙,也看不到郎中的深意,便傻愣愣地点了点头。
郎中从暗格中抽出了两本书,一本名为《风月》,另一本名为《皎洁》,陆元畅不知究竟,随手拿过《风月》,翻开一瞧。
“轰~”
陆元畅才看了一眼,便吓得将书丢到了桌上,惊惧地看着郎中,嘴中哆嗦地说道:“先…先生,你怎能拿此物与我!”
郎中心疼地忙捡起《风月》,不住地抚平上面根本看不见的皱痕,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人生轮回,只应天道。人伦纲常,最是平常不过。小郎君此举真是暴殄天物,愚昧不知!”
“先生!”陆元畅疑惑地看着郎中,傻傻地叫了一声,可是她想说些什么,却是说不出口,那书上妖精打架的画面一直停留在脑中,久久不得散去。
“小郎君怕是无人教导成人之礼罢,哎!老朽自觉与郎君有缘,特才将此书相赠,你且不要辜负了老朽的一片心意。老朽自幼学医,走遍民间,奈何资质愚钝,且无名师教导,只得济济无名大半生,膝下无儿无女,只得小药童一人。老朽两次见小郎君,都觉分外亲近,才做此举,郎君莫要误会了。若是郎君早早知人事,怎会让小娘子受此大罪。”郎中感慨地说道。
“小子谢过先生的一番教导,万万不敢误认为生先是那轻薄之辈。”陆元畅忙答道,她自然能感受到郎中的真心诚意。
郎中将另一本《皎洁》递与陆元畅,说道:“此书与《风月》不尽相同,小郎君一观便知。”
陆元畅有些胆怯地接过《皎洁》,她刚才被《风月》吓着了,《风月》之上,男女赤身luǒ_tǐ,坦诚相见,肢体纠缠,面部显出既舒畅又纠结的表情,陆元畅就算从小便作男子长大,可到底还是个女子,怎受得了如此画面的冲击。
在郎中的隐隐期盼之下,陆元畅深吸了口气,怀着豁出去的心态,翻开了《皎洁》,然后,便再也没有然后了。
大脑已不能再多作思考,身子也不能再有何反应,《皎洁》之上,尽是女子交缠之状,有躺着的,有坐着的,有站着的,有全、裸的,也有半裸的,有在房中的,有在窗口的,有在厅中的,更有甚者,居然还有数女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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