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曜和她缠绵了一会儿,捧着她的脸庞低低的叹息,“我真想把你揣在口袋里,走到哪里带到哪里……星,你面前的男人,对你是真心的。”
星空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摸摸他下巴上的胡茬,“你最会哄人……快走吧,约了八点,再不走来不及了。”
沈之曜拍拍她的头,转头开车送她回艺廊。
星空从车上下来,沈之曜趴在车窗上看着她,眼神像个无辜的小孩子。
星空捧着他的脸,笑笑,“你不是要去开会吗?去吧,我这里很安全的,你不是考察过吗。”
沈之曜看着她开店门,下车四处看了看,“等我开完会来接你,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别单独和客人在工作室里面待着,要保持警惕——”
星空开了门,点着头,“罗嗦哦你,快走吧,不是有重要的会议吗?”
沈之曜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我先去,等我。”
星空点头,看着他上车离开。
叹口气,她回了店里。
额头有些痛,她把客人订好的瓷器装好放在一边,自己走到工作室的沙发上躺着。
很累很累,这阵子几乎没怎么睡觉,他也是,他跟着自己一起失眠,只是谁都不说而已。
他对自己的确是好,好的让她觉得自己被捧上天了——
正因为捧得太高,所以才会觉得不安吧。
星空不敢深入的想那些,星辰,爸爸……
那些恩怨会让她对自己在乎的几个人产生不确定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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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bsp;她没力气承受了。
迷迷糊糊的躺会儿,星空听见门上的风铃响了,挣扎了一下起身出去,外面并没有人,她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了,刚要转身往回走,身后猛地有人将她的嘴巴捂住。
星空吓坏了,两只脚拼命的踢蹬,身后的人力气很大,勒着她脖子往后拖去,星空脑子里只想到沈之曜,害怕的时候悲伤的时候惶惑的时候,脑子里都会出现他温柔宠溺的眼神……
星空被拖入工作室,还没等站稳就被猛地推倒在沙发上,她惊慌的抬头,一身黑衣的男人飞快的关上门,摘掉压得极低的鸭舌帽,哑着嗓子,“别叫小星,是我……”
星空呼吸急促的按住自己被勒痛的脖子,瞪大眼睛盯着眼前那颓废邋遢的男人。
尘封很久的记忆猛地侵上脑海——
星空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男人,眼眶顿时红了,哑着嗓子,不敢确定的叫了一声,“爸?”
沈定堂看着她,也激动的红了眼睛,连连点头,“哎,哎……是爸……小星,我竟然还能在活着的时候见到你,真的长大了,我都快认不出了……”
星空看着他,再也控制不住,飞快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哭着,“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去看你的时候监狱大火,我还以为……我竟然还能看到你,爸,我们都分开十年了,小星都已经二十二岁了……”
沈定堂激动的流了泪,拍着星空的肩头,“好孩子,爸爸也一直记挂你,要不是想着我还有个女儿在人世,我早在背叛终身监禁的时候就自杀了——”
星空看着沈定堂脏兮兮的脸,急忙把他拉到沙发上坐好,“爸你坐一下,我给你弄点热水洗洗脸。”
沈定堂看着她擦着眼泪跑出去,不一会儿端了盆热水回来,沈定堂拿毛巾擦脸擦手,叹息,“小星,你爷爷怎么样了,我现在露面不方便,你不要对任何人透露看到我的事情,这次监狱着火我才能趁乱逃出来,不然我这辈子都见不到外面的太阳了。”
星空给他倒热水找吃的,“爸,我去过监狱,监狱长把你的名牌给我,说你和几个人一起堵在逃生通道遇难了……你怎么……”
沈定堂咬了口面包,喝了口热水,“大难不死吧,我们d区基本上就没有逃生的可能,全都是重刑犯,里外好几层的封锁,那天逃生通道打开的时候,所有人一窝蜂的往出挤,我看到那个架势,就没有贸然往出去,混乱的时候踩死了不少人,我看到外面都是浓烟,想着就算跑出去也还是要一辈子坐牢,我索性就把自己的名牌和另一个被踩死的人交换,出去之后我看到有消防车,我趁乱跳进了水罐里。一直泡了一天一夜的冷水,总算是离开那个鬼地方了。之后就不难了,我搭了偷渡的船回来,小星你身上有多少现金,都拿给我,我还得跟那些人躲在一起,我现在是个已经死掉的人,不能让别人看到我。”
星空连忙从提袋里掏现金,连卡也给他,看着脸上都是伤口的沈定堂,“爸,以后要怎么办,你现在没有出事,回国来是不是要重新做个身份生活?”
沈定堂把一块面包吃的干干净净,星空看着他舔塑料包装,心里一痛,急忙站起来,“爸你等会儿,我出去给你再买些吃的用的东西……”
沈定堂拉住她,摇摇头,“你先坐会儿听我把话说完——我坐牢的这几年,其实生死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了,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拼死也要回来吗?”
星空看着他。
“一是为了你,再看我的女儿一眼,二是,我的仇人活的逍遥,我必须要报仇才能死的瞑目——”沈定堂握住拳头,咬牙切齿。
星空握住他干裂的手,“爸……既然能重生了,就不要再计较那些了,我们找人帮你做个假身份,国内这么大,去哪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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