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两人的意见,封钥函和葑斩廖晚餐解决了一大份红彤彤的冒菜。
吃的封钥函和葑斩廖是满头冒汗,不过却重在过瘾。
就连葑斩廖都超额的多吃了一碗大白米饭。
给自家小包子做了那么长时间饭,封钥函倒是注意到了,葑斩廖好像特别喜欢味道重一些的食物,像是川菜啊麻辣啊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
等吃饱喝足,天色也算是完完全全的黑了下来。
折腾了一天又填饱了肚皮,葑斩廖也是昏昏欲睡。
封钥函看他那小鸡吃米似得,头左摇右晃的一点一点倒也有趣,索性打消了叫葑斩廖起来的念头直接抱着小包子往回走。
夜色下闪亮亮的霓虹灯色彩缤纷,印着川流不息的人流让封钥函突然油然而生出一股惋惜的感觉。
然后他回过身,丝毫没有犹豫的一步步走进巷子将这一切抛在身后。
进入巷子后光线明显暗了很多,封钥函将怀里的葑斩廖往上抱了抱。
……小家伙长得道挺快,他现在抱着都稍微有点碍事了。再过上个几年估计连这样小孩子式的抱法都做不了了。
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路经一个幽深的胡同,那里的光线明显是比现在更加昏暗些许,封钥函脚步一顿眼神变得警惕起来。
引起他这样本能反应的不仅仅是这里的环境,还有的是一股他在末世后一直相伴印象深刻的味道——血腥味。
寂静的巷子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封钥函眯眼仔细聆听果然不捕获了一丝丝极其轻微的咀嚼声。
谨慎的放轻脚步,封钥函向巷子中看去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在蠕动着,同时随着他的靠近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腐朽的臭味扑面而来。
眼前的场景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当场尖叫出来,一个穿着暴漏的女子正与一种极为扭曲的姿势倒在地上。
她的脖子上有一个狰狞的裂口,看样子是致命伤。
顺着裂口往下,她的腹部被开膛破肚、脏器和鲜血洒了一地。
从她已经狰狞的看不出原貌的脸,和瞪大的双眼可以看出来,在她受到袭击的那一刻她是多么的惊恐和绝望。
而在场的另一人明显就是这起‘案发现场’的作案者。
那是个给自己做了个夸张发型的混混,不过他此时正机械的啃咬着地上已经死亡多时女子的胳膊。
封钥函能很好地借着他被数据化后夜视能力优良的视力,清晰的看到那个混混被夸张的妆容和被鲜血糊了一脸的遮盖下,泛青的脸色和已经浑浊不堪的眼球。
还原现场,大概就是这一对儿想要找个没人的环境抒发一下二人关系,但谁知道抒发途中混混直接变异结果造成惨案。
抱着葑斩廖,封钥函面无表情的退了两步,那样子就像是看到一个碍事的土堆横在了自己要走的路上,仅仅想着绕开就可以了的样子。
或许是封钥函的动作发出了声音,又或者是这个已经初步丧尸化了的混混嗅到了新鲜的血肉味。
在封钥函后退的时候混混丧尸扭过自己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然后以及缓慢的速度超封钥函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封钥函注意到它的动作还是极为的僵硬和缓慢,可能是病毒造成的侵蚀还没有完全完成的缘故。
这让封钥函不禁感叹,他这个样子他自己都不用跑,就用正常的速度走开它都不一定能跟上来。
不过说实话,这发出‘嗬嗬’声音还狰狞无比的样子还真叫人不爽。
对比起他曾经在研究院里认识的那位‘老朋友’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样想着封钥函伸出自己的右手,对着丧尸的方向张开然后狠狠的一握。
顿时,废弃在巷子里的废旧钢筋铁板就自己组成分化成了一朵形似霸王花样的东西,在丧尸脚底蔓延开来。
封钥函满意的看着遍布在这些“花瓣”上极其锋利闪烁着幽暗光芒的尖刺,然后一抬手——
——金属瞬间合拢。
如果不是担心吵到正在睡觉的葑斩廖而做了隔音处理,封钥函觉得自己在此时都能听到那只丧尸全身骨骼碎裂的声音。
“唔……哥哥?”
葑斩廖不舒服的动了几下,寻到一个合适的姿势,然后在封钥函的脖子上蹭了蹭。
封钥函捂住他的眼睛,顺带揉揉他的头发“没事,马上就到家了。”
“嗯……”
抱着少年的背影逐渐远去,刚刚他们站定的位置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钢筋和废铁也老老实实的没有移动过位置。
唯一不同的是,在这些废弃物上均匀染上的鲜血,以及离恐怖的女尸不远处多了一堆看不出来原本是什么的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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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封钥函收到车辆转让的正式合同的时候他正坐在自家车库里改装‘夜曲’
——当然,这是经过葑斩廖同意了的。
加上消音器、加厚轮胎、更换一些零件,这些无一不让封钥函做得津津有味,葑斩廖也看的极其认真。
哪怕封钥函一身机油两人也不会说什么,封钥函是本来就对这些机械零件什么的有着莫大的狂热和兴趣爱好。
葑斩廖嘛……他看的是自家认真状态下的哥哥。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阿廖我送你去上课。”
洗掉手上的机油,封钥函拍拍手把小包子赶出车库,葑斩廖也乖乖拿了课本跑到门口去等他。
等将葑斩廖送到学校之后,封钥函掏出手机装作查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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