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哥儿愣了愣,顿时笑得灿烂,“哎!我这就去拿纸笔。”
说罢,一蹦一跳的进屋拿好纸币,一脸紧张的等在一边。平日搭把手都不过是做苦力,这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呢。能帮兽医们记录方子的,都是大弟子。
“母黄牛,2岁,卧地不起,耳鼻微凉,四肢冰冷,腹围增大,均匀下垂。会j□j及腹部明显水肿,按之无热感、痛感。”说罢,从出诊箱里拿出针进行穿刺,“穿刺液无色透明,体腔积液。伸颈挫齿,回头望腹……”
赵清河突然眼睛一亮,连忙对埋头疾书的侯哥儿道:“去拿根棍子给我。”
侯哥儿赶忙收好纸笔,很快寻来一根木棍。
曹大夫对此嗤之以鼻,“倒是懂些皮毛,可仅仅这般就敢出来行医,不自量力。”
钟老大夫并未言语,只觉这赵清河年纪虽小,做事却极有章法。记录下病例,确实对于以后诊治有着极好的参考价值,他们平时都没这般仔细,最多事后回忆起才会记录下来。
赵清河拿来木棍,凑近那牛,用棍子刮弄着那牛的屁股后边,侯哥儿好奇凑近一瞧,原来是一丁点的糊状褐色腥臭粪便,虽是早已习惯,也忍不住想捂鼻。
赵清河并未理会他,而是朝着两夫妻问道:“这粪便可是你家这头牛的?”
那汉子看了看,“嗯,是它的。它最近很少拉屎,拉的屎跟串珠似的。”
赵清河点了点头,用棍子拨开,又道:“便中混油黏膜及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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