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南闭了闭眼,趁着这个机会,不顾受伤的身体,跌跌撞撞地逃离了包厢,他的脑中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君然……不要他了……
锦瑟看见木流南离开就要提脚追去,忽然想到什么,又退回来看着柯君然,怒道:“出来不知道易容吗!”
随即从怀里拿出两个药瓶,从其中一个药瓶中倒出些药水往脸上抹了抹,而后撕下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面具下的那张脸不是柯君然是谁?!
“抱歉,君然,是我考虑不周了。”
柯君然皱眉不语,将那张人皮面具和两个药瓶一齐扔给那个假冒的柯君然。
“我回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那张脸!”
假冒的柯君然看着他离开,勾了勾唇,对那温润公子道:“看来方才那人是君然的爱人,倒是把我当成君然,把你当成情敌了。”
温润公子皱着眉,担忧地问:“诀,那位公子伤的可是很重?”
“不碍事,是有些重,但不致命。”
说着便领着爱人坐回桌边继续吃饭。
这人自然就是当朝皇帝宇文君诀,而那温润公子便是慕子书。
☆、受伤
柯君然追出问天楼后直到夜幕降临也没有找到木流南。
木流南仇家太多,又被宇文君诀打伤,现下还在误会一些事,难保不会出事。
柯君然心里着急,四处寻不到人,便回流连客栈看看木流南有没有回来。
一进流连客栈的门就看见宇文君诀和慕子书在吃饭,此时的宇文君诀易了容,顶着锦瑟的脸。
“流南有没有回来?”
宇文君诀皱了皱眉,给柯君然倒了杯茶,见他喝下,这才道:“没回来,还没找到?”
柯君然压了压心头的忧虑,坐在宇文君诀对面,看了慕子书一眼,随后又叹了口气。
“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吧,我得再去找找他。”
“又不是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宇文君诀语气淡淡似是调侃,柯君然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这到底是谁造成的啊!
“流南生性冲动,树敌又多,还被某人打伤,不早点找到他我不放心。”
被称为某人的宇文君诀丝毫不见愧疚之色,不过倒是正经了许多。
“影卫就在周围,你派他们一起找。”
柯君然颔首,心头挂念木流南的安危,不欲多留,起身离去。
慕子书看着柯君然离去,又看看身边面无愧色的爱人,无奈道:“诀,我们不去帮忙一起找吗?”
宇文君诀勾勾唇角,不以为意地道:“别担心,君然的事他自己能办好,你需要休息。”
慕子书颔了颔首,继续吃饭。
木流南从问天楼出来后,一路跌跌撞撞,路上许多知道他身份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悲悯。想到柯君然竟然不惜为了那个男人要杀他,木流南觉得浑身都发寒,他连自己都想要可怜自己了。
不想看到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那些悲悯的眼神让他想要杀人!可是柯君然嘱咐过他不要滥杀无辜,即使是被他抛弃了,他还是不愿违背柯君然的要求。
逃到一个无人的巷子,木流南靠着墙壁坐下,也无力去管身上的伤,脑子里来来回回只有柯君然要杀他时的脸。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当初说好了只分开一段时间的,为什么再见面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吗?为什么要杀他?
柯君然,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偏僻的小巷十分安静,木流南保持着一个姿势一直坐到深夜,直到将近子时,才缓缓地站起来,眼中透着狠厉的寒意,身上的杀气混在黑夜中显得越发浓厚。
正邪不两立?我木流南偏不信这邪!柯君然,你只能是我的,谁敢觊觎你谁就该死!我不会放过他的!
不顾身上的伤,木流南抽出腰间的长鞭飞身上房便要去杀慕子书。
这时,忽然阴风刮过,周围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感到背后一阵寒意,木流南一凛,咻地回身,一边飞身后退,一边手中长鞭直指来人致命之处。
来人也是一惊,连忙避开,以兵器抵挡长鞭。
木流南手中微动,长鞭一偏,卷向那兵器,将那兵器紧紧绕住。
“来者何人!”
来人不说话,木流南一使力,将那人拉近一些。
月光照到那兵器上反射出一道银光,木流南微眯双眼,看向那兵器。那兵器形如人爪,正是那僵尸爪!
刚才并没注意,木流南再看向来人,果然是身着斗篷,斗篷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
不待木流南细看,斗篷人忽然转动兵器脱开长鞭,起身一脚正中木流南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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