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在我在那所学校工作第五个年头的事。
那是一个初秋的夜晚,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了,我照常在高三学生宿舍,不知为什么,今晚我觉得特别的冷,白白的雾在朦胧夜空流动着,月光很好。
我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在楼梯巡逻着,检查着各宿舍的门是否锁好,看看有没有人还在聊天等等。
可就在我走到三楼楼梯口时,我忽然看见走廊上另一侧有一个影子,我悄悄走近一看。
看见一个人仰天望月,嘴里吐着阵阵烟雾,我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又在偷偷吸烟,我要把他逮住,好好教训一番,这都高三了,还有多少天就要高考了?居然还这样。
可渐渐的我就发现不对劲,因为他手里没有烟头,而嘴里的烟雾又是一阵阵吐出,又能一阵阵吸入,而且他的头一动都没动,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下意识的我喊了一声你在干什么,没想到,更恐怖的事发生了,那个家伙把头转向了我,一双绿幽幽的眼睛扫过来,让我不寒而栗,而更可怕的是他那嘴里的牙齿。
在朦胧的月光下,我和他相距不过五十来米,我能很清晰的看到,那不是人的牙齿,而是比电影里那些僵尸丧尸更令人胆战心惊的獠牙。
突然,他向我扑了了过来,他不是跑过来的,而是像一枚导弹一样直直的射了过来。
我把手中的铁棒扔了过去,接着双脚一软,直接从楼梯滚了下去,一直滚到了二楼。
我忍着痛苦,扶着墙挣扎着站起来,拿出对讲机,惊恐的呼叫着同事。
很快,保安小林赶了过来,扶着我,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把刚才所见的情景向他讲了一遍,他听了之后,虽然他嘴上说不怎么相信,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也是十分的惊恐。
当我们两个握着警棍回到了三楼,但此时走廊上却什么也看不见,空荡荡的,只有呼呼作响的夜风吹的我们毛骨悚然。
我和小林又去了监控室看视频监控录像,但由于像素太低,距离过于远,再加上是夜晚。
我们压根就无法看清楚监控录像中的画面,也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消失的,因为监控录像中只是一个人影在晃动了几下而已,压根无法判定什么。
所以,我和小林决定先不把这个事说出去,以免搞得人心惶惶的。
就这样,一个星期平平静静的过了,当然期间并没有再次遇到那个人,但我内心一直都没把这个事情放下,我知道,我一定会再一次遇见那个人的,更确切来说,应该是僵尸。
又到了周六晚上,我和小林检查学校设施后,回到保安室中,已经是接近凌晨两点半了。
我躺在隔壁休息室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突然我从梦中苏醒过来。
因为,我听到一阵奇怪的推门声,起初,我以为是小林,但赶快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小林不可能不敲门就进来,而且,我用余光瞄到那家伙穿的不是保安服而是校服。
可能是小偷,又一个想法涌上我的心头。
好啊,偷东西居然偷到保安室里来了,居然还敢来个太岁头上动土,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一下你,你真的当我就是一个只有看大门能耐的人啊!
我心里默默地想着。但事情越来越不对,因为,他进来后并不是在翻箱倒柜,而是一步步走向我。
而且他走路的姿势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一种说不出的奇怪姿势,对了,还有一阵气味,很陌生,但又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对了,在那晚,见到那个奇怪的人那晚,那个恐怖的夜晚闻过这种味道。
不好,我心里一惊,我想张口喊人,但此时我才发现,我的脖子已经被那个人掐住了,无法喊不出话来,而双手双脚又不知道为什么也无法动弹,就连眼睛此时也无法睁开。
而我却能感觉到,他的头,他的嘴巴,逐渐逐渐的向我脖子靠近。
我忽然想起《聊斋》里的一个故事,也是说一个人被僵尸弄的无计可施,最后用嘴来咬那僵尸,我也可以试试啊!
就在那个人把脖子贴在我嘴,而他的嘴即将贴在我脖子上时,我一张嘴,用力一咬牙,一股又腥又臭的液体喷在我脸上,让我无法睁开双眼。
而那个人似乎也没想到我会用这招,他放弃了咬我,而是想要把他的脖子从我嘴里解放出来,但他越挣扎,我咬的就越紧,就是不松开嘴。
但他还是尽全力的挣扎着,而我的手脚已经能自由的活动了,我一伸手,好像抓住了他的一条手臂,但却是湿漉漉而且又是非常冰冷的。
我用力将他手臂反扭,趁势坐了起来,又是狠狠的一脚踹在那人身上,将他踢出了有四五米,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我赶紧挥手抹去脸上那些液体。
但当我睁开双眼时,我发现室内已经空无一人,而我手上的,却是黑乎乎的,又腥又臭的不明粘稠血液。
这时,小林冲了进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但当他看到满头是血的我,还有那已经被血染成了黑色的枕头时,他也惊呆了。
他焦急问我是不是受伤了,我胃里突然一阵翻腾,我冲出门外,呕吐许久,以至我多日口中恶臭仍在。
由于这次受到了很大惊吓,我的精神变得有些恍惚,于是我向学校请了几天假,回老家修养去了。
本来打算一个星期之后再回来的,但在第三天,我就接到了同事的电话,说小林出事了,我问小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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