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又给许明知递了一份文件过去,说道,“白家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知道这是少爷卖房子得来的钱,钱他们是收下了,又把房子给送回来了,说是就当做是彩礼钱,他们也回一份。”
许明知预要翻文件的手顿住,一时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发火。
老管家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两家都没有想到的,本来双方家长都是试探的意思,谁想两家的孩子一再作死,竟然将事情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定下来了。
这个时候许明知要是说想问问白家的具体意思,在白家看来那和要悔婚是差不多的,彩礼都送了再悔婚算是怎么回事?别说是问一句,除了高高兴兴地答应下来,许明知一时竟然想不出别的应对方法。
“白老爷子还在医院?”许明知看了两眼文件,确实是之前许夫人留给许松的那套房子,心中一时有些感慨。
许夫人陪着许明知过过一段颇为艰苦的日子,还没等有时间来享享福就去了,许明知一直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妻子。
“听说还在icu病房里,白宜年先生今天上午刚刚回来,应该是他做主的。”老管家这么回道。
白宜年这个人许明知倒是接触过几次,开拓不足,守城有余,白家在他手里不至于没落,不过也不会有像白老爷子当年那样令人敬畏的作为。
许明知估摸着这事应该就是误打误撞给撞上了,本来估计白老爷子也就是说说,真要有意定下来也是两家人坐在一起商量好了再定,而突然收到百十来万钱财的白宜年并不了解之前许家和白家的几次交锋,认为这就是许松对自己女儿有意了,再加之在icu里躺着不会说话的白老爷子推一把,这事就稀里糊涂地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许明知只是想想就觉得生气,当初他也是存了别的心思才和白家人接触的,但是哪里回想到到今天事情会进展到这个样子,倒不是许明知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正想着怎么把这气撒出来呢。
想了半天的结果自然是找儿子,两人来用实际行动辩解一下到底谁的错误更大一些。
“许松呢?让他下来!”许松抬脚就要去找大棒槌,又吩咐老管家把许松叫下来。
老管家是看着许松长大的,平时父子两人闹起来他拉架还来不及,哪里会赶着让许松下来挨打。面上是应下了,上楼后却是打着让许松先躲开的主意。
老管家装模作样地在许松门前敲了半天门,许松没出来,到是旁边的韩非穆开门出来问是怎么回事。
老管家简单说了两句,韩非穆笑了一声,“大表哥倒是有先见之明,钟伯伯你不用担心,他早就跑了。”
跑了?怎么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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