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那旁的副导演喊了停,且不满的低吼着:“月歌,你到底怎么回事?只是一回头你都表演不了么?”略带恼怒的强调如同一条鞭子打在月歌的心底,这是在质疑他的演技,小男人咬咬牙,抬头看了一眼夜螣后忽忙对那边的导演说抱歉,很快便重新来过。
“好像你也不太擅长这种场合呢~~”菊地(夜螣饰演)先生的声音突兀传入岩城君(月歌饰演)的耳朵里。
在听见陌生声音的时候,岩城(月歌饰演)微转身体向后看去,只见十分颓废,竟穿着一身休闲装来参加宴会的菊地先生(夜螣饰演)站在他身后说:“是岩城京介吧?”
戏中的月歌很是惊讶的唤道:“菊地先生?”
“你知道我?”夜螣在戏中的腔调轻佻。
“是的,是菊地克哉先生吧,这次和香藤一起演戏的菊地先生?”戏中的月歌一脸敬畏的主动说道。
戏中的夜螣口吻随便,并且举起手来做出吊儿郎当的样子说:“消息果然灵通啊~是因为香藤吧?”
端着咖啡杯的岩城(月歌饰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急忙解释说:“不~您的电影我全看过,我是你的影迷”一脸的钦佩之色,随后又羞窘起来。
菊地(夜螣饰演)则不以为然的说:“呵~还真高兴呢~”
“cut”副导演喊停:“ok,下一条~道具布景灯光快~”然后各个岗位的工作人员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月歌与夜螣还站在n机的位置谁也没有动,夜螣的眼眸深邃的宛如一个空间黑洞,吸引着月歌一步步往里塌陷,片刻,还是夜螣先开了口,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月歌的问:“你有事?”
“我……”月歌有些心动,因为蠢蛇的眼中泛着柔情,可还未等他放低姿态说接下去的话时,就听见夜螣的后半句话,蛇男冷冷的问:“月歌先生?”原来这句话是这样的——你有事,月歌先生?
月歌眨眨眼,当即就怒红了双颊,气呼呼地瞪着眼前的蛇男,最后露出可恶的嘴脸:“鬼才有事呢,哼!”凶完转身就跑掉了。
站在那边当了半天装饰品的小草自场地的一角缓缓朝着夜螣走来,有些戏谑的说:“呵~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气下去?”小草虽在与夜螣说话,可他的眼睛却玩味的盯着月歌离去的背影看着。
“当然不”夜螣说完扭头看向小草:“等他成功受孕后,我便结束这一切,领他回去过安逸的生活,给他快乐。”
“先斩后奏?”小草面露讥讽:“这招不太好~你的宝贝可是愿意?到时候在背着你偷偷去打胎,哈哈~吓坏这里的医生可不好哦~”
“所以才要等到他无法打掉为止~~呵~”蛇男的嘴角阴险的勾了起来,露出一股魅惑众生的冷笑。
下午的戏份简直要月歌抓狂,怎么又是他和夜螣的?而且还是一场类似于强暴的戏份?该死的,月歌自己在心中忐忑,面对蠢蛇他根本找不到被强暴的感觉嘛,也许大概只有天知道地知道和他自己知道,他还巴不得被蠢蛇强暴呢,哎~~。
所以导演大吼着喊道:“cut!cut!cut!cut”副导演的眉毛就像系了在了一起纠结着,拿着大喇叭拼命的冲一旁还在夜螣身下被压着的月歌喊:“拜托,你是被强迫的,请不要表现的那么意乱情迷ok?”
第二次喊停的时候,副导演拿了一把比刚才还要大的喇叭再次凶巴巴的吼道:“被强暴你懂不懂?懂不懂啊?请不要把你的双腿打开ok?”
第三次:“混蛋!你是被强暴的还有心情自己灌酒喝?”
第四次:“月歌,你手里的茶杯呢?茶杯被你丢到哪里去了?”
第五次,导演直接从摄影机后跳了出来,举着大喇叭凶神恶煞的朝着月歌逼过去狂吼道:“月歌我警告你,如果这次你再给我n机,我要真的过来强暴你了听见没?该死的~”
快要被月歌气的爆血管的副导演坐在机器后面盯着画面,最后认真的喊道:“a”,一切便开始了。
“可我无法忍受你们的存在”阴霾的菊地(夜螣饰演)冷冷的对畏惧向后退缩的岩城(月歌饰演)低吼着:“但是我并不是针对你的,再也——不想出现第二个、第三个自己了。”
“菊地先生,请不要说这种话,要我对你失望”慌张的岩城(月歌饰演)咬牙吼道:“我对菊地先生的作风是很敬佩的。”
“真是有趣,你对我作风敬佩而我却讨厌”菊地阴冷的回嘴着:“对于同性绯闻的我满不在乎的跟过来,就应该会想到这一点”说完,菊地(夜螣饰演)便一个饿虎扑食的将月歌饰演的岩城压倒在一角。
随后导演将镜头拉远,两个人挣扎纠缠在一起的背影便清晰的展现出来,被强制的岩城(月歌饰演)闭着眼睛挣扎着喊道:“呜~~不要~请住手。”当即便被夜螣饰演的菊地先生一吻封口。
然后镜头切换,直接对准三号机位的演员,他是扮演偷拍两人照片的记者,在那剧组现搭架的房梁上已经候场很久了。
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夜螣与月歌的戏还在继续,突兀的一声红要月歌产生幻觉,他的蠢蛇回来,爱着他宠着他的蠢蛇回来,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半睁着,绽放不可思议迷人的光辉,夜螣好想真的真的就在这里要了身下的小男人,他低下身子轻舔小男人的耳唇柔声道:“红~~~~”正当月歌情动之时,蛇男又收敛的起身眯起眼睛问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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