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啪啪……”
啊,这酸爽,根本停不下来。
……
三分钟以后,洛克甩了甩有些疼的手掌,然后厌恶的在柯姆的衣服上擦了擦。接着准备撸袖子,结果发现自己的一个手被“草”占用着。
于是,走到一边,轻轻的把那些“草”搭在树篱上,然后又走回柯姆身边。两手将袖子挽了起来,有一种大干一场的气势。
“呲呲呲,咚咚咚,哐哐哐…”
半个小时后,洛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头上的汗水还真是多啊,不过,一想到一/丝/不/挂的某人明天被围观的景象……嘿嘿……累点也是值了。
往身后看了一眼,就悠悠然的走过去把那把“草”一拿,哼着小曲走了。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露出了半个头,红彤彤的,照的洛克眼睛疼。
等到洛克回到大木屋的时候,所有的奴隶都已经出去干活了——摘棉花,每一天都不能停。而洛克则因为是“服侍”伯爵的人,而且受了伤,所以被特意批准这几天可以不用上工。洛克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回来的时候才一点都不急,反而慢悠悠的将庄园逛了逛,看了个大概,找到了一处宝地——温池。
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进了屋子,看见了这几天见得最多的一个人——他老婆。
“洛克,你……”
还没等到朱恩把话说完,洛克便打断了她,“朱恩,你知道温池是干啥的。”
“温池!”朱恩满眼惊恐,严谨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你去了那里了?做了什么了?主人一定会发脾气的!”作势欲哭,脸色整个变得惨白。
洛克看到她这个样子,瞬间就没继续问下去的兴致了,“放心,什么都没干,就远远的看了一眼。”说完,就放开了自己的手,向身后的床/上躺去。
朱恩看着一脸无所谓的人,只是心里越发的奇怪了。原来的洛克虽然也是一个会使小性子的,但是他本质是懦弱的,反抗过伯爵大人,但都是触及到最低限度的。何时竟变得这么大胆了,难道那一个晚上真的将他的性格也变了?朱恩看着洛克,越发觉得自己看不透他了,甚至这几天他的身体恢复的也比以前快,还有接连几天不在房里待。更让朱恩觉得有些心惊的是,洛克的气质,或者说洛克给人的感觉,变了。
“不是怪你,洛克,我们安分一点不好吗?主人的温池是他自己用来沐浴、放松的地方,不是我们能去的。”
“呸,”将嘴里的草吐了出去,洛克眼睛一闭,随意的说了句:“是温热的地下的水吗?”
“嗯,那里的水,常年温热。并且一直加入很多花瓣,草药,对身体和皮肤有好处。”朱恩仿佛想到了什么,有些羡慕的笑了一下,“而且,伯爵的弟弟小伯爵,经常会来这里泡温池。”
“哦”听到这里,洛克略微有些感兴趣的问了一下,“是叫白吗?宫弥·白?”
“嗯。”朱恩应了一声。
“你不去上工吗?”洛克奇怪的斜着眼睛问道。
“我现在就去,刚刚请了会儿假,专门来等你,你不要再乱跑了。真是怀疑你是不是洛克?”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洛克听到最后一句,顿了一下,然后不由得笑出了声。
“我就是我,从未改变。懒,也许还有点变/态。桀桀……但是,我只会是我。”
翻身下床,洛克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那些药材,开始动手煮,现在灵力不够,他还自己弄不出来药丸。特别是“凤凰网”,洛克把它仔细按照自己的记忆处理了一下,然后他发现自己的记忆根本空空荡荡的,好像因为太懒,所以就没有记过。算了,生吃吧。
唉,洛克闲下来了。手开始在床垫子底下摸索,左摸/摸,右摸/摸,没有?在这里,摸/到了。然后再缓缓的,抽了出来。
没错,你没看错。是一面镜子。这个是洛克问朱恩要的,记得最开始来到这个身体里的时候,他被折磨的都没有顾上照一照镜子,所以那个第一次看到时惊吓过度的表情真是狰狞。
这就养成了洛克不停照镜子的习惯,“还是一如既往的白啊,下巴圆润了一点了。嗯嗯,不错,眼角有了一点冷芒,不错不错。继续努力。”
其实,洛克,本身就是一具纤细的身子,再加上是少有的黑发黑眼,所以平白无故的多了一点清澈可人的感觉。脸又是标准的瓜子脸,眼角又上/翘,总觉得还没有长开。但其实,洛克严格说起来,不算特别美,最多是有点清秀,这几天灵力运转,让洛克的整体气质偏向潇洒俊逸,那种由于身体营养不良产生的娇弱感已经慢慢的淡下去了。
洛克满意的点了点头,摸了摸脸上已经快速结疤的伤口,心里感叹了一句,灵药就是好。然后就顺势把被子一拉,睡着了。
天色一点点暗沉下来,太阳也慢慢的躲进了地平线。整个庄园本来就不是太热闹,在夜欲渐逼近的时候,屋内的某个人总算是醒来了。让他醒来的可不是什么意志力啊,警觉性啊,而是,肚子。洛克,睡了一天,肚子饿了。
伸了个懒腰,脖子动了动,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下来。一下子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饭菜。不多。一菜一米饭。但,对于开始修炼的洛克来说,这些已经可以满足他的肚子了。
看着洛克,只能猜测狼吞虎咽也不过如此了吧,洛克不顾形象的开时吃饭,不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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