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苏芜自这儿定会觉得严雨面熟,和大闹阳关的严雷长得颇为相似。这严雨正是严雷的弟弟,是定安侯府的嫡幼子,自从他知道苏景的哥哥要和严风成亲后就一直在找茬了,原来只是看着苏景被夫子表扬,心里看不过罢了,而现在就总挑事儿了。
苏景冷笑,“看来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吃够吧。”
苏景这么一说,严雨更是心中一把火,上次苏景让他吃了好大一亏,要不是他娘,估计他爹能把他打残。不过现在他自然不会低头,“你少胡说,你这种刁民我看多了,你哥哥也不过是凭着狐媚样子勾引到了严风而已。”
苏景可以无视别人说自己,但是他大哥不一样,在他眼里谁都配不上自己的大哥。严雨的话说完,苏景就走到严雨眼前趁其不备虚晃了一拳。
严雨也不是傻得,看着苏景要打自己,自己便想先下手为强,狠狠的朝苏景打去。
苏景却早有准备,向后退一步,抓住严雨的手,这才狠狠的给了严雨一圈。然后淡淡地说:“你先动手的。”
这话把严雨气的个倒仰。“明明是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苏景背后的何云生恨恨的说:“你别狡辩了,大家都看见了,还有夫子是不会相信你的。”何云生没想到自己就出去上个厕所,回来就看见这么个剑拔弩张的场面,他可不能让他兄弟吃亏,便赶紧站在苏景后面。
严雨也不愿意再说什么,毫无理智的对着苏景的桌椅狂踢,弄得一片狼藉。“爷倒要看看你能如何,让你哥来撑腰啊!下贱胚子。”
严雨很解恨的说完,却没有如愿的看见苏景害怕的表情,反而脸上有诡异的笑。
严雨还没说什么,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威严的声音,“你们在做些什么?”
严雨转过身去就看见了院长和夫子还有一位老先生。
“见过各位先生。”苏景没说什么,只是恭敬的行礼。这场面谁的看得出来他是受害者,这就够了,苏景心里非常满意。
严雨心道糟了,要是今天这关过不去,他会被他爹打死的,他已经被警告过一次了,“院长,不是我,是苏景先动手的。”严雨语气有几分着急,竟还真有些委屈。
一人恭敬行礼,一人却推卸责任,再看看这情形,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院长在这儿,夫子自然不会开口,不过他心里是有把秤。院长面无表情的问:“照你这样说那地上的书本是怎么回事。”
苏景没有解释,他大哥说了这时候沉默是金。严雨则急忙说:“这是苏景挑衅我,我情急之下才做错事的。”
一旁的何云生哼了一声,明显的不服气。
院长、夫子和那位老先生走到二人面前。院长问苏景:“苏景,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苏景躬身行礼,平和的说:“学生本当敬师长,友同窗。但家兄自双亲逝世后,尽心教导学生,含辛茹苦,然今日严雨对兄长出侮辱之言。实不敢忍。士可杀,不可辱!”最后一句话说的格外抑扬顿挫,这话还是自己常听哥哥说的。
虽然院长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对苏景更有好感。“此事我先交给监纪夫子处置,严雨你暂时回家闭门思过。”
严雨不可置信,院长怎么可以只罚他,而放过苏景那个小人,“院长!”
院长皱眉,很是不满严雨还想反驳,“此事休得多言。”
严雨也不想继续丢人,拂袖而走!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这篇文写完了,我肩膀就废了。。。花大价钱买了个枕头,也不管用啊。。
☆、拜师
看这事解决后何云生赶紧把地上的东西给收拾好。
“这是你写的?”那老先生捡起一副字问苏景。
苏景低头一看没想到竟是自己哥哥的那副字,苏景虽然知道这人是自己敬仰已久的白赋之老先生,但是却不会瞎说,“这是家兄所写,今日写好给学生送来评鉴的。”
白赋之把纸完全展开,细细的品读,然后笑着说:“令兄大才,妙极妙极!”
“先生谬赞!”苏景虽然口头谦虚,但心里却很高兴,他一直知道哥哥大才,可惜为身份所累罢了。
“你可愿意坐我小徒弟”白赋之笑眯眯的问。
苏景心中一动,虽然想拜在白赋之门下,可是现在这白老先生明显不了解他啊,难道单凭哥哥的一副字,“学生惶恐,能拜在先生门下,是学生荣幸,但此作是家兄所做,在诗文造诣方面,学生望尘莫及。”
“哈哈,你倒是老实。”白赋之哈哈大笑。“无碍,倒是我看你星眉剑目,眼神清澈,乃可造之材。”白赋之一边说一边点头,越看越满意。
苏景可不傻,赶紧磕头,“学生见过老师。”
“嗯,不过老师叫了,你可知我是谁,别稀里糊涂拜了半瓶水啊?”
苏景不卑不亢的说:“敬仰老师文采学识久矣,自是知道先生名号。”
白赋之很是满意,“你倒是聪明,我看你可未必比你大哥差。”
苏景嘴角扬起一抹笑,两人心照不宣!
“好好!过两天你和你哥哥来我府上。”白赋之笑呵呵的捋自己的胡子。然后看了看那副字,“这幅字我拿回去看看可好?”
先生说了,苏景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得老师点评,是家兄之幸。”
一旁的院长和夫子没有想到他们带白老先生走一趟,竟能让老先生找到一徒弟。虽是惊讶,这也是一件好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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