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仿佛在人群中投了个雷,掀起轩然大波。一个部族长老的话是不容置疑的,这就意味着他们不得不相信佟凛真的穿过了虫巢,战胜了所立锥硬甲虫,从虫王手中夺取了甲壳。
康菲忒的表情碎了一地,眼底洇出一片血红。他费尽千辛万苦,甚至喝下毒/药舍弃了身为男人的骄傲,到头来只是做无用功吗!
他看到佟凛戏谑的眼神和残忍的笑容,好像在对他说“愚蠢的弟弟哟”,便觉得血气一阵翻涌。
可是没有人在乎康菲忒内心的痛苦,众人将佟凛抬了起来,将他当成部落的英雄,拥着他向部落中央走去,商议如何庆祝。
而尚未完成的赐福仪式,已经被他们忘诸脑后。族长拍了拍康菲忒的肩膀道:“既然桑萨兰已经回来了,并给部族带来了希望,那么他依旧是族长之位的第一继承人。孩子,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过,但谁让他真的做到了其他人无法完成的事啊。”
康菲忒没有说话,脸色忽青忽白又忽黑,齿缝舌尖全都是血腥的味道,满心都是不甘之痛。
狂风部落许久未曾如此欢腾雀跃,自从图蒙坦长老宣布他非凡的梦境以来,部族就陷入了困扰之中。本来进入三大虫巢的生还几率就极低,他们又是被大祭司厌弃的部族,必然无法得到月神的庇护,能够取得祭品这种事一直以来都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时间久了甚至生出长老的梦不过是虚幻而已的念头。
现在佟凛带着甲壳从所立锥归来,为族人带来了希望,只要再通过另外两个虫巢的试炼取得祭品,就可以开启风化之岩,获得流沙之神的力量,离开这个怪石嶙峋、终日只有狂风呼啸穿梭的黑暗谷地。
桑萨兰在离开之前还是双眼呆滞无神的傻瓜,从虫巢回来后却完全变了一个人。众人原以为他没救了,想不到经历了试炼后竟脱胎换骨,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那份强大和自信像是与生俱来一般,令人不由得折服。
族人将佟凛围在中间,为他斟满酒杯,七嘴八舌的向他询问虫巢里的经过。
佟凛端着酒杯,轻描淡写的随口答上两句,剩下的就让他们尽情发挥想象力去渲染。
在一片啧啧称奇的赞叹声和艳羡与刮目相看的目光中,佟凛自顾自的喝着酒。他不讨厌人多热闹的嘈杂环境,事实上他还有点怀念这种感觉。
毕竟在凛冬星那个只有熊和雪的地方呆了三年,那里冷的连人的心都能冻住。
狂欢持续到深夜,佟凛喝了几杯酒便回到住处洗了个澡睡下了。
朦朦胧胧中,他又看到了触摸幽蓝铠甲时如浮光掠影般出现在脑海里的那个男人。
高大的神殿里,男人斜倚在白石床上,月光倾泻在他纯白无暇的长袍上,泛着淡淡的光晕。
男人微微抬起眼帘,佟凛便听到了自己纷乱如麻的心跳声;男人微微抬起手指,佟凛便感到脚下虚浮如飘萍般移动到男人面前。
佟凛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的跪在男人脚下,仰起头看着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内心生出浓郁强烈的渴慕。
男人垂眸看他,眼神无波无澜,不带一丝情感,如同俯视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可就是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佟凛竟然硬了。
他能感觉道自己对男人有着狂热的、痴迷的爱慕,甚至是痛苦的、绝望的迷恋。
他想要吻这个男人,想要跟他赤身裸│体的紧贴在一起,想用自己的体温点燃他,想要让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可他却又感到卑微渺小,为自己这种亵渎了对方的念头感到极度羞耻。
在这种矛盾的挣扎中,他谦卑的低下头,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只能盯着男人白皙的足背。
一个男人,竟然有这样一双形状完美的脚,皮肤下面流淌的仿佛不是血液,而是月光,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他的脚背上落下一枚吻痕。
佟凛痴痴的盯着男人左脚上套着的趾环,直到那只脚轻轻抬起,踩在了他身下肿│胀的硬│挺上。
“啊……”佟凛难耐的叫了出来,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
男人用洁白如玉的脚肆意玩弄着佟凛的欲│望,或轻或重的踩按着他的囊│袋,用脚趾在他的硬│挺上攀爬,脚底在他灼热的顶端蹂磨。
明明做着如此淫│秽不堪的事,男人脸上却依旧无动于衷,冰冷如常,好似亵玩少年的那只脚,并非长在他身上一样。
佟凛满面潮红,微微张着嘴,喘息愈发急促。心底卑微的渴望竟然以这种方式实现,心理的满足远大于身体的快慰。
可他贪婪的还想要更多,竟大起胆子掀开了男人的长袍,望着男人两腿间与他那张精致美艳的脸毫不相称的狰狞巨物,佟凛的喉结急速滚动。
他无法再忍耐下去,张口含住了男人欲│望的权杖,虽是无比色│情的举动,内心却虔诚无比。他尽量吞咽到喉咙深处,用舌尖描摹上面起伏的筋脉,吸舔他饱胀的顶端,发出淫│靡的水声。
他缱绻迷恋的看着男人的脸,生理和心理都达到了高│潮,在他射出来的一刻,男人突然拔出了硬物,对着他的脸pēn_shè出滚热的白浊……
“我操!”佟凛猛的坐了起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脸,确定皮肤上只有一层薄薄的汗,才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他又皱起了眉,脸上虽然没什么,但两腿之间的湿泞却是真的。
他回味了一下梦里激情翻涌的感觉,还真是刺激的一塌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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