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孙宝儿再次不见后,就被孙府封锁了消息!
原本还想暗中探寻的孙哲没想到穆逸辰竟然不顾名声道义,当众要求孙宝儿在热孝内出嫁,于是百姓哗然,穆逸辰和孙家的名声顿时臭不可闻,甚至还被百姓当众吐了口水。
孙宝儿不见的消息绝不能透露出去,要不然孙家姑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大房和三房都不允许,所以只能当场应了下来,让孙哲的脸色阴了阴。
只能以准备婚事为由,宽限了几日。
在这期间穆逸辰让人去准备了聘礼等东西,顺利的下了聘。
眼看婚期将近,孙府却一无所获,让孙府上下的人都愁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只有穆逸辰依然等着,等着大婚的那日。
九月中旬,孙家小姐出嫁,排场甚大。
可以以十里红妆来形容,和前些日子清冷惶惶的街道不同,孙府门前前来送礼的人络绎不绝,看着这样的场面,众人觉得唏嘘不已。
孙府一连做两场白事,不过一月不到,竟然又做了红事。
到底是大家族的人情分淡薄,不把死去的人当回事,还是说孙家和传言一样,不待见这个十小姐,才会在这个时候把她嫁到现在的穆家去。
穆家这个秀才可是刚丧父丧母丧妻,就算嫁过去也只是一个继室,还不如退婚另嫁呢!
毕竟家世摆在那里,哪里是现在的穆家可比的?
就在众人等着新郎官来接新娘子的时候,就见前方俊俏男子身着大红喜袍,端坐在高马之上缓缓而来,让众人一阵喧哗。
看着这样的新郎官,众人这才知晓,孙家小姐为什么会看上他了。
穆逸辰眼神沉静深邃的看着孙府喧哗热闹的大门,随后便见由孙家的人把新娘子从房门背了出来,一时间鞭炮震天,旁边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其他来客则是尴尬的说着讨喜的话。
正当喜娘抬脚跨出门坎的时候,被孙府高高的门槛绊倒,身后的新娘子瞬间被抛了出去,从门前滚到了新郎官的脚下,落了喜帕,脏了衣裳,散了头发,露出一张含泪苍白的脸。
顿时场面一静,众人皆惊,屏住了呼吸看着地上的新娘子和居高临下的新郎官。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出门和迎亲,当真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为了顾及孙府的面子,众人这才没有说出不好的话来,可是那眼神却实实在在的表达了心里的想法。
而站在百姓中的穆家大房则是脸色复杂,只听见一道清脆嘶哑的女孩子高昂道。
“当真是报应……三叔你看看,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呢?”
桂英身穿孝服,白森森的站在众人面前,在一干团锦簇里面,尤其出眼,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眼神八卦的巡视着,而孙府的人则是瞪大了眼睛,难掩怒气。
孙家大喜之日,新娘子被摔出门就罢了,偏偏还来了个穿孝服的人,这不是来触霉头的是什么?简直是不能忍!
孙府下人早已磨拳擦掌,就等着主子下令让他们把这小娘皮抓来打一顿赶走。
穆逸辰看着地上的孙宝儿脸色惨白惊恐,却没有伸手拉她起来,而是转头看向一身孝服的侄女,眼神蓦然一动,喉咙哽了哽。
那身白,刺的他眼疼!
更疼的却是心口的位置!
此刻的他在他大喜的日子一身红袍站在这里,他的侄女却穿着哀悼那人的孝服,这让他情何以堪?
“宝姐儿……”
看着躺在众人面前的新娘子,赶来的秦氏忍不住惊呼出声,让穆逸辰回头,看向像是见了鬼的孙家人和脸色阴沉如暴风雨的孙四老爷。
穆逸辰此刻笑了!
不是那种如沐春风,风度翩翩的笑,而是癫狂的大笑起来。
只是笑着笑着红了眼,让其他人退避三舍。
而孙府的人则是定定的看着门口笑的嚣张的男子,气的浑身发抖,都认为他疯了!
孙宝儿看着这样的穆逸辰,眼里全是惊恐摇着头,眼泪直流,顺着下巴落下,让那身原本就脏兮兮的喜服越发难看。
“他疯了!”
笑完的穆逸辰居然当众退了衣裳,里面穿的竟然是一身白,不是绸缎的裹衣,而是和那小姑娘一样,是孝服。
“我穆逸辰这辈子只娶一妻,她叫穆叶氏,而你,凭什么和她争?……”
穆逸辰当着孙家上下,全县的百姓陈述道,随即居高临下看着脚下的孙宝儿,鄙夷不屑的说道,让孙家当着所有人的面丢尽了面子里子。
“住嘴!你胡说……”
秦氏见孙家今日被穆逸辰踩到了尘埃之中,顿时疯狂大叫起来,却不想此刻插出一道声音,让她的声音嘎然而止,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说的对,她不过是孙家老夫人道德伦丧,勾引男人生下的下贱东西!一个杂种,如何能配的上他?”
青年男子脸色苍白身型消瘦,那样子,俊然是大病了一场,慢慢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让孙哲的瞳孔一缩,孙氏族人顿时呆呆的看着孙季,十分茫然。
不知道孙季说这话的意思,不止是孙家的人,就连群众也蒙了,场面再次反转,随即爆发出来。
这次不光是对着穆逸辰指指点点,而伤重而来的孙季,包括孙家和整个孙氏族人,都被人指指点点起来,议论纷纷,让孙家的读书子弟颜面无光,斯文扫地。
看着这样的情况,秦氏气急攻心,居然当场就倒下了!
如果宝姐儿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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