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点头,声音含糊软糯,「疼……」还有恶心……
刚说完,聂潜就掐了凌越的腰,猛然将凌越的身子提起,硕大的性器剧烈的从内壁抽出,摩擦的黏膜骤然缩紧,凌越「啊」了一声。聂潜又压著凌越的腰身往下,还差一点就要脱离的yù_wàng又直直的捅穿肠子。
「嗯……啊……!别……别……」凌越求饶的望著聂潜。
他不看还好,这一看,眼神就如燎原火点,点燃了聂潜的兽性。
聂潜揽著凌越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就著身体相连的姿势转了个圈,提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
巨大的硬物在股道内快速搅动,刺激得凌越翻著眼差点昏厥过去。
那副虚弱不堪的模样看在聂潜眼里,就像有根羽毛在搔著他的胸口。
剥掉凌越顺从的外衣,会看见什麽呢?聂潜身体撞击著凌越,脑子里却想著初次见面时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他,恭谨却不容人靠近,如果是实力不如他的,凌越只怕连敷衍都不会去做。
凌越不是个好人,不过却长了副好相貌。聂潜低笑著一口咬上凌越的肩膀。
「啊!」凌越低声尖叫,声音却很小。他的肩膀是有伤的,刚刚落痂後的肉很嫩,聂潜却咬得毫不留情。
凌越抓著身下的被单,唯恐聂潜会再咬上他其他的伤口。
顺著渗出血丝的咬痕舔到脖处,聂潜的贯穿也越发狠烈,每一次都把凌越撞得身子直往上顶。
「啊……!」凌越的喘息越剧,像是被推到风头浪尖的小舟。
聂潜却是游刃有馀,紧实的腰身一下下的向前挺进……
事毕,凌越瘫软在床上,汗水浸入眼中,朦胧了视线。
模糊中,聂潜披上了睡袍,然後俯身看了下凌越被咬的肩头,最後拨开凌越的发,探了下他的额头。
凌越想要下床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四肢像是灌了铅一样沈重,只是侧一下脖子,右手将半身撑起,就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聂潜因为yù_wàng得到满足,心情不错的道,「要喝水?」
凌越舔了下唇,虽然是很渴,可他还是摇头,用嘶哑的声音道,「我该回去了。」
聂潜倒水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後道,「是该回去了。」
凌越听他这麽说,更是努力著要起身了。但身体哪能说恢复就恢复,一番动作只是扯痛了肌肉。
「啊!」凌越惊呼一声,聂潜居然把他抱起来了。
「别动。」低沈的男音像是从胸腔中直接挤出,深沈得如大提琴一样悦耳。
一股淡淡的男人麝香味沁入凌越的鼻腔,是聂潜身上的味道。
凌越的心跳一瞬间增快了。不可否认,聂潜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但是……
凌越的胃部一阵翻腾,经过刚才的情事,两人的身上都满是汗水,现在抱在一起,就算并不难闻,可是只是一想到那是两人交织的体液……凌越就眼前发昏。
凌越倒在聂潜的怀中,任由他抱著穿过走廊。
聂潜低头看去,凌越白皙的脸上透著嫣红,倦怠而虚弱,像一株被人折断的昙花。
头不由得一点点低下,双唇眼看就要碰上凌越的额头,凌越睁开了眼睛。
两人都愣住。
聂潜抿了下唇,若无其事的说,「到了。」然後将凌越放下。
凌越脚步蹒跚的推门而入,待他转身关门时,聂潜已然转身,只留下一个背影。
虽然身体不适,可是被聂潜压著翻来覆去两个钟头,骨头都要散架了,他又不是十几岁、身体柔韧的少年,冲洗完毕,一倒回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估计是聂潜交代过,聂文没有一如既往的唤他下楼用早餐,而是让他睡到自然醒。
等凌越扶著腰下楼,却得知聂潜又离开了。
他可真是个大忙人,凌越心中冷笑,忙是忙吧,还不忘「临幸」他这个小人物,可真是会物尽其用。
到了傍晚时分,凌越慢吞吞的挪了出去。
经过这十来天,他对周围的环境也算是了解了。
穿过花园,走在琐碎的石子路上,凌越毫无掩饰的走向通往前方别墅的路上。右边不能去,左边他总该看清楚吧,不能白白承受了聂潜的曲解。
比起中央的别墅,左手边的这栋要略微小些,内部的布置也少了几分气魄,多了几分华丽的阴柔。似乎要让人一眼就看出住在其中的主人是什麽身分。
对於里面住著聂潜的玩物这点,凌越从来没有怀疑过。
一楼的中央,两名纤细的少年各自盘腿坐在宽大沙发的一端,露出白皙的小腿和脚踝。见到凌越,他们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眼光中没有一丝好奇和敌意。
凌越走上前,正想开口,那两名少年却蹭蹭的跳下来,跑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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