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昊怎么也没想到,这几块砭石到手还没热呼,这些人就开始喊起价来了,也不探讨一下他这石头是不是真的,真是疯了。
“靠,昊子,真拾到宝了,我怎么没这么好的运气!”王雷嘟囔着。
“对不起了,各位,我这石头真不卖!”华文昊把石头收起来就准备走。
“别介啊!小伙子,咱们做生意无非就是讨价还价,你也别一锤子定音,咱们商量商量!刚才只听你说这石头是砭石,汉代就消失了。
我这人玩了十几年的石头,各式各样的石头见得多了,什么葡萄玛瑙、彩陶石、崂山绿石、大化石、,xinjiang的风砺石、青海的黄河石、贵州的红石和柳州三江的彩卵石、就算是翡翠、汉白玉,我也有收藏,唯独你说的这个砭石,我还真没见识过!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刚才你说这砭石的用途,大伙可都听见了,咱这里不乏收藏石头的玩家。所谓玩家,一是玩新奇,二是玩过程,三是玩文化。小伙子,你刚才把这石头说得可挺神,文化是有了,咱们这样的人图得就是个新奇,怎么也得给大家展示展示,别把大伙兴趣挑起来了,你就这么走了,怎么讲来着,那就是不地道了!”
周围的人都跟着起哄。
“这位谁呀!”
“这位是姚老板,专门玩石头的,手里钱厚着呢,看来是对这小伙子收藏的这几块石头感兴趣了!”
不少老板都认识这位姚老板,在下面切切私语。
华文昊抬头看那说话的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一身休闲服,戴着眼镜,人家这样讲话,如果他不把石头拿出来,到显得他小家子气了,本想买了石头就走,好回去研究研究,谁知道出这样的岔头。
“既然这位大哥想见识一下这砭石,那也好。”华文昊知道,这些个人都是玩古玩的,好奇心大着呢,要不让人好好看看这砭石,他今天还真不容易走出这个门。
华文昊从兜里取出一块体积略微大一些的砭石,这块砭石整体呈黑se,砭石的黑又不同于煤炭那种颜se的黑,而是灰黑,在打磨之后会呈亮黑se。
众人都伸过头来看这石头,尤其是这位姚老板。
“小兄弟,这石头确实挺特别,不过你说的什么砭术,是用这石头治病吧!你给大伙演示演示,如果真能治病,那我就信服了!”
华文昊笑道:“这位大哥,你这不是让我演示医术,您这是让我演示仙术,什么病能这么快就给您治好了!”
众人都被华文昊的话逗笑了。
“扑哧!”
不远处的想南与瑶瑶也被华文昊的话逗笑了,旁边站着的一个男孩子瞬间就看傻了眼。
“不过,有个什么小毛病的还真能立马见效。”华文昊知道,不施展出一点砭术还真不容易脱身。
看了看姚老板,见他嘴角处鼓出一个红se的火疖子,还没出头,华文昊心道:“有了!”
把背包丢给王雷,“这位大哥,您坐下,这砭术我还真懂得一二,相见就是缘份,看您对这石头的热爱劲,我今天就给您见识一下这砭石的神奇之处。”
华文昊这么一说,周围的人都起了兴趣,纷纷围过来。华文昊请姚老板坐下,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姚老板嘴角边的火疖子:“痛吧?您这是火毒,用点凉药,几天就下去,不过用这砭石,我让您几分钟就好!
周围的人都跟着起哄,华文昊也不理会,默默念起《青囊经》中砭术的要决:
“砭之用,首在于热。人生则热,死则冷。病每起于冷热不调,砭术一以热救之,起死回生则热。热之为用,大矣哉。偶有奇症,宜用冷砭,则在例外。
砭之诀,惟在乎动。血气不和,则疾痛起。点也、熨也、摩也,皆动之机也。以砭行之,手到而病自去,疾痛乃若失焉。岂不神乎其技哉。
......”
然后用砭石轻点姚老板的迎香、地仓等穴位,后以砭石手法,感、压、滚、擦、刺、划、叩、刮、拍、揉、振、拔、温、凉、闻、挝等等逐一在姚老板脸部进行外治,进而疏通经胳,使火毒下行。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华文昊收起砭石,笑呵呵得看着姚老板:“您看看,您脸上这火疖子还痛不了?”
姚老板眯着眼晴享受了半天,华文昊的手法可不一般,这砭石手法一施展出来,对病人来说就是一种享受,要是在让华文昊施展一会,姚老板脸上的暗疮、粉刺什么的都能给他治好。
听华文昊这么一说,姚老板这才睁开眼晴,用手一摸:“唉,怎么不疼了,刚才华文昊轻碰它时还痛着呢,怎么这么一会就变小了,而且不痛了!”
这姚老板也是一惊一乍的xing格,用手指使劲的在嘴角边戳,这火疖子就是不痛,而且明显变小,显然是消肿了,看样子明早起床这火疖子就能好了。
“老弟,你这眼力不差,这石头真能治病。”
姚老板满眼都是小星星,刚才过来时,听华文昊跟那位老板讲这砭石的历史文华传承,还以为这年轻人有炫耀之嫌,后来是对这石头生出兴趣,就是不知道华文昊说的真假,所以才缠着他非叫露一手,现在看来这小伙子说的话一点都没掺假。
“这么着,你这石头我买了,你出个价怎么样!”
华文昊把石头收起来,笑了笑:“这位大哥,这石头的功能,来历我也毫无保留的说给大家了,不过这石头我真不卖,对不起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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