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诧异,“怎么了?”
“没怎么,只不过我快上西天了!”
那边厢,骆封接过信,见确实是父亲的笔迹,深深一揖,“多谢蒋大人。”
“不必多礼。”
蒋启鸿朝龙慕看来,龙慕立马一改颓态,挺直腰身毕恭毕敬一揖到地。
蒋初缓步踱过来,还没说话,龙慕先开口:“蒋大人,时日不早了,诸位大人事务繁忙,如无差遣,可否就此别过?”
于是乎,他一走,其他人全跟着呼呼啦啦走光了,骆封见孔瑜久久不肯动身,猜测他要跟蒋初叙旧,怎奈家信在手,着实心心念念,向蒋初行礼揖让,上轿而去。
孔瑜过来拍拍蒋初的肩膀,笑说:“还饿着吧,走吧,请你喝酒,叙叙旧。”
两人进了刘氏酒家,离文昌阁不远,对面而坐。先从湖州多年变迁聊起,唏嘘感叹一回;话锋一转,开始畅忆儿时习武时光,嬉笑玩闹一回;九拐十八弯,说起了各自的近况。
孔瑜问:“启鸿,你年近而立,为何还不成家?”
蒋启鸿倚着窗台欣赏对街文昌阁的粉墙黛瓦,低下头笑了笑,“我是龙王爷的女婿。”
孔瑜一愣,哈哈大笑,“你还惦记着这个?上哪儿去给你找龙王爷的女儿?”
“慢慢访查,总能找到的,扬州河道纵横湖泊交错,说不定就在哪个角落里等着我。”
“那你就一条河一道沟挖去吧,要是人手不够,我借给你。”
“一言为定,等我借人的时候,你可不能推辞。”
孔瑜明晃晃白了他一眼,“放心吧放心吧,我连铁锹簸箕都借给你。”
“好,挖出莲藕荸荠,分你一半。”
“得了得了,几年没见,学会没正经了。”
蒋启鸿踱过来坐下,“你近日如何?何时续弦?”
孔瑜神情一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想续弦了。”
“为何?”
孔瑜长叹一声,“天煞孤星岂是白叫的?去年克死了妾室,又何苦拉好人家的姑娘入火坑?”
闻言,蒋启鸿深深皱眉,思虑良久,迟疑着说:“孔兄可曾想过,但凡命硬之人,只克至亲,令弟尚且安然无恙,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妾室。何况,妾室算得亲人吗?无非一奴婢耳。”
孔瑜猛一抬头,盯着蒋启鸿久久移不开视线。
蒋启鸿失笑,“孔兄怎么了?”
孔瑜身形一震,闭着眼睛平复片刻,端起酒杯,“启鸿,为兄敬你一杯。”
蒋启鸿唇角上扬,端起了酒杯。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开始鬼扯,浪费时间的内容,不看也罢。这次扯点儿什么呢?——妾,无非一奴婢耳!妾的来源是什么?1、家中奴婢。2、外面买来的。3、地位比夫家低的正经人家的女儿。但凡这种妾,在夫家还是比较受尊敬的。4、娼.妓、优伶。一般大户人家不会要这种,她们即使使出浑身解数进入豪门也是受委屈的倒霉蛋。所以,《金.瓶梅》中市井商人出身的西门庆有娼.妓为妾,而《红楼梦》中延续百年的公侯贾家就没有。而且,只有妻子才能当得起“娶”这个字,妾,只能叫“纳”,不得拜天地,不得穿吉服,晚上一顶小轿从后门抬进去,偷偷摸摸见不得光似的,与正妻风光大嫁吹吹打打从正门一路抬进正堂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况且,如果官轿路遇婚轿,是要退至路旁给其让路的,可以想象婚嫁是多么重大的事情。即使是贵为太后的慈禧,照样一辈子纠结于她是从神武门抬进宫的而不是午门。没有强大的娘家,门不当户不对,地位怎么可能高得起来?生了儿子又能怎么样?儿子归正妻抚养,称正妻为“母亲”,称自己亲妈为“姨娘”。敢争风吃醋?敢顶撞正妻?敢不按规矩办事?正妻一生气,打骂都是轻的,直接把人卖了,上哪儿说理去?即便打死了又能怎么样?指着官府来调查?埋了就完了,顶多让人说一句——此娘子凶悍。家中族中的长辈会为了一个妾而责备正妻?顶多也就丈夫嘟嘟囔囔发两句牢骚。如果熬到正妻去世了,妾是不是就有机会被扶正当正妻了?——有!少!太少了!少到可以忽略不计!如果某贵公子丧妻,他会从门当户对的人家或地位略低的人家选择正经小姐为妻。是否能讨好丈夫让他休妻之后把妾扶正?——有!更少!休妻是大事,两个家族的大事,丈夫一个人说了根本就不算。况且男子一旦休妻所要面对的后果极有可能是他无法承受的,牵涉到官职、声誉以及宗族荣辱。所以,翻开史书大家会发现,通常休妻的是小门小户或胡风盛行的乱世,比如北朝胡化严重,流行休妻huàn_qī,而南朝正好相反,流行男子从一而终。清朝某皇子休妻之后把妾室扶正,结果被人笑话了一辈子。此外,广为流传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其实特指“性”!妾想留住丈夫能靠的只有子嗣、美貌与性,她会竭尽所能讨好丈夫。这让我想起了《金.瓶梅》,作者兰陵笑笑生直言不讳地说:奶娘、潘金莲、李瓶儿等妾或姘妇争先恐后地让西门庆性.虐,何曾看见正妻吴月娘干过这事?她能把西门庆骂一顿撵出去。况且吴月娘还性格懦弱呢!这要是遇到个手段狠辣的……所以,许多小家碧玉宁愿嫁入小门小户为妻,也不愿进公侯大家当妾。唉……以上内容纯属扯淡!哈哈……本篇胡言乱语的关键词是:《金.瓶梅》。嘿嘿……本人看了很多古代肉.书,话说,老祖宗们要是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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