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趣。」男人啧了一声,「我是你妈妈的弟弟,凌绍,我从几个月前,从那个垃圾得知,你因为车祸,而陷入昏迷了,那个老家伙拿了保险的赔偿,竟然想私吞,不愿付儿子的医院钱﹐简直贱到枉为人父。」
「当然哥我不会让对方得逞,我不但让那个贱男人将所有钱吐出来,还打了他一顿。」凌绍像是炫耀向李曜眨了眨眼。
「……」那个女人明明都抛弃了我,到国外fēng_liú快活。现在才说管他,是在说笑话﹗凌绍看着李曜脸上不加掩饰的厌恶表情,猜想到他们之间还有些误会,遂说:「其实你误会了,我姐姐原本想带你走,可是那个贱人却哀求她,让她将抚养权交给他。她心软之下,就答应了他。我姐当然没有对你弃之不顾,一开始也有打电话给你家,但都被那个贱女人接了。她说想见你,可是他们却骗我姐姐,对她说你不想见她。」凌绍一想起那一男一女的贱人这样对自己姐姐,胸膛里窜起一股怒气,咬牙切齿道,「她有找过你,但那两个人经常说你因为生气我姐姐抛弃了你,而不想见她。长久之下,她信以为真,就只好每个月寄生活费给你和写信给你,即使你没有回过一封,她也没有放弃写。」
凌绍的神情难得严肃起来,「只是她十年前去世了,留下了一笔钱,我就代替她每个月给你寄生活费给你。我们一直被你家里两个贱人蒙蔽,即使我们定期托人调查你的生活,不过他们做的表面功夫太好了,以为你一直过得很好。谁知那个男人根本不待你的儿子看。」
「我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哥不会让你再留在那个家受苦。放心吧。我现在就是你的监护人,以后就我管你,不会有人再欺负你。」凌绍口气很大地说,拍拍李曜的手臂。李曜好一会儿也没有说话,似乎是想凌绍说话的真诚程度。
「我能够相信你?」李曜紧紧盯着凌绍,不放过他任何的动态表情。
「当然了。我说得出做得到。」凌绍展露出自信的笑容。
李曜像是考虑了好半天,才点下头,凌绍就知道自己获得他的信任。此时,被凌绍叫唤而来的医生为李曜检查身体,良久,才说:「他的身体没太大碍,不过昏迷了一年多了,肌有些萎缩,只要最近多活动下四肢,就无问题了。」
「等等…现在是几月几日?」李曜的脸色有些沉重。
「20xx年1月16日。」医生托了托眼镜,回道。
「怎么了?」凌绍察觉到李曜的脸色不太好,难得正经地安慰着对方,「只是一年多已而,能醒回来,也是件好事。」
李曜心想:他变成小猫,在易轩家里生活了数个月,谁知一醒来就已经是一年后,不易轩现在怎样了。
***
李曜出院后,凭着记忆找到易轩的出租屋,按下门铃,从屋里走出的人却不是他念念不忘的人。
「你是谁?」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一身碎花连身裙问道。
「之前住在这里的男人?」李曜的语调看似平静,却暗藏丝丝怒意。
「你说什么?我自己一个住,那有其他人?」女人像是想起什么,「你说是说易轩吧?那么你说的朋友是一个月前搬走了,他去美国那边读大学。不过因为交了两年租金,所以转租给我住了。」
女人的说话让李曜的心里怒意平息了,至少知道对方并不是他的女朋友,他连忙问对方的去向:「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读大学怎样也要四年吧。」女人理所当然道。
「能给我他的联络资料。」李曜听到女人的回答,心当下一沉。
「别说笑。我才不会那么轻易告诉你。」女人嗤笑,「我又不知道你跟易轩是那个关系。」说完后,接着把门「砰——」一声关上了,只留李曜在门外呆呆站着。
李曜有苦说不出,他虽然跟易轩住了数个月,但对他了解甚少。若是他放弃了问这个女人,他根本不知何处找这个人。
他厚着脸皮,缠扰了那个女人几天,最后她不扰甚烦,给了易轩的手机电话给自己。他拨打了号码多次,另一头总是响起: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再次找女人,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这也没办法。或许他去到美国那边,换了新电话吧。我也不知道他新的电话,因为我俩的关系也没有熟到这样的程度,只是刚巧他想租出屋,我想租屋已而,所以别在烦我了。
正常人应该会放弃,可是他却不想放弃,对方就是自己心底内最珍贵的回忆,更是自己的初恋。
五年过去,凌绍真如他在医院许下的承诺,像他亲哥一样照顾着自己,弥补了自己多年缺少的家庭生活。大概吧。他比自己年长十岁,大事上他像哥一样那么可靠,给了自己很多支持,可是一说到琐碎的事情,他比自己还要不靠谱,很多时自己还像个少年家长,反过来要照顾对方。
其实生活还算过得称心如意,若果他能再次见到易轩就更好了。这年来,李曜不但没有忘记对方,反而自己跟他相处那几个月的片段不断在脑海回放,易轩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一样。
他每天都会拨打易轩的手机号码,这事情早已成为自己深入骨髓的习惯,即使无数次只听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话语,他仍风雨不改给对方打电话。
就像他相信有一天,对方会接听,他断想不到会是这一天,当他听到那把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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