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不哭了,我就瞪着一双红眼睛看着他,悲愤欲绝。
……
他看了眼我正在写的东西,说:“不是悲愤欲绝,是傻不拉几。”
我:“到底你是作者还是我是作者!”
他:“你是你是。我等着你出名然后给你打杂,附带翻译成英文助你打开国际市场。”
我:“……”
他轻轻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工作。
其实我遇到他,这最开头和最后是我最喜欢说的,中间我很想逃避,但是我知道,我不可以。
好了,咱们还是说,说。
……
当时我没喝太醉,我还记得我俩在地板上,他坐在墙边,倚着墙,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轻轻搭叠,很随意。我则跪在他身边,眼巴巴的看着他。
酒精伴着呼吸互相喷在我们的脸上,我们都没喝醉,借着酒精和黑夜,一种叫荷尔蒙的东西在我们周围萦斥。我们呼吸越来越重,我从不知道他那么好看。
兽Ⅰ欲侵占了理性,我硬了。
他也是。
孤男寡男,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就是有一种冲动。很久以后我见这事都恶心的要命,但是我却喜欢回忆当年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我当时还很紧张,还有点尴尬。我们两把枪就这么竖起来。
他看着我,那双很深的黑眼睛里有欲Ⅰ火。他蠕动了下喉结,我从未发现男人也可以这么性感。
我叫他:“老…老师……”
他看着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问我:“怕吗?”
我说:“不怕……”
十七岁的年纪,正冲动呢,他靠过来,把我抱住,有酒的味道,但是我却觉得很好闻。
他长得好看,我喜欢他。
他抚摸我浑身上下,揉搓那两粒樱桃,我只想叫。
很痒,酥麻。
他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去了。
我只看过男女,他接触我时我是很兴奋,但是我不懂男的之间,怎么办。
那个时候还是冬天,外面大雪纷飞的,路灯都熄了。
虽然家里有暖气,但是平时不穿衣服也会冷,可是那天我们都好热。
我倚在他怀里,他慢慢前倾,然后我配合他,趴下。
紫红色的,很大的,就那么进去了。
他特别狠,一点都不像平时看起来的那个样子。
真的,超疼。但是感觉很奇妙,酥酥麻麻的。
地板很硬,再加上这样就更疼。
我手死扣着地面,不停试到他韵律。
我不知道他可以那么野,我有点后悔了,我要他停,他只是把我头搬过来,吻住,停下,但是不出来。
还是好疼。
生疼,还滚烫的。
他吻着我,然后抱着我翻了个身,侧躺。
可是还是不出来。
他第一次那么叫我,他的嘴唇贴在我后脑,他说:“诚诚。”
我们都气喘吁吁的,他喘粗气,说:“诚诚。”
男人和男人会上瘾,所以戒不掉了。
然后又一次,好久好久。我觉得后面要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疼。
我求他停一停,他的眼睛很黑,也很深。所以他是毒,我戒不掉了。
我说:“干死我吧!”
我说:“瑾泽,你干死我,继续吧。”
两个年轻的身体,都是在彼此最好的年龄,最好的状态,做着那件不是很神秘,但是很刺激的事情。
我的李瑾泽。
我的李瑾泽。
后来我躺在他身上,他握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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