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见,御将军还是没变。”年战看着御可的右翼布阵,出战的方式,想起了当年两人对抗的情形。
“呵呵,年将军倒是变了不少,似乎比以前更健康了,难道最近又招了小蜜?”御可眯着眼看着桌上的对战图,手上的动作快速的移动着战斗模型,可嘴上却没有丝毫吃软。
“哈哈,哪有你享福,连个卫兵都是花样美男,你这样不行啊,会肾亏的。”年战随手一刀砍下趁虚而入的步兵,脸上却遗憾的责备着御可的不是。
两人的对话周围的士兵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不知道内情的,准吓个底儿朝天。这哪是打仗,看看身材形成鲜明对比的两人,敢情是到荒漠上唠家常来了,估计能来个大小组合,演个双簧,就是对话的内容有些超标的不健康。
没有回答,此刻御可抬头对上了年战的眼睛,两人静静的看着对方,连眨眼睛都那么的温柔,仿若真的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但是两人知道,那其中的危险气息已经传至彼此。
“佛鸟战列听令,封住敌人咽喉,左翼战马掩护。”一连串的战斗命令下达,御可连眼睛都不眨,这场战役他等待已久,当年输给这个痞子已是他心中永远抹不去的芥蒂,此刻正是报仇的好时机。
“啧啧,看来御将军最近都在写字作画看书弹琴呐,一股文字味儿。”
“哪能跟你比,还有个专职教书先生。”看来两人对彼此的变化倒是颇为在意,即使多年不见,那个小小的变化也都了然于胸。
“混蛋们,前方发现美男无数,给老子往死里揍,叫他们拿着脸出来蹭屁股,老子就让他们爆了菊花。”
“哦呜哦呜哦呜,老大英明,爆了菊花……菊花……”兴奋的士兵像看见花姑娘一样赤果果的看着飞奔而来的青藩军队,仿佛那些闪闪发光的兵器带来的寒栗都是虚设。
“野蛮人!”即使是御可,被年战的挑衅也牵动不少怒气,是以,他不再理会,挥手又是几个命令下达,在众的士兵早已被年战的话气得发疯,如今接到命令,便拼尽全力的上前厮杀。
“我们们不坏,你们不爱,为了你们的将来,我们们往死里踹,对不对混蛋们?”
“对!我们们不坏,你们不爱,我们们不坏,你们不爱……”
两军主要火力终于jie触,各种兽刀长剑疯狂的碰撞厮杀,发出振聋发聩的声音,青藩五万大军,在御可的领导下,形成几个战列,对年战实行轮番战斗。前边的部队倒下便迅速撤退,后边的部队迎上,杀敌人个措手不及。
只是御可似乎小看了年战的三万大军,几年不见,战斗力更胜以前,而且,在年战的战鼓声下越挫越勇,信心满满,斗志满满。
“将军,战力损失五分之一!”通讯员模样的小兵跑到御可身边匆忙说道。
“听令,贪狼握剑!”只见那些轮番上阵的士兵统统回归,在敌人还没追上的时间迅速转变队形,从之前的散乱进攻,变成此刻的集中火力消灭年战的主力部队。
年战嘴角一脸的不屑,文人就是麻烦,打个仗都弄出好多花样来,比如给阵列取个文绉绉的名字啦,在他来说,都酸掉大牙了。打仗就该有男人气概,上战场杀个痛快,弄些个文不文武不武的东西,能打胜仗么?
“御将军最近学坏了,竟然会这招‘直捣黄龙’,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年战猥亵的笑了起来,御可岂不知他的意思,老脸一红,手中的棋子重重的砸在军事沙盘上。
“老大,别孺子不孺子的了,中间的兄弟们快抗不住了,那些个美人儿脾气挺倔。”正在这时,一个小有痞样精神垂败的背着个黑色大锅的龅牙士兵匆匆赶来,站在年战的兽马前抬头仰望。
年战看看左右两翼,战斗的优势终于显现了出来。这场战斗,他将后勤部队编入中部中锋,再将一半中锋全部分到右翼,四分之一编入左翼,形成表面的中锋假象,这也是为什么御可说他比以前‘健康’的原因。
三万对五万,输赢不是定数。谁棋高一着,谁就是赢家。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御可太相信自己的能力和感觉,而忽略了现实中的眼睛。
“告诉兄弟们,开饭了!”
“是!”一听开饭了,这士兵原有的精神不振突然来个三百六十度转变,仿佛听到了比进洞房还激动的事,热血沸腾三尺。
整个战场,在御可进行集中突击的时候,年战的左右两翼渐渐的掌握了主动权,慢慢的形成一个包围模式,被打得‘落荒而逃’的橙藩中锋后勤部队节节败退,慢慢的将敌人引进深坑。
“御将军,‘直捣黄龙’的滋味可爽?”
看着自己被包围的士兵,御可横眉一凛,战斗还不是高潮,岂能受敌人摆布。他也是打过数百场战役的人,一点小小的困惑岂能将之吓倒?
“当年一战,年将军也是这般的将我困住,才导致我当年的败局,可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我了。”
御可握着巨大鼓槌,在大鼓前挥舞着胳膊几声敲落,鼓声震天动地,地上的人们不由得颤了颤。
好有力道的鼓声!
不,应该说是霸气。
轻越上战马,御可执着他专有的千斤大刀朝着包围圈奔去,尺宽的兽骨刀面三尺长,划过空气,传出呜咽的低鸣声。
那些被困住的青藩士兵见御可亲自上阵,也开始奋力反击,想要突破重围。只是橙藩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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