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眼眸朦胧,想自己以后都要用痛苦博取他的欢心?一时颇有悔意。
突然间,江离不动了,哼哼唧唧着,倒在了他身上。
文渊紧紧相拥,着手处湿漉漉一片。
“本应该拔/出来再插入,反复几次,你才能适应。”江离疲惫地说,“可是你扭来扭去,我控制不住……”
“没关系。”文渊亲吻他的脸,暗暗叹息,苦就苦吧,谁叫他是我老公,“淌了那么多汗,很累吧,快拔/出来,早早休息。”
江离嗯道:“夹紧屁/眼,我拔了。”
文渊提肛,害怕有脏东西喷洒污染床单。
其实很干净,只有一些透明残液。江离拿湿纸巾一抹,红红的血渍触目惊心,穴口高高肿起,轻轻一按,文渊便“嘶嘶”叫疼。
江离心疼无比,眼睛发酸,说道:“对不起,宝贝,我伤着你了……”
“我心甘情愿。”文渊艰难起身,下床找拖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22打赌
很不喜欢“失身”两个字,可想来想去,文渊脑子里就晃荡着这么一个词,偶尔跳出“破身”、“破瓜”什么的,一怒拍死。毕竟是奔三岁数的人了,贞操观念早不当回事儿,何况“贞操”所代表的文化概念,父权制度下专门针对女人,大老爷们谈什么贞操!可是,爷为什么那么失落?!
文渊心乱如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江离那混蛋,不知做啥美梦呢,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满足表情。文渊瞪眼看他,忽然觉得这张脸既陌生又熟悉,就像有时候写字,明明书写正确,越看越不对似的。轻轻叹了口气,后门肿痛消减不少,想他早已准备好消炎药膏,居心叵测,气不打一处来。
真把老子当成小0了是吧,爷要反攻!妈的,若不反攻……
算了,反攻个屁,即使江离愿意,他也没有那个心了。
文渊有点迷糊,从主动者变成被动者,转换速度为什么那么快?
逃避压力?
逃避责任?
还是渴望被关怀被照顾被呵护?
文渊向床里挪了挪,抚摸江离身体,皮肤光滑致密,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手感一级棒。摸到阴/部,命根虽然软了下来,壮壮的仍有相当硬度,肉肉的小头半掩半藏。这个坏东西,坏得不得了!一旦发威是有多凶狠多霸道多勇猛,强攻之下,纵有天大本事,也要被它打垮。
文渊发现自己很喜欢被打垮的感觉,因为打垮他的人爱他。
是的,爱他!这点最关键!
文渊心尖发热,轻轻把玩坏东西,想象它破门而入横冲直撞,想象它排山倒海摧枯拉朽,戒惧之余,生出一股难言的刺激和向往。他紧紧挨着坏东西的主人,莫名想把自己塞进那血肉筋骨的深处。
渐渐的,文渊进入梦乡。
破败小屋,陈设简陋,一个女人正在做针线活,五官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一条小蛇缠着她的手腕,沿手臂游到颈项,蛇信吞吐,阴森恐怖。桌上点着一根蜡烛,又细又长,火头很大,照亮整座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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