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司!你来干什么!兰书眼看着小人偶的头机械的转向门口的方向,张开了嘴巴,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地上的书本。
兰书很伤心,地上的书其实都挺值钱的……不对!比起这个现在更重要的是直司和琥珀的安危!
“直司,现在马上离开。”兰书小声指着门说道。
“你又想推开我。”直司叹气,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抬了起来,被拎着脖子的baal可怜兮兮的注视着兰书,眼睛里似乎还含了泪水,“这东西都招供了,我们都被人盯上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一起面对呢?”
“我……”兰书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墙角的人偶,人偶却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就算一脸血泪,也显得天真无邪。
“兰书,我们是朋友。有些事,本来就该两个人面对。”直司拉起兰书的手,毫不躲闪地直视着那对摄人心魄的眼睛,“不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兰书呆呆的看着一脸严肃的直司,半晌,胡乱点了点头。
直司拍了拍兰书的头,顺手把baal扔在了地上。baal一落地就飞快的窜出门去,不消片刻便融入了灯光照耀不到的黑暗当中。兰书看着那边还在一脸血状态的小小人偶,无奈地拿出了手帕,凑上前去,也不管琥珀答不答应,轻轻地擦拭了起来。
“女孩子要注意形象,这样子满脸都是血将来可嫁不出去。”直司玩笑道。
“我……没有……将来……”凶灵特有的沙哑嗓音从静静地微笑着的人偶口中钻出,兰书也不介意,继续细细擦拭着琥珀嘴角的血迹。琥珀也不反对,一动不动的任兰书摆【猹】弄。
终于,人偶的脸又恢复了灰白的颜色,殷【猹】红的唇仿佛还浸染着血液,格外刺眼。兰书缓慢地走到直司身边坐下,看着琥珀却不做声。
人偶也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两人,蓦地说了一句“真好。”
“什么真好?”直司问道。
“长大,找到自己爱的人,真好。”稚【猹】嫩的声音里的怨毒渐渐褪去,却有着根本不属于10岁小女孩的无奈与悲哀。
“琥珀,坐近一点,别怕。”兰书别过脸去,窗外的灯火一闪一闪的,却十分温暖,“讲讲你的故事吧,说出来就好了。”
小小的人偶迈着蹒跚的脚步凑近了直司和兰书,身上的怨气让刚刚解放了麒麟妖力的直司有些不快。人偶僵硬的坐下,球形的关节看似灵活,实际却笨拙无比。
“说得对,我今天过来也是打算讲给你听。因为我们同病相怜。”人偶的脸上永远只有一个僵硬的微笑,缓缓道来了10年前,关于一个不成名的雕塑家和他的女儿的故事。
雕塑家不成名,过着贫穷的生活。他的妻子生下女儿便撒手人寰,由这个贫苦的男人一手把女儿拉扯大。女儿长得很可爱,就像她的母亲,雕塑家自己节衣缩食,把女儿供养的和一个小公主一样。
直到女儿10岁生日那天,雕塑家觉得自己对女儿的感情变质了。不是父女之情。看着穿着华丽振袖的女儿,雕塑家知道自己的身下已经滚烫了。
雕塑家疯狂的占有了女儿,不顾女儿的反抗挣扎,他觉得自己只有和女儿结合才会拥有快【猹】感,他希望女儿只属于他一个人。
雕塑家把自己的女儿关在了一处废宅里,对外谎称,女儿失踪了。接下来的一年里,那个可怜的女孩儿沦落成了父亲泄【猹】欲的工具,父亲的玩物。雕塑家在她身上尝试了很多新奇的玩法,直到一年之后,女儿察觉到自己怀【猹】孕。雕塑家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很开心,拉着女儿玩起了新的花样。
女儿早就不会挣扎反抗,所以她死了,被亲生父亲溺死在一盆水里。
雕塑家伤心欲绝,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直到女儿的尸体散发出恶臭,他都在奸【猹】尸。飘在半空中,死去的女儿感到一阵恶心,看着两具ròu_tǐ交【猹】合的部位,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灵体是不会呕吐的。在她的尸体被雕塑家丢在河里,被警察发现,雕塑家扑在腐烂的身体上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候,原本该去投胎转世的女孩子开始怨恨这个世界。所以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警局,想要去转世,路上却被一个阴阳师抓【猹】住了。女孩很害怕,她不知道阴阳师要对她做什么。
阴阳师把她带回雕塑家身边,把她强行按在了一具人偶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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