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会帮助您的。”愚者大人没说不能拉帮手不是?小丑飞舞到空中,不断的转着圆圈,耀眼的光以他为中心呈现波浪的弧线。光芒散去,浮现在空中的是一把锋锐的弯月。长长的银色手柄,雕浮精致的纹路,黄色的金属紧紧的禁锢在手柄上。以白色小丑为轴,一弯月牙镰闪着寒光。白色的镰峰,红色的羽翼,小丑鲜红的嘴唇嘲笑般的勾起。
很帅气武器!
苏斐心头一喜,伸手握住镰刀的手柄,触手一片冰冷,那股锋利的战栗从手心一直蔓延到胸膛,他整个人都沸腾起来。
手腕翻转,一个木瓶子出现在手里,俯下身去,一边装水一手将镰刀紧紧的握住。锋利的刀锋安安静静的朝着外侧。
刚刚装好半瓶子水,木塞还没来的及塞上,一道劲风从头顶猛烈的刮起。
苏斐脚尖一点,大拇指堵住瓶口,身体向后翻腾,迅速退开。风在地上化开了一道两米来长的口子,这要是落到人身上,立刻能将人活活撕裂成两半。好凶狠!
刷。
刀锋竖起,将木瓶子扔到一边,里面的泉水流出来大半。
苏斐浑然不在意,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东西。只要他杀了他,这泉水要多少有多少。还怕用不到?脚掌在地上狠狠蹬了一脚,接力往前蹿出去。
那是一只狮鹫。
羽翼扇动时带起的风比刀子还烈。
狮鹫降落的瞬间,苏斐宛若一道闪电,冲到狮鹫的腹下,手腕一转,镰刀对着白嫩嫩的腹部割了下去。狮鹫的羽翼坚硬的很,寻常的刀剑伤不了,但是这把愚者之镰却像切豆腐一样切开了它的血肉。殷红的血如喷泉般流淌了出来,狮鹫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
它想要挥动翅膀飞起来,想要用尖嘴利爪撕裂这个胆敢伤害他的人类。
苏斐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少年快且迅猛,在狮鹫的爪子上借力往上攀登,人跃到空中,狠狠一刀下去,便切断了那只扇动的翅膀。
血染红了土地,黝黑的泥土里散发出甜美的味道。
狮鹫无力的哀鸣着,庞大的躯体倒在地上,渐渐的失去生机。在狮鹫完全断气的瞬间,大地发出异变,层层的泥土松软起来,如波浪般涌动,将狮鹫的尸体覆盖起来,不断的吞噬。慢慢的,慢慢的,那处凸起的地方消散了下去。偌大的一个躯体被消化完毕。
很可怕的地方。
苏斐从空中落在,离那处地方远远的。
手中的镰刀软化成愚者之鼓的模样。
小丑咯咯的笑着:“这里的空间刚刚被激活不久,里面出来的灵兽恢复的很慢的。”也就是说,那只狮鹫不是在全盛期喽?苏斐活动活动有些酸的手腕,刚才一刀下去用力过猛,有点疼。不过,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身体里奔涌。那股久违了的力量。
他从来不畏惧挑战,只有不断的战斗,永不停歇才能让自己真正的强大起来。
从草丛里寻回他扔下的瓶子,将里面灌满溪水,用木塞塞好,里面的寒气即使是隔了一个瓶身依然能清晰的散发出来。
“下次您还可以过来。只要是您的愿望,愚者都能为您实现。只不过下次的灵兽可能会更强大的。”小丑亲了苏斐一口,郑重的告诉他:“请您小心许愿,不然有可能会在下次的战斗中失去生命。”
少年晃了晃手,漫不经心:“谢谢忠告,我走了。”
身体在空气里渐渐消散,最终变的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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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斐醒过来,手里的木瓶子又冷又硬,咯手的慌。他一跃而起,吧唧。连人带被子的摔在了地上。哎呦喂,习惯了在空间里的身体,出来了都忘记自己还是个小小小盆友,用力过猛怪谁哦。
他努力的挪动挪动,将头从薄被里挤了出来,用力的大口喘息。小小的脸上因为窒息而变得通红通红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自己的身体。
这个命苦啊。
魏珠出去了一小会,回来的时候一眼看见小孩子在地上裹在被子里跟搅在一起的被子做奋斗。
“哎呦,我的小主子啊。”魏公公赶紧的将苏斐从被子里抱出来,放在床上,左右看看,还好,没有受伤。就是因为缠在被子里有点出汗。
魏公公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胤禛的四贝勒府向来是由福晋打理,井井有条。苏斐刚来的那些日子处处照顾的妥当,每一处都可见是用了心的。这些日子来,乌拉那拉氏有了身孕,富察氏那边先是诞了长子,又是洗三,又是弘盼抱恙,连四阿哥都日日照顾着弘盼。府里的权利一下子落到了李氏的手里。侧妃就是侧妃,连这些个奴才都能怠慢小主子,里面没有掌权者的轻慢说出去都没人信!
“公公,窝,我想去看看弘盼。”
苏斐捉急之下有点口齿不清,啊,口水从牙缝里出来了。
吸一吸,反正没人看见。
“去看小阿哥?”
现在弘盼病重,苏斐又小,万一过去了,说句不好的,染上些不干净的怎么办?
“你要是……要是不带我去……窝就自己去!”
小孩子拉着他的手奶声奶气的威胁。
萌爆了……有木有!
苏斐向来是说到做到,要是魏珠不带他去他就自己去!
魏公公哪里能听他的?真染上了万岁爷还不得活活撕了他?小孩子的威胁什么的一点都木有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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