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痒?”吴邪有些惊讶的迎上去,“大早上的你怎么站在这儿。”
“还早上!你用你的狗眼看看表,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解子扬扬手就想扇吴邪脑袋一下,结果手刚抬起来就被人一把握住。正是站在吴邪旁边存在感超高的黑眼镜。
“这位是……?”解子扬平素和吴邪开玩笑都开习惯了,动手动脚互相给一拳或者照着头来一巴掌什么的很正常,现在突然被别人打断,解子扬也只能尴尬的抽了抽手,结果发现那个戴墨镜的奇怪男人只是看着自己笑,手劲儿却丝毫不松,无奈之下只好向一旁的吴邪求救。
“啊!”吴邪被黑眼镜说时迟那时快果敢的反应力震慑住了,听到老痒开口这才回过神来,“黑眼镜,这是我们寝室的解子扬外号老痒,他刚不是要打我,是跟我开玩笑呢。”
黑眼镜闻言轻飘飘的松开手,笑眯眯的对忍不住揉了揉手腕的解子扬说,“不好意思。”
吴邪这是在哪儿捡的可疑的危险分子啊!解子扬忿忿的想,然后又揉了揉手腕,在心里又补了一句——而且还是个暴力分子!
“你赶紧回研究生宿舍吧。”吴邪推着黑眼镜走了几步,“老痒找我肯定有事儿,老子可没空搭理你。”
“呀呀呀,这么绝情。”黑眼镜嘴里调侃着吴邪,但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先走了,“吴鲁木齐,有时间再聚吧。”
解子扬等黑眼镜走远了之后才转过头对吴邪说:“这个墨镜男是谁啊,还有什么吴鲁木齐啊?”
“额……不要在意吴鲁木齐。”吴邪耸了耸肩,“你还记得昨天把我捆住的那个黑夹克么?就是他的。”
“啥?”解子扬大惊道,“他就是那个把你捆起来的人?”
吴邪点点头,“嗯,不过他是我们学校的研究生,不是什么可疑的人。”
“我的祖宗啊。”解子扬扶额,“他都把你捆起来了你怎么还跟他一起啊,我们学校怎么会收这么奇怪的研究生啊,还有老吴你昨天居然还夜不归宿,你是想吓死我么?”
“额,虽然他是挺奇怪的,我就没见他摘过墨镜,不过这件事儿本来也是我坑他在先。”吴邪挠了挠头,想到什么又斜了解子扬一眼,“我经常夜不归宿出去包宿啊,怎么平时不见你担心,今儿个太阳是打西边升起来了么?”
“……这……老吴,你、你这不是没打招呼嘛。”解子扬神情闪烁,结结巴巴的说,“我这不是偶尔尽、尽好兄弟的义务,关心关心你嘛。”
“老痒,我们兄弟一场,我还不了解你?”吴邪叹了口气,“你一说谎话就结巴这个毛病没改!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解子扬也叹了一口气,把手机递给吴邪,“瞒不过你,给你,你自己看吧。”
“什么鬼,这么神神秘秘的。”吴邪接过老痒的手机,点亮了屏幕,就看见手机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通话记录,通讯人都是一个人——解雨臣。
“小花?”吴邪眉毛拧起来了,“解子扬,到底怎么回事。”
“我他娘的还想问你呢。”解子扬对吴邪怒目而视,“昨晚上你干什么去了,解雨臣突然打电话给我非要你手机号,我把你手机号给了解雨臣之后他给你打电话,结果你手机怎么都打不通!解雨臣他娘的以为你出事儿了就打电话骚扰我非让我在校门口堵你,我一晚上都没睡,就守在这儿等你,你大爷的。”
吴邪从包里掏出手机,一按果然是电量不够自动关机了,“小花找我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吃错药了呗!”解子扬颇不高兴的打了个打哈欠,“他说他坐今天早上最早的飞机来,你自己去问他吧。”
“他要过来?”吴邪大吃一惊,“你怎么不拦着他!”
“我拦得住么!”解子扬勾着吴邪的肩膀无奈的说,“不是我说你老吴,你和解雨臣之间那点破事儿总这么不清不楚的下去也不是办法,你都躲了他这么多年了,难不成一直躲下去?接受现实吧,逃避是没有用的。”
“至少给我点准备的时间啊。”吴邪哭笑不得,“完了,这下子让胖子知道这件事儿指不定得怎么嘲笑我呢……”
“没事儿,看开点。”解子扬拍了拍吴邪的肩膀挤眉弄眼道,“老吴,jī_bā、jī_bā,就是搞自己的基,让别人说去吧。”
吴邪飞起一脚踹在解子扬屁股上。
“我去你大爷的jī_bā!”
相信每个人都会在两个前提下感觉时间飞一般的流逝,一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的时候;二是在马上要做自己讨厌的事情之前的等待。
吴邪现在就是处于后者这个状态。
“唉……”吴邪第九十九次的叹息,转过身继续走。
“我说天真啊。”跨坐在凳子上的胖子终于忍受不了了,“从你一回寝室就平均每分钟叹10口气,转五六圈,你自己不觉得烦,胖爷我都快看晕了,你他娘的敢不敢跟哀家说你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吴邪一脸忧郁的盯着胖子的胖脸看了片刻,千言万语又化作一声叹息:“唉……”
“他奶奶的,这日子没法过了!”胖子站起身一脚把凳子踢倒,“官人我告诉你,哀家要跟你分手!”
吴邪又看了他片刻,“唉……”
胖子都快哭了,整个人扑到吴邪身上拼命晃他,“官人,你他娘的怎么了?”
吴邪这回总算给了点胖子期待的反应,“胖子……”
胖子一脸期待加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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