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目的地,司机开得飞快,惊险地在车流中穿行,速度让人叹为观止,车子停到谛豪门前的时候,几乎没有过去多少时间。
钟离二话不说,下车走到前台,ktv在楼上,他盯着前台小姐问:“旗穆在哪里?”
谛豪是钟氏旗下的涉黑产业,从前钟离管军火和走私那一块,这些小产业则都是旗穆管的。
前台小姐见多了这些有事没事来寻个仇挑个衅拿个砍刀揣把枪的人,只是淡定地瞥了钟离一眼,显然也不知道钟离是谁,异常冷淡地表示,“不好意思先生,本店不提供寻人服务。”
30、涉险
钟离不怒反笑,弯起嘴角,双手插入口袋里,站在他身后的宁凯上前一步,二话不说掏出手枪,枪口对准了前台小姐的眉心。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前台小姐有点意外,顿时僵在那里,没敢再动弹。
钟离看向她,再问:“旗穆在哪里?”
“先生,我……那个……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前台小姐颤抖着,有点语无伦次地说,一边尽量往后仰头,似乎是想要离枪口远一点。
钟离不说话,看了宁凯一眼,宁凯会意,手指一收,把扳机扣下一点点,用眼神示意前台小姐,再不识趣就晚了。
前台小姐眼看着扳机将要扣下,似乎刚刚才意识到眼前这些人是不介意杀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终于如同崩溃一般地说:“别开枪!我说!他……他就在——”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听着,宁凯微微放松扳机,就在这时,前台小姐忽然脸色一变,收起脸上所有惊惶之色,一直放在服务台下面的双手伸出来,掌心里藏着一把小巧的掌心雷,同样用枪口指着宁凯的头。
艳红如血的指甲扣在扳机上,黑色的枪身与白皙的五指交错,有一种错综的美感,她脸上惊恐害怕的神色一扫而光,带上一抹冷笑。
在她的身后、两侧,悄无声息地伸出无数枪口,无一例外对着钟离、张明羽等人。
形势立刻逆转,他们被包围了。
林灼苒的两个保镖见状立刻也拿出枪,背靠着背用枪指着包围他们的人,指来指去却发现无论指着哪个都无法改变他们瓮中之鳖的处境,忍不住大声骂了一句,“草,他娘的你们钟氏什么意思!”
包围他们的人无动于衷。
“旗穆这算狗急跳墙,连表面功夫都不打算做了么?”钟离对那些枪口视若无睹,沉声说,“我想钟家的大权还没全落到他手里吧,你们跟着这么沉不住气的主子,有意思么?”
前台小姐闻言忽然笑起来,仿佛听到什么滑稽的事情一般,用另一只没有握枪的手捂住自己的嘴,一脸快要笑岔了气的模样,讥讽他:“你以为想杀你的是旗哥么?”
“否则?”
“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是钟宇下的命令么?你明明很清楚他才是钟氏的掌权人是吗?难道你心里一点猜疑都没有?”
这挑拨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胜在相当应时应景,可见居心之险恶,宁凯听得表情都不对了,压抑着怒意去看钟离,“钟哥?”
钟离却毫不动容,一脸诚挚地表示,“当然,我从不怀疑,钟宇是我的大哥,我们血脉相连,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外人去怀疑自己的大哥。”
“外人”两个字他咬字极重,意在强调。
那女人像看傻逼一样看着钟离,啧啧摇头,“真可惜,钟宇他听不到。”然后一偏头,包围他们的人得令,枪声响起。
竟然来真的?
钟离觉得有点不太对头,旗穆真的想在这种时候用这种方式杀了他?联想到宁凯连钟宇的位置也无法定位,钟离心下一沉,莫非旗穆已经完全掌握了钟宇的势力?
不可能,他交出手上的权力也才没两天而已,旗穆就算天纵英才,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收服众人、让生意回到正轨。
如果说旗穆早就在一点一点渗透他的势力那就更说不过去,钟离很清楚自己,他可不是钟宇,驭下的手段还是有的。
然而这群人确实毫不犹豫地开枪了,明显早有准备。
脑中千头万绪闪过,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钟离在电光火石间将双手从口袋中伸出来,一手一把枪,利落地矮身,“砰砰”两颗子弹打出去,只听两声闷哼,他左前方的一人双臂都被打中,立刻失了力气,手中的枪械落到地上。
宁凯和那两个保镖也反应极为迅速,赶紧寻找死角。
然而被包围在中心,他们所处的这块地方几乎没有什么遮挡物可以让人隐蔽,保镖甲很快大腿上中了一颗子弹,这还是他反应迅速的结果,那原本是冲着他的心脏去的。
血腥味霎时弥漫。
钟离一脚踢飞本想趁乱偷袭他的那位前台小姐的掌心雷,伸手一抓,把她从接待台后扯出来扔进包围圈,然后他翻身而过,落在接待台后面。
随即一阵枪声扫射声,接待台上顿时千疮百孔。
钟离握紧手里的枪,整理着思路,他忽然想到,如果没有张明羽——如果没有张明羽,他不可能这么快找到谛豪,甚至可能到晚上才能排查出线索,而这里的人准备得那么充分,明显是认定他能很快到这里来。
这么说,旗穆的目的一开始就不是林灼苒。
绑架也好枪声也好,也许都是为了引诱他落入这个杀局。
旗穆已经是钟氏如今实际意义上的二把手,杀了他,钟宇就孤掌难鸣,而让钟离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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