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住尘香花已尽,早起倦梳头。
柳星河放下梳子,检查自己小半个时辰的成功,还算满意。
如霜对着镜子照了照,一夜春风,本就美艳过人的模样更添了新的色彩,整个面庞都水盈盈的。
“看来你没少给人梳头啊!”如霜用手摸了一下柳星河刚给自己梳就的发髻,虽然怪怪的,但确实好看。
“哪有,这是我的第一次。”柳星河用手轻揉了一下如霜精致的面庞,忍不住低头轻吻了一下。
“别闹了,他们也都该起来了。”如霜有些羞涩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昨夜挥汗如雨,溪水横流,床上数点梅花在风雨的侵蚀下已经变得淡淡的,但是如霜还是小心翼翼的把床单收拾了起来。
“这个别拿走,留给我做个纪念啊!”柳星河笑道。
“我也做个纪念。”如霜执拗道。
“那好吧,都听师姐的。”柳星河温柔道。
“你说的,那以后什么事都得听我的。”如霜狡黠笑道。
“”
“怎么,后悔了?”
“没有,一直都不敢不听师姐的,以后自然更加听了。”
“这还差不多。”如霜满意道。
“我得走了,不然被人看到不好。”
“怕什么,本来你就经常出现在我屋子里。”
“现在不一样了么!”如霜娇嗔道。
“对了,我还没问你,我一直以为你和小蝶已经为什么没有?”
“哎!”柳星河沉重一声叹息,“她那张脸长得太嫩了,我总是把她当小女孩,有种罪恶感,所以一直不敢。”
“哈哈,你还有如此良知,那你们一夜一夜的折腾啥?”如霜捧腹笑道。
“都是她变着花样折腾我。”柳星河苦着脸道。
“师姐,你不会经常在窗外整夜的听吧,难怪最近瘦了。”柳星河上前怜惜的摸摸。
“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如霜挡开柳星河的手。
“她也不小了,我看有的地方比我还突出呢!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她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你若是喜欢,也免得自己受苦。”如霜说道。
“师姐不介意?”柳星河喜道。
“介意有用么?你还不是有机会就偷偷摸摸的。”如霜翻了个白眼,想起了雪青。
幻蝶她可以容忍,在如霜心里,幻蝶这个师傅和亲妹妹一样的,而且论起感情,幻蝶一直对柳星河无条件的喜欢,信任,比她要执着百倍,凭心而论,她是有些自愧不如的,所以真心不介意。
两人正说话间,门忽然被轻轻掀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一个猫一样的小脸和两只忽闪的大眼睛。
“呃,你们都起来了。”幻蝶行藏被识破,干脆大模大样的走进屋来。
“看来你这孽徒也改善灵根了。”幻蝶仔细端详了一下如霜。
“什么味道?”幻蝶拿鼻子仔细嗅了嗅,找到如霜手上被叠成小方块的床单。
“我先走了!”如霜一指点在幻蝶凑过来的小鼻子上,飘然出门而去。
幻蝶鼻子一酸,追之不及,跳脚高喊了两声孽徒,如霜已经远去。
“你们昨天做了什么?”幻蝶开始审问柳星河。
“师傅,我好饿!”柳星河捂着肚子说道,昨夜大战,早起已经饥肠辘辘,现在开始大声叫了。
“先交代问题!我看紫光已经去做饭了。”幻蝶坐在椅子上,捡起早上如霜梳头掉落的两根青丝,用手捋了捋,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没有问题啊,帮师姐也改善一下灵根,我们都是同门么!”柳星河无辜道。
“少装蒜!我怀疑你们干了我们没有干的事!”幻蝶七分肯定,三分怀疑。
“我们没有干的事?那是什么事?”柳星河心里咯噔一下。
“当我是小孩子是吧,那点事我清楚的很。”幻蝶冷笑道。
“你是怎么清楚的?”柳星河感觉有些手足无措,自己每次过门而不入,只当幻蝶什么都不懂呢!
“我是怎么来的,你知道么?”幻蝶问道。
“怎么来的?师母生下来的啊!”这个答案柳星河是知道的。
“那我娘为什么会生下我呢?”幻蝶又问道。
这下问到点子上了,柳星河知道幻蝶是真的清楚。
“你偷看师傅师母!”柳星河讪讪道。
“没有,那时他们当我还小,其实我一直都不小。”幻蝶道。
“师傅厉害!”柳星河无奈道,替九泉之下的师傅害羞了一下下。
“现在你说你们两个孽徒昨晚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
“师傅圣明!”柳星河也不打算遮掩了。
“那为什么每次和我的时候都不那样?”幻蝶声色俱厉。
“我是担心师傅身子娇弱,想着以后再长大一些的。”柳星河委婉解释。
“你又胡说八道,我三百年前就这样,还要我长大到哪里去?”幻蝶怒道。
“师傅息怒,要是师傅喜欢,弟子愿效犬马之劳。”柳星河无奈低头。
“那来吧!”幻蝶坐在椅子上,小脚丫翘了翘。
“啊!这光天化日,如何使得!”柳星河一惊。
“什么时候使得?”
“今晚,明晚”柳星河有些出汗,这种感觉怪怪的,仿佛自己变成了一个弱女子,正被流氓恶汉欺负。
“少推三阻四了,今晚我就来找你。”幻蝶从椅子上跳下,学如霜一样,拿指尖也点了一下柳星河的鼻子,离开房间。
好酸!柳星河揉揉鼻子,难怪刚才幻蝶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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