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风生兽,见于《酉阳杂俎·诺皋记下》。
南中有兽名风狸,如狙,眉长,好羞,见人辄低头。其溺能理风疾。
风狸样子像猴,小便可以用来治疗风疾。
《抱朴子》里说它不怕刀砍火烧,用锤子锤死了,只要有风吸入口中就能复活,必须用菖蒲塞到它鼻子里才能真正杀死它。
②虿鬼:
虿(chai四声)鬼,黄色头发面目丑恶的毒虫之鬼,杀人无形,使人化为血水。
(见于《聊斋志异 蝎客》,大意是:南方一个贩蝎子的客人,捉了很多蝎子出售,有一天他住在旅店里,突然感到心跳不止毛骨悚然,找到店家说一定是毒虫所化的虿鬼来报仇了,店家就让他躲在大瓮里,一会儿果然来了个黄色头发面目丑恶的人,问客人在哪儿,店家说出去了,于是那人嗅了嗅空气就走了,店家松了口气,揭开盖子一看,客人已经化为了一瓮血水。)
二十三 茕茕孑立
“要先斜切几刀,用牙签扎几下,等下腌制的时候鸡翅才会入味,嗯,对,好棒。”岑眠用尾巴夹着筷子搅拌着蛋浆,指导着夏杨做那些他的手还不能干的活。
这是前几天夏杨登门拜访的最后、他请夏杨帮他做饭的后续。夏杨的妈妈身体日渐恶化,当然是越早治疗越好,今天一大早,夏杨就憋不住等贺少钰走了,主动请缨带岑眠来家里做饭。
想着最近早出晚归还要做饭的大腿,岑眠于是就屁颠屁颠地跟着人回了家,有模有样地教起了小孩做饭。
“来,这个拿着,等会炒完加蜜糖超好次!”岑眠尾巴拎着那罐从隔壁楼黑熊精那买的特制蜜糖,递给夏杨。
小孩拿过来,嘴馋地看着罐子边上漏出来的一滴,忍不住伸舌头舔走了,舔完习惯性地迅速擦嘴、打开冰箱、藏起蜜糖,准备回头的身影却顿了一下,对啊,夏飞都不在了,谁来逮他。
“一滴够吗,这儿还有哦!”看见全过程的岑眠心疼地卷起刚倒出来那小碗蜜糖,递到小孩嘴边。
夏杨怔愣了一瞬,伸手捧着碗,给了岑眠一个笑脸,看着回头继续用尾巴吃力却认真地搅拌着下一碗酱料的岑眠,眼睛里有些迟疑。
“这里面怎么还有个小蛋糕啊?”感觉到夏杨视线的岑眠回过头,看到冰箱里那个精致的手作蛋糕,包装上的日期却是过期了好几周了。
“那是夏飞买的。”
以前他学偶像剧里面的人类,将戒指藏在蛋糕里给夏飞吃,夏飞却像是知道一样每次都吃剩下最后一口,还给他,在他看来就是变相拒绝。是以夏飞那晚给他亲手diy了一个,他也整个不吃放冰箱,没曾想第二天就出事了。
或许他该庆幸亏得如此,现在他能多留一个物事纪念夏飞?
夏杨依恋地看了一眼,对日期置若未见,关上了冰箱门。
“你哥哥打回来的最后一个电话,说了什么呀。”看着夏杨的动作,对引发这场杀身之祸的原因百思不得其解,岑眠边尝了一口酱料,边问。
“不知道,那时候妈妈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夏杨踩着凳子,堪堪够到流理台,看似怯怯实则完美地切好鸡翅,忽然又说:“不过,夏飞是个很顾家的人,他很在乎我们的安危,绝对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家人。”
听着他语气里的难过,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大腿,白龙垂下眼睛,心疼地说:“你真的很喜欢他啊。”
“嗯?”夏杨侧头看了岑眠惆怅的侧脸,拿出岑眠买的黄花鱼,按照他特地要求的轻轻地划菱形纹理,声音有些落寞地说:“不过他只拿我当弟弟。”
岑眠活动了一下手,抬起不高的角度,侧过身子揉揉他的脑袋瓜,夏杨眼里划过一丝不明的情绪,还给岑眠一个笑,才低头把鱼反过来,继续划着,嘴里说:“虽然这样,但是我喜欢他,这个事实,让我变得有血有肉,开始期待未来,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有血有肉吗。岑眠心不在焉地搅拌着酱汁,头一次连酱汁面上都起了一层白胶,还忘了停“尾”。
……大腿于他,似乎也是这样的。他不想再像以前一样不断将就,不想再躲在大家的背后,不想再当懦夫。这样的感受,全都因为那一个人的一举一动。
……虽然未来不见得光明,可是他却没再因此而自暴自弃,反而因为看见水里的月光,而想一样发光发热,想站在他面前而不会自惭形愧。
这样的感受,算得上喜欢吗。
“眠哥哥,你真的要叫贺叔叔过来吃吗?”夏杨把切好的鱼递给岑眠,看着他问。
“嗯。”本来就是为了他而做的啊,岑眠尾巴调整好碟子的位置,仔仔细细地卷着刷子放填料和酱汁,嘴里对夏杨说:“还有呀,你还是叫他哥哥吧。虽然他有点凶,但是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好。”想得美,夏杨乖乖地答应着。
关于这一幕,羽族史书有载,庭有枇杷树,岑眠作死之日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 * *
“咳,咳咳,唉,你别接,杨杨,脏。”面色青紫的妇人剧烈地咳嗽着,显然身体里的东西让她很不适,毫不知情的她还天真地企图给自己顺气,熬过去就好了。
“不脏,妈妈的血怎么会脏。”夏杨乖顺地拿纸巾擦着妇人的嘴巴,直到那些邪祟的血都被纸巾吸收,才扶着妇人坐下。
背过身,夏杨的小手紧紧捏着那纸巾,直到它们都化为渣滓,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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