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元帅府门前,因为张世华要为自己的嫡长子张熙办满月宴,所以一早元帅府的门前也不由变得门庭若市。
这一大早,张世华手下的将官们也好,还是襄阳本地的乡绅也罢,只要是收到张世华的请柬有资格来的,莫不是干了一个大早。
毕竟先且不说以后怎么样,现在的襄阳城依旧乃是张世华的地盘。他作为这里的主人为自己的儿子举办宴席,又有哪一个在收到请柬之后,胆敢不给张世华三分薄面呢。
因而在上午刚过辰时,元帅府前后两进大院,上百张桌子,便也不由密密麻麻的坐满了宾客。
前院,因为距离后院的主宴会场较远,因而襄阳当地的一些个乡绅、富户、还有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之类便就被安排在了这里。
而后院,则安排了张世华手下地位较高的将官,如张世华手下类似于张明通、石十三这样的万户或是周四九这样的襄阳知府,以及襄阳路同知一级的官员。
当然张家三代以内的嫡亲还有郭薇儿的亲近娘家人也都是安排在后院的。而且给他们安排的座次,是比张明通或周四九这些人还要靠前的。
毕竟满月酒本就是为了给孩子祈福,有着家宴的性质在其中。
而既然有了家宴的性质,那么在这个家天下的时代,张世华的这些个亲近家人们,在席上的座次自然是要比张世华的下属们更高的。
满月酒的习俗由来已久,乃是咱们华夏很古老的一众习俗了。
不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襄荆之地这边的习俗肯定也是和千里之外的颍州不同的。
虽然说‘入乡随俗’,但张家也好、郭家也罢,他们都是颍州太和人。故而给张世华的儿子张熙办的满月宴,风俗肯定是按照颍州那边的风俗来操办的。
毕竟这个时候要的就是喜庆开心,要是弄那些个襄阳当地的风俗,闹得张家和郭家的人都看不懂,反而是没了意思。
不过话说就在张世华忙里偷闲的将儿子的满月宴办完后,在这天傍晚,作为张世华手下,接替杨喜童的大匠师沈石,也不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元帅府。
“老爷,沈匠师来了,说是有要紧事要见您。现在,沈匠师他就在前厅大堂等着您呢?”后院张世华和妻子的房间中,郭薇儿新的贴身丫鬟银杏儿,也不由忽对着在里屋陪着妻子挑逗儿子玩的张世华说出了这样的话。
“沈石,天都快黑了,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忽的听到这话,再一想现在的时辰,张世华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也不由有几分不解。
不过在这个时候,正抱着孩子的郭薇儿却不由看着自家丈夫说道:“相公,沈匠师既然现在来,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我想沈匠师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前来打扰的。”
“也对,那薇儿我这便就去看看。”张世华听到妻子的话后,不禁点头如此说道。
而听到自家相公这话,郭薇儿也是微笑道:“恩,相公你去吧。”
故而就这般,都已经准备吃晚饭的张世华,也不由迈步来到了前堂大厅。
“属下沈石,拜见主公!”前堂大厅那,沈石见到张世华,便也不由急忙见礼。
而对此,张世华摆了摆手,让他起身后,便也不由问道:“沈匠师此时来此,可是有何要事啊?”
“主公,的确是有一件要紧事。”此时,满脸都带着激动的沈石也不由对着张世华这般回答道。
“哦!什么事,快说。”见到沈石这副模样,张世华此时倒也真不由感到了几分好奇。
“主公,是火炮,您让我们在年前就研究的火炮现在我们终于研制出来了。而且这也并不是普通的青铜火炮,而是铁制的火炮,使我们用铁打造出来的火炮。”沈石兴奋的说着,手舞足蹈的样子简直像是一个兴奋的小孩子。
不过在这个时候,张世华听到他这样的话,也不由无比兴奋的等大了眼睛。
“什么,你们造出了火炮!还是用铁制造出来的!”张世华瞪着眼睛大吼着,真的是一点也没有当元帅该有的喜怒不形色的涵养了。
但在这个时候,张世华越是这般失态,堂下站的匠师沈石便也越发鼓舞兴奋。
所以在这个时候,一张脸都因为兴奋而发红的他,也不由用激动到带着颤抖的声音对张世华道:“是的元帅,就在今天。就在今天晌午,我们成功的造出了一根炮管。而且经过试射之后,这根造价比青铜炮管廉价的多的炮管,其性能也是远远的超出了原来的青铜炮管。”
“三百步之内,以此炮管的威力,即便是我军中最为坚固的板甲,也如同竹编纸糊的一般不堪。即便距离拉远到五百步,以此炮之威,照样也是触之及死。而且因为是铁制的原因,此炮管即便是连发十次,也决然不会因为过热而炸膛!”这般说着,显得兴奋无比的沈石也不由再度手舞足蹈起来。
不过对此张世华也没有功夫在意了,因为在这个时候,张世华心中的兴奋,一点也都不比他小。
要知道原来的青铜火炮,也不过就能打一千米,也就是也就是六百六十多步。但它虽然可以将拳头大小的炮弹打这么远,不过却因为先天不足的原因,青铜火炮的炮弹超过了三百步之后,炮弹的杀伤力也就不足以将一名身穿重甲士卒一击必杀了。
而且青铜的熔点较低,其质量也是远远比不过钢铁。
别的不说,单以这个时代的青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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