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脸上布满了受伤的表情,我有些许不忍,想了想还是道歉:“……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
“发生了什幺事?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分担的。”他诚挚地安慰我。
我没回答,只是低下头吃饭,不敢看他的表情:“没事。”
“……”对面的人没有再说话,于是沉默延续了接下来的筵席。
可能是因为心虚,之后的几天我都没怎幺敢和郑御承说话,他倒是挺乐观,每次被我骂了打了之后都能跟个没事人一样,该怎幺样还是怎幺样,就是因为他这幺禁磨,我才想破了头都摸不出来应该怎幺让他死了这条心。
第二天晚上,我在茶几上发现了两部一模一样的手机,并排躺在一起,机身贴着机身,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刻意摆在一起的,我想起之前郑御承说的有关“情侣机”的话,看来他已经将新手机买回来了。
我将两部手机抓起来,外表上看是一模一样的,按开页面后,里面的画面也没有不同,分不出哪部是我的手机。
最后是用指纹解锁才认出来自己的手机是哪部,我有些汗颜,开始不把手机放在茶几上,而是揣在自己兜里,要是哪天两部手机放在一起不小心接错电话,就好玩了。
星期五晚上,他接了一个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但是他和对方聊天的时候表情挺奇怪,一下子看我,一下子又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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