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十愆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呆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封十烟来找他回去,池顿才有了离开的机会。
【剑主,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你师父对你似乎有不单纯的目的!】
“你的意思是我师父当真看上我了,想肛我不成?”
【呸呸呸,还能不能和谐文明了!我是说你师父似乎想利用你做什么事。】
池顿摸了摸腰间的勾玉,哈哈道:“我说剑音大姐,就算你想打消我对师父的企图,也别用这么蹩脚的理由好吗?什么利用不利用的,我有什么可给人利用的!”
剑音沉默,她倒是希望这是错觉。
回到房里,师父正在沐浴。
“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池顿扯了扯嘴角,“呃……随便逛了逛。”
“过来。”五里云戈扯下脸上的毛巾,招呼道。
池顿走过去,眼睛四处晃荡着,“师父有何吩咐。”
五里云戈伸手扯下池顿腰间的勾玉,让他俯身,一边为他系在脖子上,一边道:“都听到了?”
池顿还没来得及感受这撩人的距离,就被五里云戈的这句话吓到了。
“我……”
“你现在所习的术法皆是我独创,你觉得能瞒得过我?”五里云戈双眼含笑,两个眼睛深邃而精明,似乎能一眼看穿他的所有心思。
池顿张了张嘴,脸上有些发烫,“这么说,师父并不介意我偷听?那能不能为徒弟解解惑?”
“不能。”五里云戈回绝得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池顿苦着脸,这不是存心吊人胃口吗?又听五里云戈道:“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现在所学不过是些皮毛,有些秘法不要轻易使用,很危险。”
他换了个姿势,手指了指露出的后背,“搓背。”慵懒的声音传来,池顿不好意思的咳了咳,撩起袖子,慢吞吞的拿起毛巾放上去,上下蠕动。
“师父回来的时候,好像有点生师叔的气,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一些传闻,不开心。”
池顿手上动作稍停,他倒是第一次听到五里云戈这么坦然的说自己不开心。“是师叔喜欢男人的事吗?”
五里云戈转过头,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自在。“你怎么知道的。”
“跟玄鹰门的小厮打听的。”他收回手,顷刻之间擦过师父胸口的小豆豆,他觉得脑子有点不好使。
五里云戈全然没在意,“这只是其一。蜀都的城主李耀堂与大一统的事情有关,我怀疑师弟也有所参与,只是不知道他们与天辛城的立场……如果十烟与师弟立场相同,那足以说明李耀堂的角色与势力。”沉痛的叹了口气,“我竟不知道他瞒了我那么多。”
池顿没在说话,他也不知道怎么说,现在一切都是猜测,李家是不是有立国的想法还不能确定,而对于师叔他也是十分不了解的,比对百里还陌生。
想到这,池顿终于想起了那个被遗忘在半路的同伴,“百里会来这里找我们吗?这么多天了,会不会有事……”
五里云戈挑眉笑了笑,“亏得还有人惦记他,放心吧,百里身手很好,明天应该就会过来找我们了。”
侍候好了师父,收拾好自己,躺在五里云戈身边的池顿,又开始失眠。
他疑惑的看着这么快就陷入熟睡的五里云戈,感受着熟悉的体温传来,心说师父怎么会这么没有戒心呢?他坐起身看着黑暗中隐隐可见的侧脸,心里叹了口气,摸了摸脖子上的勾玉,偷笑着想偷吻一下。
才俯下身,五里云戈的眼睛已经睁开了,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把他吓了一激灵:“师父你、你还没睡着啊……”
五里云戈视线在他脸上转了转,轻笑了声,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漆黑的眸子里不知道藏的是怎样的情绪,就这么静静的看了他一阵,惹得池顿心口一阵狂跳。
这状态没有持续多久,五里云戈便翻过身继续睡觉,池顿有些目瞪口呆,回想起白日里他对他的提醒,他心情变得复杂。师父是在试探什么?
第二天一早,五里云戈醒来发现池顿竟然手脚架在他的身上,使他不禁有些不快,就着起床气一把将池顿掀到了地上。
“砰!”“哎哟,痛!”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发出,池顿睁开眼,天已经亮了,再转头,只看到师父的脸色十分阴沉。他有些丈二和尚,回忆着看能不能想起点什么,难不成昨晚迷迷糊糊中,他们终于是肛上了?
啧,不可能。
算了,还是先道歉吧,跪坐在地,“师父,我错了。”
五里云戈没理他,只是皱眉扶额。
剑音忍不住鄙视池顿,【我说剑主,你怎么越来越没尊严了,说跪就跪?男儿膝下有黄金知不知道。】
“我池顿除了天地只跪三种人,父母、死人和爱人。嘿嘿,反正跪地上和跪床上都是一样的。”池顿不要脸的说道。
剑音想象了下画面,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跪床上……真是大意了。
五里云戈坐在床上缓了会儿,终于是恢复清明,招呼池顿可以起来,便也未多说什么。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任池顿在他床上睡着。
浅浅笑了笑,不知道是在思量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034:他可不姓包不姓宋也不姓江户川
☆、034:他可不姓包不姓宋也不姓江户川
六月二十八,宜嫁娶。
封十愆坐在赤红大马上,一袭黑底红秀纹的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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