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请客吃饭的由头玩托孤的把戏,梁辉自然是没有想过的,不过,在叶生和梁辉说了那些事情之后,梁辉心里也有了些自己的主意,他提议父子俩一块儿出去玩上一趟,增进增进感情,叶凡那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叶生瞅叶凡那兴冲冲的劲儿自然也是欣然应许。
叶生那会儿带着高中的课程,也就周末有点儿时间,叶凡能抽的时间也不多,安排行程的梁辉也就没想着去远,就在本市的几个著名的景点逛上几圈,甭管是博物馆这种叶生感兴趣的,还是动物园这种大众都喜欢的,一个没落。他一个,再加叶家父子俩,三个人玩得挺尽兴,拍了许多照片儿,大概就是从那件事儿开始,叶生和叶凡抛开了最后那一丁点儿不自在,实打实掏心窝子地相处起来。
梁辉不是热快心肠,但是既然都这么熟了,没有说不帮忙的理儿不是?瞅着俩父子较劲儿,梁辉真是蘀他们着急。甭管是那想得出的还是那想不出的,梁辉都干出来了,效果还不错,叶生叶凡父子俩的关系,在梁辉时不时的掺和下,变得越来越融洽。血缘最终还是冲淡了俩人间的间隙,再加上叶凡和叶生都存了这样的心,梁辉这上下蹦跶的热络劲儿,不成功都不大说得过去。
叶凡默默在心里给梁辉记上了一功,没敢往大里宣扬。梁辉这人的脾性他摸得还不清楚,可不能让他蹬鼻子上脸,要真让他知道喽,往后自己在他面前,就横竖不是人了。叶凡精明着呢,心里的那小算盘,打得是噼里啪啦直响。
年关将近,梁辉给叶凡挂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说是突然想起了《别歌》里的那个故事,突然想说给他听听。听了梁辉这话,叶凡哪里还会说自己没有时间,忙和他约好地点时间,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出门就打了个的,直奔着目的地去了。
叶凡到的时候,梁辉已经坐包间里烫着茶杯了。叶凡开了门进去,把围自己脖子上、捂自己嘴上、戴自己头上的东西一股脑给卸了,接过梁辉递给他的茶猛吹上几口凉气,细嘬着,三两口喝了个干净。
“现在出个门儿,打扮的跟一间谍一样,生怕被人不知道你是一公众人物呢?”梁辉头也没抬,还是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自己手头的茶具上,他笑了几声,调侃到。
“你上街看看,我这种打扮的,海了去了,天冷啊。”叶凡身上的寒气还没有散干净,搓着手往手心里哈热气,过了会儿,他看了眼梁辉,往他那边凑近了身体说,“嘿嘿,说你呢,电话里不是说得好好的嘛,说是给我讲故事来了,我这一进屋你就在那掰弄着茶具,看都不看我一眼,怎么着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换你不待见我了?”
“哪儿能啊,这不是正净手焚香,静下心嘛。”
“得是要弄得那么玄乎?”叶凡惊诧了。
梁辉抬了抬眼,给了叶凡不大不小一白眼儿,他说:“我说什么你信什么?有没有心眼儿啊?”
“滚犊子啊你!我可不是来这儿听你砢碜我的。”叶凡见梁辉又沏好了一杯,直接上手夺了过去,有一口没一口地浅抿着。
梁辉那放在一旁的帕子擦干净了手,正襟危坐着,瞧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估计是要开讲了,叶凡跟着放下手中的小茶盏,坐端正了。
“这在娱乐圈,其实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儿。”梁辉斟酌了一会儿,开口了,“你是这圈儿里的人,很多事情应该比我明白,说是光鲜亮丽,不假,但是有光的地方自然有暗的一面,光越亮,暗越浓。”
叶凡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抬了抬手,示意梁辉继续。
“名字,咱就不改了,还是就着那些主角的名儿说吧。”梁辉见叶凡点了点头,继续说,“宋廷要和柯维确实是发小,俩人一块长大的,一个学习好、人缘也好,甭管是老师同学还是家长,都舀他当典范,一个呢,皮,三天不打就能给你上房揭瓦,是闹得街坊邻里没一个是没怨言的,可偏偏就是这么俩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成了最好的哥们儿,任凭谁怎么挑拨,都不能抹了这俩人的兄弟情分。”
小包间里焚着一种清新淡雅的熏香,香炉放在四方桌子正中,香炉盖儿上的气孔里,有白色的雾气袅袅地旋着升腾,小火炉上的水壶咕嘟咕嘟响着,那壶嘴还一并朝外喷着蒸汽,叶凡有点儿看不清梁辉的面容,他嘴里的故事和剧本上差别很大,甚至可以说完全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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