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是媒婆,本家要好生招待,在王婶絮絮叨叨中过了中午。
送走媒婆,久凤家唠起相亲的事。
“凤儿啊,你真看上下洼村的大光了?我看人家也没这个意思。”久凤妈问道。
久凤抱着枕头,低着头:“我都相了好几回亲了,就中意了这一个,要不然我不嫁了,在家当老闺女。”
“你啊你,女孩子不能上纲上线,会被人轻看。”
久凤妈责备一句,心里头对下洼村的吴大光好奇起来,到低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她家这个挑剔的闺女看上眼,抽个空她得去看看。
在地里量地的吴大光连打几个喷嚏,不是感冒就是有人背地里说他闲话。
二赖子心里头装着事,闷闷的帮忙不出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对久凤姑娘一见钟情,自知自己配不上人家好姑娘,那么好的姑娘自当嫁给吴大光,事情是这么个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可就是别扭,看着自己喜欢的姑娘嫁给兄弟,心里头不是滋味。
“大光,你说刘屠夫被轰出村了,他家地空着也是空着,要不然给大伙分了吧。”村长走到吴大光面前,和吴大光商量起刘屠夫的地。
“这不行,刘屠夫是被咱轰出村子的不假,可人家根在村子里,人家想回来还是能回来,家是他的家,地也还是他的地。我们要是占了他的地,不就是欺负他了,那我们和他还有什么区别?”吴大光说道。
“那他一辈子不回来,地就空一辈子了?”
“一辈子不回来,那也是人家的东西,上报上去的,法律上承认那是人家的东西,我们不能动。”吴大光道。
以他对刘屠夫的了解,刘屠夫还会回来,刘屠夫人到中年,孩子小三需要他养活,他不可能抱着拼一把的心态离开镇子到外面闯荡,不出所料的话,他在镇子上小三的出租房里,等着村民对他的怨气消了,他还会带着小三回来,他的这点家当还在呢,不可能说舍弃就舍弃。
吴大光坚持不能瓜分刘屠夫的土地,村民们没意见,反正刘屠夫的地怎么分都分不到他们户下,他们的地不少就够知足的。
除了第一天量地还有人做点手脚屡次重量外,后来的几天量地的村民安生多了,几乎都是一次过,速度快了很多。为了加速进程,吴大光将量地的村民分成两组,两组同时进行,村民自己盯着,如果有任何异议,直接找他重新量地。
三天过去,量地结束,吴大光终于松了一口气,别看活计简单,禁不住熬神啊。
结束量地后的某天,吴大光刚出摊,泥瓦匠火急火燎的找上吴大光。
“大光啊,我叔家婶子快不行了,你收拾收拾赶紧过去。”
“好嘞。”吴大光应下,朝二赖子看去。
二赖子麻溜的擦着桌子:“去吧,摊子交给我,耽误不了你赚大钱。”
吴大光的拖拉机在集市外面放着,没开几米远,泥瓦匠又不好意思的道:“大光啊,我叔家没车,住的远,棺材还没拉过去,你看……我知道不太好张口,你就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吴大光不傻,这话还没听明白吗,让他顺路去趟棺材铺,把棺材拉上。
他与人家非亲非故,拉棺材多晦气,泥瓦匠一口一个叔叫着,实打实的亲戚都不舍得用自家的新车拉棺材,何况是他一个外人。
“叔,这活也不是不可以,可毕竟是丧事,得给我加点钱,就算给一毛钱也算我是个拉活的。”
泥瓦匠知道按照本地习俗,棺材要自家人去准备,给了钱就算吴大光收钱替主家办事。
“成。”泥瓦匠满口答应。
吴大光在不情愿下照着泥瓦匠指的路去棺材铺买棺材,又拉上棺材去了老头家里。
老头家的葬礼办得很隆重,来了不少的人,其中不乏一些穿着中山装带着金丝框眼镜的人,这些人一看身份就不简单。
吴大光好奇起了老头的身份,普普通通的长相,比农民更像农民,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和这些中山装打交道的人。
帮忙抬棺材的人太多,吴大光想插都插不上手,被众人挤到一旁,只能站在门口瞧着院子里的那些腰杆挺得笔直的人。
棺材被众人抬到院子里,隔地架上,没有人去管吴大光的家当,锅子炉子盘子碗筷全由他自己忙活。
吴大光查看买好的食材,那才大开眼界,平常人家人走了,葬礼做饭能糊弄就糊弄,老头家不仅有反季的蔬菜,还有些食材不是本地产的。
“做饭的,烧一锅开水,我们要用。”人太多,不知是谁在哪里高喊一句。
“哎,好。”吴大光回应。
这真是他重生以来,见过的最大场面,他已经注意到那些穿着中山装的人中不少人衣服上别着五角星。
烧上水,吴大光在院子里眼睛乱瞟,他希望在院子里能找到什么与这些人有关系的蛛丝马迹。
最后,目光落在堂屋门口用钉子钉着的一块铁皮,铁皮上写着:中国**党员。
这老头是党员?这个年代党员很厉害,可党员也没这么大的派头。
从老头的这个年纪来看,是不是参加过革命?
如果参加过革命,那就说的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有脸面的人参加葬礼了。
泥瓦匠显然也是被无视的人,葬礼上上下下,只认识他叔,他之前还想着帮帮忙,老头还客气的交代他帮衬帮衬,今天见到这么大场面,哪里需要帮衬,老头只跟他客气客气,最后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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