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啊。”很明显的不是。
“那是什么妖怪?”好吧,换一种问法。
“可能是树妖吧。”玄翎也就看了一个大概,“我看不出来。”本来该是树妖的,不过好像另外吸收了什么东西。
“树妖一般都是平和的妖灵,这么狂暴的家伙一定是有问题。”玄翎靠眠沅湘的扶持慢慢地走着,“我想你最好是能调查一下。”先前听说的失踪的人可能就是被吃掉了。出现了这么危险的妖物,眠沅湘身为北荒王之子自然责无旁贷。
“玄翎你是术士!”猛地想通了的某王子嚷嚷起来,眼睛瞬时变得闪亮。
虽说不是什么秘密,不过玄翎还是觉得眠沅湘迟钝了点。他还以为他从他小时候就该知道了。
“那我就有底了。”眠沅湘的嘴角咧开的弧度让玄翎想起了那个女妖。
玄翎思忖着既然都在人家家里住了这么些日子了,帮他一个忙也不算什么。况且他对眠沅湘还是很有好感的。
他们原来是在浓雾中穿行的,即使是在碰到女妖的时候,他们的四周也是弥漫着雾气。女妖逃走之后,周围的雾气也就散开来了。他们看到和自己同来的几个人就在距离他们不到二十步的地方。
“你们在这儿?”背着眠凝的年轻人诧异地看着他们,“怎么我们叫了半天都不回一声啊,担心死我们了。”
短短的二十步距离,双方却无法看到听到对方。玄翎苦笑,偏偏在他最糟糕的状态遇上这种情况,能不能处理得下来他还真是没底。
“啊?玄翎你受伤了?”
玄翎原先是知道自己的状况不好的,在他意料之外的是这一次的勉强动用灵力竟然让他在床上躺了三天,而且三天之后自己的身体状况比之前更差。
时间拖不起,他现在总算是明白这一点的重要性了。
本身他所练的心法就这么个特点,若是不坚持到最后就别想能摆脱这种功力时满时缺的情况。估计是每上一层,缺的时候就会更彻底。三天后连眠沅湘都看出来了,他这种状况不要说是去降妖了,连从床上爬起来都是个问题。
“唉。”也找过几个术士,却对雾中女妖无可奈何的眠沅湘坐在玄翎的病床前叹气。
“说也奇怪了。”眠沅湘摊手,“自小到大其实我也经历过不少,可那些家伙明明都会躲着我走的,这次倒奇怪了。”他上下打量下玄翎,觉得自己的观点正确无比,“应该是你更吸引他们吧。”
玄翎气结,“我是仙草还是仙丹,妖怪们都抢?”
“我不是这个意思。”眠沅湘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奇哉怪也,他就会在玄翎面前说错话,“我是说他们喜欢你——呃,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玄翎翻了个白眼,自觉和他没话好说,自顾自在那里翻书。
不过眠沅湘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索性就坐在那边看着他。
“你这么看着我也没用。”被他看得有点发毛的玄翎慢慢地说,“我不是说过会尽力帮你的忙的吗。”
“我心急。”眠沅湘不是没有头脑的人,在他们自雾中回来之后他就下令禁止人们靠近晚上突然出现的雾气。可是这经由北荒王的命令无疑地会给北荒的人们带来恐慌。禁令维持的时间越短越好,眠沅湘也正为了这一点而努力。
“找到了。”玄翎躺在床上也不是单纯躺着休息,眠沅湘家里的藏书就被他挖了很多出来。
“找到什么了?”坐在床边看不到书页内容的眠沅湘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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