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令得楚帝朝她疑惑望了一眼,说:“你这话又是何意?”
“回皇上,奴婢今日所见的,并不是他!虽然也是络腮胡子,相貌却是不相同的。”
“是么?”听着她的话,楚帝的眉又皱了起来,不禁转头去看那侍卫,眼中充满一种压迫感。那侍卫见他这样望着自己,慌忙低下头区,说:“皇上,她那样做,也许正是为了保护奴才。毕竟都是奴才奴婢,她自然不忍心奴才受到任何责罚。只是因为奴才的过错,使得一个宫女被害死,这件事情,真的让奴才好生不得安心,所以便决定将所有事情都向皇上说出。”
楚帝死死盯着他:“好,那你便尽管说。若是有半句虚言,你也该知晓会有何下场在等着你!”
“奴才自然知晓!便是再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犯这欺君大罪!”那侍卫赶紧垂头说道,“今日奴才在换班之际,来了一趟御花园,结果在那里遇着一人,她刚见着奴才,便许了奴才一颗珍珠,要奴才将一包药拿去凤仪宫。奴才以为她是出乎一片好心才这样做,又因为不敢违逆她的命令,于是便照办了。可是没想到,奴才却是助纣为虐,还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奴才真是罪该万死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头重重地砸着地面,一声一声磕得地面极响,还真是表演得声情并茂。楚帝定定望着他,淡淡地说:“那么,将药拿给你的,又是何人?”
那侍卫继续垂着头,低低地说:“奴才不敢隐瞒皇上,那个将药拿给奴才的,便是二公主!”
“什么?”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由愣住,然后都将视线投向了朱槿。朱槿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冲到他的面前,叫道:“你怎么能随便栽赃给我?究竟是谁指使你害我的,是不是紫竹?”
那侍卫抬起头来,看到朱槿这副样子,好象十分惧怕一般缩成一团。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说:“不是二公主亲手将那包药拿给奴才的么,还要奴才假借大公主之命将它拿给凤仪宫里面的宫女。奴才当时不解公主的用意,还以为二公主不想让皇后感激自己才说是大公主送的,所以便毫不怀疑地照办。lt;gt;公主当时还说若奴才照办,便将一颗珍珠赏给奴才,其实纵使公主不赏奴才珍珠,奴才也一定会照办的!”
“你胡说,我何时见过你?又何时与你说过那样的话?至于拿药给你,赏珍珠给你的事情,我更是没有做过!”朱槿望着那侍卫,眼里都要喷出火来,明显是一副如果不是顾忌在场的人,早便冲上前去将他狂揍一顿的样子。
楚帝望了一眼早已吓得瘫掉的侍卫,说:“你有何证据证明是二公主让你做这些事情的?”
“当……当然有!”那侍卫怕怕地看了朱槿一眼,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颗珍珠。那珍珠珠圆玉润,质地极好,正是上品珍品,显然便是今天我赏赐给赵恒的珍珠中的一颗。原来这件事情,赵恒都已帮我办妥,看来将他拉到我的阵营,真是一件有先见之明的事情。不但会将我交代他的事情办好,便是额外的事情,也用不着我**心。
楚帝接过他手中的那颗珍珠,细细看了一眼,说:“不错,这种质地的珍珠,你是决计也不可能有着的,定是有人赏赐于你。只不过这样的珍珠也不单二公主才有,自然不能由此断定是二公主指使的。”
朱槿闻言一喜,可是楚帝话音一转:“但是,现在嫌疑最大的,却仍是朱槿。至于她先前的话,自然也当不得真,贵妃中邪的确是受那木偶所咒,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又哪有谁栽赃?只是朕不懂,倘若这宫女真是中毒而亡,那又会是什么稀世奇毒,让太医们也无法检测出毒性出来?”
朱槿脸色又是一变,慌忙说:“父皇,儿臣说的当真没有一句假话啊,绝对不是皇后陷害母妃的,一切都是紫竹安排的,请父皇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紫竹如果要害皇后,又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并且紫竹又有何动机要害皇后?关于这些,朱槿你又有何解释?”楚帝盯着她,脸色如常,可无论谁听着他的话,都知晓他心里必定是不相信着朱槿的。
朱槿显然也是看出了这一点,紧紧咬住嘴唇,说:“因为紫竹知晓若大哥将来登上皇位,必定会对她不利,所以她便想笼络住二哥,想助二哥当上储君,对于她将来的处境,绝对是会好些的。lt;gt;”
“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借口吧?”皇后冷笑一声,说,“青漠蓝洲都是紫竹的兄长,无论是谁将来继承大统,都必定会对紫竹极好,又怎会出现如你所说的那种情形?况且本宫明明没有做任何陷害贵妃的事情,谁知是不是你们母女合伙起来搞这样一场闹居?现在见收不了场了,便把紫竹拉过来垫背。本宫似乎记得,以前容妃在世时,贵妃便一向总是针对她吧?现在,不能与容妃作对了,便又把矛头对准紫竹,怎么,本宫没有说错吧?”
听着她这话,不但朱槿,连贵妃也是脸色一变,冷笑一声,说:“我与容妃之间的恩怨都是以前的事情,我一个大活人没必要继续跟一个死人怄气!况且我对紫竹如何,相信凡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的确很好。明明是你自己用木偶咒我,偏还要嫁祸给我,真正狼子野心的人是谁,任何人一看便知!”
“是么?本宫似乎听得有人说过,是往茶里放入曼佗罗花粉,才使得贵妃有了中邪的症状,而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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