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见这个东西,朱槿便冷笑道:“不出所料,果然有人用这种方法暗算母妃。”然后转头看我,眼里有着微微的惊诧,的确是不知这个木偶是从何而来的。
楚帝转头瞟了一眼义愤填膺的朱槿,又转头问那侍卫:“那你便告诉朕,这布偶是从何处搜来的?”
那侍卫垂头答道:“回皇上,是奴才等人在凤仪宫中的花园里搜出来的。lt;gt;”
“你说什么?”楚帝还没说话,碧草就冲了上来,一直冲到那侍卫面前,厉声说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此刻在这里信口开河的后果?没有证据的事情就不要乱说,知道么?”
那侍卫见着她这个样子,似是十分害怕一般,身子一直颤抖个不停,讷讷地说:“公主,奴才绝无半句虚言,只因在搜查凤仪宫的花园时,不止奴才一人看到了,所有的侍卫们也都看到了。公主若是不信,自可以去问他人!”
“你这个狗奴才说的这些没有价值的鬼话,你以为大家都会相信你么?”碧草冷笑着,“下面我就让你尝尝信口开河的后果!”说完,便伸脚向那侍卫踹去,眼见那侍卫便难逃毒手,忽然又听一个冷笑声响起,令得碧草收住动作,望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眼神锋利得像一把刀:“你笑什么?”
“我是觉得你杀人灭口的方法实在是太招摇了一点,所以才忍不住笑了出来。”朱槿冷笑,笑得分外讽刺,“既然目击证人都有那么多,你就算想灭口,也是要费很大的功夫的吧?”
碧草仍然在看她,可是神情之中除了愤恨,还有一点震惊,显然是没料到朱槿会这样子对自己。也是,朱槿的转变未免也太大了一点,从以前一个只知道跟在碧草身后的应声虫变成现在和她作对的敌人,的确是一时间让她接受不了。不过她也是个变脸高手,瞬间脸色便又恢复了正常,也是冷笑:“没想到又冒出来一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就算如他所说,木偶的确是在凤仪宫中找到,但谁又能担保不是有人故意栽赃?反正有些人可是很擅长于这种事情的!”
“哦?人证物证俱在,你竟然还有脸来辩解,我可真是服了你,不愧是我的大姐啊!”朱槿的语气更加阴阳怪气,“只不过铁证如山,你再怎么样辩解也是没有作用,现在便要看父皇如何处理这样子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了!”
“你——”碧草被她这一席话气得浑身发抖,偏又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只有转头望向楚帝,神情委屈,“父皇,你可一定要替母后洗刷冤屈啊,一定是有些人故意装成中邪的模样,然后将那木偶埋在凤仪宫的后花园!父皇,请你一定要明察秋毫,让某些人乖乖地把自己的嘴巴闭上!”
朱槿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唇边却挂着一丝冰冷的笑容。楚帝凝眉望着两人神色,沉吟片刻,忽的望向那太医,沉声说:“贵妃的脉象究竟如何?”
“禀皇上,”那太医慌忙应道,可是忽然又打住,望望皇后与碧草,似是不敢将后面的话说出。碧草冷冷一笑,厉声喝道:“叫你说你就说,还犹犹豫豫的干什么?”
那太医被碧草这么一吓,反而镇定了下来,仿佛将心里残存的一丝畏惧全都吓走,“回皇上,贵妃娘娘的脉象极为紊乱,兼之呼吸急促,全身发热,胡言乱语,实是中邪的特征。”
听着他那句话,碧草和皇后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碧草转头看那太医,嘶声叫道:“你胡说!你根本也是与贵妃是一伙的,你们合伙起来算计母后,一定是这样的!”
“住口!不要再大吵大闹了!”楚帝怒喝一声,碧草顿时没了声音。楚帝转头望向皇后,眼神冰冷。皇后见到他这个样子,慌忙跪了下来,不住地说:“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做这件事情,还望皇上明察秋毫,将事情的真相查出!”
楚帝面无表情,说:“那你要怎样的真相?”
皇后听得这句话,不由一愣,然后垂首说道:“臣妾不知皇上话中之意。”
“你不知道么?朕看是你心中最清楚吧?”楚帝冷笑一声,说,“朕平日将后宫交与你着手管理,本以为你会做得让朕满意,可是朕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带头做出这种事情出来,真是让朕痛心疾首!”
“皇上!”听见楚帝也这般说,皇后的脸更加苍白,碧草也跪了下来,定定望着楚帝,说:“父皇不相信母后么?”
“铁证如山,你叫朕如何相信?”楚帝将木偶往碧草跟前一扔,声音冰冷,“传朕之令,从即日起,皇后不得走出凤仪宫一步,任何人无朕的命令,也不得擅闯其中!”
碧草愣愣望着那木偶被丢到自己面前,抬起头来,望着楚帝,眼睛里有着一丝不可置信:“父皇真的会因为这种空穴来风的事情,而忘记与母后二十余年的夫妻之恩么?”
楚帝听得这话,身子轻轻颤了一下,可是转瞬之间,眼睛却又变得冰冷起来,转过身去,冷冷地说:“把那木偶烧掉,若是贵妃仍未恢复,便给贵妃做场法事!任何人不得再多言,若干将这件事情再说上一个字,朕决不轻饶!”
说完,再不看所有人一眼,便走出门去。碧草看着楚帝的背影消失,没有说话,可是眼底却渐渐笼上一层绝望。须臾之后,便有一群侍卫前来扶起皇后,将她向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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