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威喘口气,艰难的把车开回家。大哥还没回来,听两个留候在家的副官说,大哥是去陪何总理和胡司令他们吃饭去了。
汉威已经有些一瘸一拐了,他艰难的让自己的副官拿了些热水和红伤白药来,就关了门对了那面穿衣镜自己艰难的处理伤口。骑马时间太长,棒伤初愈的嫩肉被马背上的长时间颠簸磨破了皮,好在是一层外皮,没有太多的渗血,但也粘了裤子让他褪下来都颇费了番艰难。汉威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委屈,想起了平日照顾他疗伤的小黑子和二月娇,甚至想到了逝去的嫂子,眼睛都湿润了。心里开始骂自己没出息,怎么就为了这点伤痛还自娇的哭个什么。也就咬了牙,胡乱处理一番,忍了阵阵沙痛和头晕,和衣睡下了,连饭也没吃。
会客室里,何先生先是当了杨汉辰和胡子卿对军营的训练成绩大加褒奖,而且对杨汉威也是颇为欣赏。
并提出说,最近为了剿共和日后抗战,已经开始寻觅骶有潜质的、懂英语能沟蛈木官下个月去美国深造两个月,学习空军指挥的技术u饷春酶龌会,有人推举会驾驶飞机而且年轻有为的杨汉威?
对于派汉威去美国深造,俨然是件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对于汉威的仕途无异是个好事。
但胡子卿和杨汉辰都略显犹豫。
何先生的目光停在胡子卿身上的时候,胡子卿垂了眼睫说:“什么时候?杨主任已经在往龙城调动了,他现在正在同朱芳信交接军务。”
何先生面露诧异的颜色,又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杨汉辰,问:“子卿不是对杨汉威主任捧若明珠吗?这人人皆知,怎么?~~”,看何先生半信半疑的话中有话,胡子卿忙嘟囔说,“其实也不怪杨汉威,出了方之信那件事,弟兄们都对我有意见,但大多引而不发,可能杨主任太年轻吧,~~~”
“都是汉辰教导无方,舍弟才这么没个规矩的顶撞长官,若不是近日阅兵有军务在身,汉辰定当重责他給胡司令个交代。”杨汉辰内疚说。
“算了!也不怪他,谁让我胡孝彦拿兄弟帮我顶罪呢。”胡子卿话里含酸带讽,似是对上次杀方之信的事情还略有芥蒂。
何先生对杨汉威顶撞胡子卿的事也略有耳闻,现在仔细观查,胡子卿倒不像演戏,可能是一时气急败坏的冲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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