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红,辛乐伸手推了推景泽渊的手臂,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大大的眼睛泛着羞涩的水光眨巴眨巴地看着景泽渊。
“谢,谢谢。”辛乐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加速,他竟然真的跟帝王攻发生关系了……唔,好刺激哦……
勾起唇露出浅淡的笑意,景泽渊抬手揉了揉辛乐的头发,语气里几分温柔几分宠溺,“我让孟楠帮你请假了,早上的课不用担心,快起来吃早点,回去还有事情要处理。”
乖乖地点点头,辛乐接过景泽渊递给他的衣服,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疑惑地问,“什么事?”
站起来,景泽渊言语之间不知是否是错觉,总给人一种莫名的叹息意味,“瑞晨昨儿在食堂把一个学生肋骨打断了,还有些胃出血。虽然瑞晨他爷爷爸爸哥哥已经同时给学校施加了压力,不过依照谨楠男校的传统,至少一个警告处分是逃不掉了,毕竟这种事情以往都是直接开除的。”
惊讶地瞪大眼睛,辛乐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虽然刚一跳就又软了回去,他还是很担心地问,“处分?打人?怎么会这样,瑞晨他为什么要打人,还出手这么重?”
“乐乐以为呢?”景泽渊似笑非笑地转头看着辛乐,见辛乐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轻声道,“乐乐还是自己去问瑞晨吧?不过,做好准备,他也许不会告诉你。”
听了这件事,辛乐很快地起来洗漱好,并以最快的速度和景泽渊吃完早点,然后急惶惶地往宿舍走。边走辛乐还不忘嘀咕着,“瑞晨怎么这么冲动,如果被开除了可怎么办啊!”
斜眼瞟了眼辛乐,景泽渊单手搂过辛乐的肩膀,低低的嗓音很是好听,“如果我说瑞晨是因为你才打人呢?”
瞬间将眼睛瞪得更圆更大,辛乐仰头看景泽渊的眼睛,惊愕地问,“因为我?为什么?”
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景泽渊眼中带上了几分戏谑的神色,他低头咬了一下辛乐的脸蛋,在他耳边轻轻道,“因为乐乐当众对我表白,瑞晨他吃醋了呗……”
又想起昨天的事,辛乐脸猛地一红,蹙着小眉毛粗鲁地推开景泽渊的脸,撇开头语气几分害羞几分嗔怒,“没个正经,说正事儿呢!”
说着,辛乐又转回头怒瞪着景泽渊,还伸出手狠狠戳了一下景泽渊的肩膀,一边扒开景泽渊轻捏他腰部的手,嘴里狠狠威胁道,“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一副sè_láng样,又不是没让你吃肉!”
眉梢轻挑,景泽渊很无辜地将手重新搭在辛乐肩膀上,缓缓说,“我这不是怕乐乐宝贝儿腰部酸痛,帮忙揉揉么?”
脸涨得红红的,辛乐很是不满,“哪有像你那样揉的?”
“哦?乐乐宝贝儿说的是哪种揉法啊?我自认为手法还是不错的。”景泽渊很淡定地摸了摸辛乐的耳垂,漫不经心地反问。
“就是,就是……哎呀!反正你就不准揉着揉着就揉到我屁股上去啦!”辛乐脸越来越红,不过说着说着他又想起了之前的话题,皱着鼻子道,“你别想岔开话题,你还没告诉我瑞晨他为什么因为我打人呢!我才不信你说的那什么吃醋云云的,瑞晨是多么高贵的王子,怎么会吃我的醋?”
话一说完,辛乐只见景泽渊脸上似是一闪而过无奈的神色,然后他听到景泽渊似乎有些无语地问,“为什么你觉得季瑞晨不会吃你的醋?也许他喜欢你,也说不定呢?”
说完,辛乐翻了个白眼,很是不屑地斜了眼景泽渊,嘴角一撇,很是高傲地拍拍胸,“瑞晨可是女王受,我……咳,我这个,恩……”
脸瞬间红得更是灿若晚霞,不过辛乐还是一副很骄傲姿态地继续说道,“我这个被你压成小受的受,跟同样是受的瑞晨能发生什么?没听过攻受相吸,受受相斥么?”
扑哧一笑,景泽渊被辛乐这左一个受又一个受,说得那是欢乐不已,更何况他还说自己是受,这话可真不是一般人能说出来的,想到这儿,景泽渊笑得更欢了。
忍不住狠狠揉了几下辛乐的头发,景泽渊捏着他的脸蛋问,“乐乐,你怎么就认定了瑞晨他是受呢?也许他是,恩,女王攻呢?”
瞪着眼睛,辛乐奋力拉开景泽渊捏他脸的手,抬手指着景泽渊很是不忿,“你不要侮辱我辈腐男雪亮雪亮的狼眼,我一眼望去,那是一个攻受分明!”
伸手戳了戳景泽渊的腹肌,辛乐继续仰着头像只骄傲的小猫咪,像是要给主人献宝一副等着夸奖的样子,“你看,我说你是帝王攻,你果然就是吧?”
见到辛乐这幅得瑟的样子,景泽渊就觉得既好笑又无奈,最后只能点点头,连连叹息,“是是是,您老的眼神特别雪亮,一下子就看出了我是帝王攻的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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