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张道长,就在城外跟你分的手?”阎应元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小小参将道。
丘参将见阎应元满脸的不信,明白,自己还没有递上证据,于是马上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恭谨的递了上去。
阎应元先验看了一下火封,确定此信从未被打开过之后,才不慌不忙的撕开了信封。
边看信阎应元就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下面这小参将,这诡异的目光,只把丘参将看得头皮发麻!
其实这信里面究竟说的是什么?丘参将是心知肚明。
因为这封信就是自己磨墨,张云当着自己的面亲手书就的。
现在看阎应元的目光不对劲,丘参将忍不住道:“将军不必如此看着属下,这信上面的内容,张道长并没有相瞒,相反还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属下。”
“而这清单上的所有金银财宝,属下都已经把他们原原本本地运进了军营,将军随后就可以查看,属下不可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做出什么事情来!”
阎应元闻言放下了手中的信,转而问起了张云为何不进城?
丘参将一愣,有些不明白为何阎应元不关心那如山如海的金银珠宝,反而问起了张云。
要知道这一次所押解回来的金银珠宝总价值,绝对在一千万两白银以上,再加上前面缴获回来的财富,现在军营内,绝对拥有大明朝廷十年以上的总赋税收入……
念头如电闪般穿过脑海,表面上丘参将却道:“张道长一路护送属下抵达扬州城外,却突然拿出了将军您手上的这封信,交代属下交给将军,之后立刻就不告而别,属下也不知道张道长要去哪里。”
阎应元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大大的问号,闹不明白张云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不过以张云的身手,这天下之大,却也没有什么地方能够称得上禁地!
因此琢磨了一番,阎应元琢磨不出张云的目的之后,也就只有暂时把这事放下。
反正张云在信里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批价值几千万两银子的巨额财富,已经被他无偿捐赠给了圣上。
那么自己也只需要把这些金银财宝点验清楚,立刻派大军护送回南京也就是了,剩下的事情就不是自己这样的统兵大将,所能够参与得了的……
阎应元带着丘参将去点验财宝之时,张云早就单人独骑,踏上了去四川的路。
反正这批价值几千万两的财富已经交到了阎应元的手上,而且他对崇祯的忠心,这些东西肯定会一分不少的到达崇祯的手上,哪么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了!
如果自己因为不放心押解着这几千万两白银进南京,恐怕还需要更崇祯勾心斗角一番,甚至还有可能出现危险,这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崇祯的帝王性子,根本就不可能受得了自己无穷无尽的压制,尤其是这一次,他获得了几千万两白银,有了底气之后,恐怕他再也难以压制得住他自己的性子了!
再加上东林党被自己铲除了之后,又有这么多银两在手,崇祯要是还不能够雄起,那么他就是一个废物,死了也不可惜!
张云对于这些问题早就想得很透彻了,因此这一刻也走得十分潇洒,甚至连阎应元的面,也不想再见……
“相见不如怀念啊!”
嘴里喃喃地念叨着这一句至理名言,张云心中却是十分平静,明白南京城是再也进不了啦,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张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受了别人太大的恩惠,自己根本就报答不了,那么到了最后,自然也就只有请大恩人去死了,这就是恩大反成仇这句话的来历!
来自后世的张云,曾经见多了这样的例子。
……
此刻天早已黑,李定国才刚刚处理完政事,有些疲惫的进了卧房门,身后就立马有人道:“大王,今晚要不要叫妃子侍寝?”
李定国微微摇了摇头,左右立马会意,很快所有人都退下了,李定国也没有管身后之下人,径直摸上了床……
“原来这处理文书,竟然比打仗还要累,哎……”
“哎!”
什么情况?房中竟然出现了两声叹息……
“什么人?”
吓了一跳的李定国一声爆吼,本来已经爬上了床的他,却又麻利的跳了下来,同时从不离身的宝剑,也是瞬间就出了鞘。
外面的侍卫反应也很快,几乎是在李定国叫喊出声之时,房门再度被打开……
张云轻笑一声,随手拿起一张椅子,就跳了出门,在小院中和李定国的侍卫打了起来。
因为以后还要在这里长住,张云倒是没有下狠手,可是,就算如此,小院中很快也躺满了一地重伤员!
紧跟在张云身后跳出门外的李定国,到了这个时候也看清了张云的面貌,又见张云如此的生猛,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小院里已经躺下了几十名侍卫,唬的李定国连忙开口叫住手。
房间已经点好了灯,李定国也把放心不下的一众侍卫们全部都赶出了房间,虽然他们依然将这间小小的卧房围了个水泄不通,但是张云却是视而不见……
直到李定国亲手拿着茶壶过来,张云才笑着道:“你比崇祯强多了,今年能放得下身段给贫道倒茶,就是有那么一点小娇情,你也不想想,处理整个四川的政务,这件事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干还干不成,结果让你李定国干了,你却还嫌累,啧啧!”
李定国嘴角抽了抽,埋怨道:“这些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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