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自学的!”万花香味比不得桃花的清馨,惹得我不由的打了个喷嚏。
“那你慧根不浅啊!”冥华有些惊诧。然后放下笔杆,看着画卷满意点头,又似笑非笑小的走到我跟前道:“跟朕比划比划如何?”
我说了声:“好啊。”
然后,我俩就开始切磋。
冥华用剑,我用的亦是剑。和日当风中,就看我俩同时纵身跃起。然后上房揭瓦,纵横穿梭。我踏花而去,他便踩柳相迎。然后剑刃交锋,引来旁人一阵唏嘘。最后,一个旋转,我落地,一个翻身他也落地。落地之时,我二人剑锋互指咽喉。想说,能和我这个有着千百年记忆的怪物打成平手,慧根不浅的人,是冥华!
“杜卿家果然身手不凡!”收剑之时,冥华笑道。
我也收剑道:“是皇上让着微臣了!”
然后冥华坐在了龙椅上,我很自然的递给他茶水,他很自然的接过,很自然的喝下。一切是那么的顺理成章,自然和谐。
搁下茶盏,冥华笑说:“既然杜卿家能文能武,下月朕御驾亲征去边南平乱,爱卿可愿随朕同去?”
为他茶盏续上茶水,我说:“臣乃皇上贴身侍郎,自然是皇上去哪里,臣便跟随到哪里。”
侧看我一眼,他不是他先前的美润,而是隐含在他雍容下的寂寥苍凉。他说:“我若是死了呢?你也跟我到黄泉么?”
我端给他茶水的手停滞半空中,顿了下到:“若那是陛下的命令···”说这话时,我撇开他的目光没有看他。因为我找不到可以直视他的理由。
余光中,我看见那双曜石似的眼睛变得晦暗,冥华失望说:“算了,既然你不肯那便算了”说完便走开。我要跟上去,他却说:“不用跟来,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冥华说他想静一静,我却不知道他为何而静?是纠结我俩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么?回忆回忆,五年前冥华是太子,我只是个小县令的儿子。所以,他是君,我是臣!而今,他是当今圣上,我是他身边的一个尚书侍郎。他是君,我是还是臣!突然想说,貌似自始至终我俩只有君臣这层关系而已!想到这里,我莫名心酸。而我一直觉得自己对他是妄想了,天真了。可我妄想在了哪里?又天真在了哪里?我并不知道。想来想去,想不明白的太多。最后我的脑子也乱作了一团浆糊。突然觉得,想要静一静的不光是冥华,还有我。
一个月后,冥华出征。等我真真收拾好行囊准备虽他一同前去的时候,他却提都未提。临走时,我站在重楼之上看着他,他知道我明明站在那里,也没回头看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头像刀子割了一般的痛。不是当年的那种舍不得,而是痛。
冥华离开期间,我闲的很。因为我本就是侍奉他的,所以他离开了我闲暇许多。在我的侍郎府上偶尔翻翻史书,偶尔耍耍剑器。就同我在家时没什么两样。
三个月后的一天,我本在府上午睡。却突然被人踢破了府们,直冲我的卧房,一把将我揪起。那玄青色的衣衫略显憔悴:“你当真是对我无情,我垂死挣扎之时念的是你的名字,我昏迷中生死未卜时念的还是你的名字。我本以为你会去找我,却没曾想我快死的时候你在这里睡得这么安稳!”说完,冥华怒然的将我摔在地上。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那年我十岁他十五岁时候的影子。
我无痛不痒的从地上爬起,然后卑躬屈膝:“微臣恭迎皇上归朝!”我说的漠然,如同我们初见时候的那般漠然。因我已经不想跟他解释说,自他离去后我便一直看似漠不关心的打探他的消息。也不想跟他解释说,司徒杨听似与旁人闲说话时所说的边南战争捷捷顺利,皇上圣体安康等诸如此类的消息都是假的。
“我将你填满我的心,你呢?你心到底将我置于何地?”他捏着我下巴的手,好似恨不得将我的下颚骨捏的粉碎。
我无痛不痒,淡漠道:“你君我臣!”
“君?臣?哈!哈!哈!”嘲笑,不知是说给他自己还是我。然后他用力一甩,便将我重新甩在了床上。再然后肆意的撕扯我的衣服,在我身上不断的啃食吸允。
那种熟悉的感觉袭上头间。不知是哪个轮回中,我被当做俘虏,然后不停不间断的被当做泄欲的工具。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我任由他们抓着我的身体的同时也任由着他们践踏般的说:“好yín_jiàn的一副身躯。”啊,是了。是从那一世开始,我便开始将生死看淡的吧。别人要杀便来杀,别人要剐便来剐。
冥华将手放在我跨上,欲脱去我的裤子。我急说:“冥华,别···”我试图推开冥华,却发现是徒劳。他就如同一个发狂的猛兽,叫我无能为力。
不停手中动作,冥华继续嘲讽:“别?倘若朕命令你,你还会说别么?”他说的很有效果,还未等他语落,我便不做挣扎。由着他扒扯,但渐渐的他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殇痛道:“洪渊,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要的不是君臣间的逆来顺受,而是你的一颗真心。”说的那般苍白无力。
他要我的真心,可我的真心早就不知在千百年的轮回之中丢在了何处。所以就算他要的起,我也给不起!
最终冥华收了手,所以事情没有发展下去。他苦道:“你既无情于我,又为何来寻我?”。然后他失魂的在无言中离去,我落魄的躺在床上不语。
为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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