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你是说咱们又着了鬼鉴的道儿了?”我一想鬼鉴可能落在了雷子手里,心里顿时一震。
不错!胡子说着,蹲下来在地上画出了许多线条,然后解释道:“假设不是鬼鉴在作怪,这里的一切都是客观存在的,那咱们分析分析,这种假设成不成立。”说着,他就指着地上的线条继续道:“如果这间石室是客观存在的,而且它和另一间石室一模一样,这个咱们已经证实了,也就是说,只要另一间石室有的东西,这间石室都有,对吗?”
我点头,看着他画的那些线条有些迷惑,不知道他说这些跟画线条有什么联系。
胡子嗯了一声:“既然两间石室一样,咱们就可以化整为零,只分析其中一间石室就行了。你们想,比如咱们站在石门外面,然后费尽心机打开石门,那么迎接咱们的就是那些猫脸怪物,再继续往里走,就会遇到地下密闭石室的封石,打开封石,咱们就进入了那个密闭的空间,然后就是死路一条,那么这间石室也是如此,也就是说咱们不论进入那个石室,都是死路一条,如此来看,两间石室就像两个扣在一起的大锅,是一个绝对封闭的空间。”
我点头,但还是看着他画的线条有些纳闷:“但是这跟你画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胡子哇靠一声:“爷画的这是两间石室的平面图你没看出来吗?”
“平面图!”我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靠,我还以为你画的是两坨屎!”
胡子盯着自己的“作品”看了半天,啧的一声,还真他娘的像。然后抬头看我:“别扯淡,老子分析了半天,你听懂了没有。”
我点头,你的假设是,这一切跟鬼鉴没关系,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两间相同的石室是一个绝对封闭的空间,然而很显然石室是被人为开凿出来的,不可能成为绝对封闭的空间,所以这个假设不成立,那么咱们现在面临的困境,是鬼鉴造成的。
胡子哈哈一笑:“孺子可教啊!”
不对,被鬼鉴算计我是有经验的,那种感觉就像入了魔一样,根本不像现在这样淡定,再说之前被鬼鉴算计是因为我跟鬼鉴打过照面,而现在我们谁也没有面对鬼鉴,它是通过什么来控制我们的大脑的?我不相信怪力乱神之说,对于鬼鉴能使人失去心智的说法,我只能理解为有人在鬼鉴上面涂上了使人至幻的化学药品,这种把戏在印第安人的巫术中很常见,而这里的客观环境是实在的,我不相信古人打造的铜镜有改变客观空间的魔力。
我把自己的观点一说,看着小刀询问他的意见,却看他在那里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胡子就道:“也不管咱们谁说的对,我看不行咱们就开个天眼,什么都清楚了。”
我明白胡子所说的开天眼,这招之前在湖底神庙遇到鬼鉴的时候就用过,就是咬破食指,把鲜血涂在脑门子上,归根结底这还是一种巫术,也不知道胡子在哪听来的这些歪道道,不过当时这个法子还是起作用了,现在看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其实所谓的开天眼这种事,我跟几个朋友聊天谈起过,有的人认为属于玄学的范畴,然而大多数人认为是心理学的范畴,也就是说开天眼没有实质性的作用,只是心理安慰而已。总的来说,开天眼其实是通过对肢体的损害来找回自己的意识,因为在某种咱们无法理解的情况下,或者环境的物理和化学变化影响了人的大脑,使人产生了幻觉,这时咬破手指,剧痛就会使人瞬间性的清醒,所以开天眼并不是以往我们了解的那样神奇而不符合科学,说白了,所谓的开天眼的核心在于咬破手指,而不是见血,通过疼痛使人清醒的方式有很多,不光咬破手指,没有手指的话咬脚指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当我尝试了好几次,终于把手指咬破的一刹那,剧痛带来的大脑清醒却没有改变任何东西,我心里顿时一凉,看来这一切都不是幻觉,也不是鬼鉴在作怪,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
嘶——小刀突然站了起来,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脚下,我和胡子下意识也向小刀的脚下看去,但是除了他的脚,什么也没有啊!
胡子就纳闷:“小刀,你那又不是杨贵妃的脚,有什么好看的?”
小刀突然转头又看着胡子的脚下,面色更加凝重起来。胡子愣愣地低头看了半天,我靠一声:“好一双三寸金莲!”刚哈哈两声,突然抬起头来,脸色一下子白了:“不对,怎么没有影子?”
我一下子意识到小刀在看什么了,仔细一看,一下子就懵了,四周灯奴上的火苗还在跳动,但是三个人的脚下,都没有影子。
“妈呀!咱哥仨是不是已经死了?”胡子一脸茫然:“是不是刚才咱们已经被猫脸给吃了都,现在蹲在这扯淡的是咱们的鬼魂儿!”
我咽了口唾沫,也没心思跟他扯淡,怎么可能没有影子呢?不对,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一下子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原来我们四面八方都有灯奴,每个方向都有光线照过来,怪不得没有影子呢,靠,这其实就是手术灯效应。想着我舒了口气,上前熄灭了一排油灯说道:“瞧你们疑神疑鬼的,纯属自己吓唬自己。”
剩下的火光从一个固定的方向照过来,我发现小刀的脸色依旧凝固着,不禁又低头看了一眼脚下,顿时就傻了,竟然……还是没有影子!
难道,我们三个真的死了?我看着他们两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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