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年面无表情的捡起掉在地上的刀:“不好意思,手滑。”真是,越编越不像话!
“补”...孙孚凌火速冲出厨房,“尿急,上个厕所先!”
吃完饭,司逸主动帮林之年洗碗,孙孚凌识相的躲回房间。
司逸见人进了房,悄悄问道:“林之年,你叔叔叫什么名字啊?”
“孙孚凌啊。”
“他说是,爪子fu,水淋淋,可我想不明白究竟是哪两个字啊。”司逸憋在心里很久了。听了林之年叔叔的话之后,司逸不得不承认,他有些羡慕,有些自卑。
感觉到司逸的失落,林之年想了个办法,说道:“把手伸出来。”
司逸听话的伸出手。
“我写,你猜。”说着,便用指尖在司逸掌心处轻轻磨画。
司逸只觉得痒,轻哼了几声,“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
林之年心想,孙孚凌你刚才瞎编故事,风水轮流转,现在到我了。
“其实我小叔呢,原来叫孙福临,就是福气来临的那个。”林之年故弄玄虚的问:“你知道他为什么改名字吗?”
司逸小心翼翼的答道:“因为很...常见吗?但都叫fu lin啊。”叫福临的人似乎都是圆圆胖胖的呢?林之年的小叔叔看起来瘦瘦的很精神,他真的有40岁吗?
林之年刻意放大了音量,说道:“没办法啊,我姥爷不让他改,他就只能改字了。我妈说,我小叔小时候学习特别差劲,小学一年级了就会背两句诗,一句是白毛浮绿水,红掌拨青波;一句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刚好里面有字同音,自作主张就挑出来改了。”
“那不是漂浮的浮,凌霄的凌吗?”司逸不解的问。
林之年接着编:“据说是因为我姥爷觉得寓意不好,又是水面儿上又是天上的,不安稳,就把浮的三点水给去了,可以理解为信用凌驾于众人之上,希望他以后做个老实人。”可惜一点儿也不老实。
“那也不能介绍成爪子孚啊,凌的另一边也念ling吗?”
林之年目光深邃的看着司逸因惊讶而微张的红唇,无辜的耸着肩膀:“这就要问我小叔了,他的脑回路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孙孚凌进了卧室就偷偷把门拉开一条缝,这会儿把林之年编的故事听的清清楚楚,气的直咬牙。他有点想关风了——他妈的还不回来,老子要是被“孙福晋”抓住了,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就没了!
11点,洗完了最后一件衣服的林之年如愿以偿,躺到司逸床上。司逸是个夜猫子,还精神奕奕的玩着奇境。林之年手又不自觉的攀上司逸的背,看着司逸操纵的游戏角色一会儿摔进崖缝里,一会儿招惹了穿山甲,打个翼凰踩不稳飞剑,愣是一个技能没中。
林之年今天累得很,看了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迷迷糊糊感觉到司逸睡下了,存留的意识指引他搂上司逸的腰,沉沉睡去。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林之年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深吸了一口气。是真的吗?司逸的房间,司逸的味道,司逸的呼吸,司逸的睡颜……林之年情不自禁的抚上司逸的脸颊,撑起身子吻上那处宵想已久的红唇,温柔的厮磨着。听见司逸轻声的喘息,林之年强压住内心的躁动,掀开被子的一角下了床,再轻手轻脚的塞回去。长裤的睡衣还真是没什么情趣啊。
孙孚凌做了一个很惊悚的梦,天还没亮就醒了,脸色沉的可怖。他不敢开机,坐在客厅里倾听秒针的走动。“咔嗒”一声扰乱了孙孚凌思绪,见隔壁开了门,他拽住林之年的胳膊问道:“你妈问你了没?”
林之年掏出手机在掌上摇了摇,“不好意思,昨晚没开机。”
“你就别开了!”孙孚凌说。
“这怎么行?我要是不开机我妈不就知道你肯定在我这儿吗?”真是笨!
“是啊,是...你开吧。”
林之年隐隐觉得孙孚凌神情不对劲,没了以前生龙活虎的样子,还真有点不习惯。按住电源,林之年拨开了孙孚凌伸过来的脑袋,把手机递过去给他看。
一分钟,没动静,信号满格。
两分钟,没动静,信号满格。
三分钟,待机了……!
孙孚凌抚上胸口,夸张的叫到:“阿年阿年,我要吃糖心荷包蛋,要小笼包,要喝八宝粥、要!唔——”
林之年捂住孙孚凌的嘴,恶狠狠的瞪过去,咬牙切齿的说:“你他妈再喊两句试试?”不知道司逸在睡觉啊!
中午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煮饭游戏。
林之年强制要求孙孚凌下午好好的呆在卧室里不要出来,孙孚凌除了打了个饱嗝以外,异常的配合。他回去就上网发了条微博:“我侄子今天好有男人味儿!”
林之年进屋看见的又是沉迷在奇境中的司逸。宅男这种生物,劝他离开电脑是不可能的,为了满足空虚的身心,他只能换一种方法。
“哎,好无聊啊,司逸我们来看电影怎么样?”
司逸玩着游戏自然不会无聊,但听林之年一说,总觉得自己作为主人怠慢了林之年,停下来问道:“你喜欢看什么样的电影?”
林之年下巴担在司逸肩上,“剧情好就ok,恐怖惊悚也可以的。司逸你怕看鬼片吗?”恐怖片可是个好东西。
“那些不可怕啊。”司逸有些不太适应,林之年说话的时候下巴垫的肩膀有点疼。
林之年的计划泡汤了,很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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